“大灰,这个能给我吗?”青木握着鹅蛋,冲大鹅问道。

毕竟寨里的绿孔雀数量稀少,又都十分团结;穷极一生,绿孔雀们几乎都在宫楼顶上那几层里避世修炼,平时是不出来的。

他看着这一幕,有些纳闷地用手里的折扇轻轻地敲着额头,却思考不出原因来。

白孔雀用手制止住了她。“这些事情,都交给我来烦恼好不好?”

见两人出来,青木以为他一定会骂一句他们两人真慢之类的,没想到璃清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白孔雀,神情古怪道:“你想坐哪种车?”

说罢,他便愉悦地吻住了青木的唇。青木的手被白孔雀枕头上,耻骨摩擦间,与他身体交融。她想后退,白孔雀却不允许。后来她便迷失在了白孔雀身下,渴求着想要更多了。

对哦,那些个长老怎么就没有怀疑,她是怎么突然出现的?还是已经怀疑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调查而已?

“呵。”白孔雀闻言,也冷笑了一声。他揽过青木,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又掏出白帕,开始细细地擦拭刚刚她碰了盒子的每一根手指。

“这是简单化影术的一种。但是过去,我是化不出来这些的。”白孔雀搂着青木,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木木,是因为你,我才能化出这些来的。”

她又想张嘴说话,只吐出了一串泡泡。

“真乖。”白孔雀愉悦地吻了吻她的脸,抽出了手指。

“看,木木,我把星星摘下来送你了。”白孔雀在她耳边道。

“阿虹,你快看!院子里结了好多豆角。”青木不一会儿青木兴冲冲地出来抓着一把豆角冲白孔雀道。

快要接近正午,虽然这是建在山里的广阔空间,却不见阴暗。日光透过精妙巨大的雕花窗均匀地洒在地上。而洒不到日光的地方,摆放着类似西周时代的落地鸟兽烛火台,每个烛火台上都大约燃着二十几盏油灯。其下的鸟兽或展翅高飞状,或闭目休息状,样式不一,华美精巧。

青木点了点头,回道:“这楼宇建得太精妙了。”右前方的侍卫闻言微不可微地撇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白孔雀伸手去整理她额前的碎发,十分勉强地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不想让他们看见木木。”

白孔雀恢复了银发红眸的装扮,正在闭眼养神,闻言,摸了摸青木的头顶,将她拉入怀里。

这一天,青木觉得自己要勇敢一些了,不能总怕着外面,所以她主动跟白孔雀提议上街。她十分妥帖地带好了自己小巧可爱的梅花簪,帮白孔雀挂好刚绣给他的荷包,十分满意自己的绣工,便拉着他坐着马车开开心心地出了门。

有备还是无患的,古人诚不欺他。

影仆很快便把餐盒端了过来摆在床边,白孔雀捡了双筷子,让青木靠着枕头坐起身,便自己夹一口,再给青木夹一口的吃着。

“木木嘴上说着不行,身体却真是热情。”白孔雀愉悦地搂紧了青木去吸舔她的唇舌,手上将青木的双腿架起,不一会儿,青木的绣花鞋被脱了下来扔到一旁,袜子被迫脱了下来,亵裤被迫扯了下来。这下上半身虽然完完整整的,裙底却什么也没了。

青木本想摇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拉着白孔雀道:“这里有没有专卖女红的店,人少一些的。”

“等一下,不要睁开眼睛。”白孔雀轻轻捂住她的眼,然后在她的头上插了什么东西。

“璃荡,若是可以,我希望你能活得自由潇洒些。”母亲道,不知真心或是假意。

“我们寂月里这样过的话也不错。”白孔雀伸出手搂住青木,让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轻轻道。“就这样围在火堆边烤东西吃,怎么样?”他轻轻地问着青木,火光明灭里看不出他的表情。

虽然叫做孔雀寨,却更像一个繁华皇都一般的地方。孔雀寨整体地势从低到高,孔雀寨的长老和贵族住的宫楼高高耸立在孔雀寨远处的至高点,背靠山崖,由绿树点缀,重檐飞瓦,高不可攀。宫楼的脚下被一幢幢房子簇拥着,从中心向四周散开。纵横交错的小路如蜘蛛网一般的散布在寨子的各处,整个寨子像是建在一座十分高大,起伏却稍显平缓的山坡一侧一般。

“唔,嗯,重一点。啊…”青木正被揉的舒服,闻言不客气道:“是啊,你这只,嗯…这只骚里骚气的孔雀。”

青木被困在了床内的小空间,转身爬起来便想走,一边说着:“等一会儿在…哎呀,不要,不要,不行,不许脱我衣服……”她还没够到床的边缘就被白孔雀扯回了怀里,接着就被摁着毫不留情地解了腰带。

殇绥祀,以前寂月里最重要的祭祀之一,若是饿死百人,便再杀百人祭天地,随后让活着的众人分食,以熬过寂月。

远远地传来些清凉空灵的风铃声,是前些日子闲的无聊,刚挂上去的。

白孔雀点了点头,青木松了口气:“在我们那里管它叫冬天,冬天天气会变冷,会下雪,食物会减少,这些我都知道的,不会害怕的。”

不管怎么样,也许她真的应该做好准备。

白孔雀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一只手捞起她的大腿向上抬,便撑起身加快了动作。水声渐渐的啪啪的在被子里撞击着,快感飞速的积累。青木低声呻吟着弓起了身子,想要缓解这过多的快感,白孔雀却沉下了腰,往她里面送了更多进去。

“都是我不好。”白孔雀侧过头亲着她的耳尖,保持着被压的原动作,十分艰难地帮她褪了一身的外衫,只留下最轻薄的衣服将她送到了被子里。

白孔雀突然站起了身,比青木高了一个头的身影突然凑近,在她身边笼罩出一片阴影。口鼻之间突然间全是白孔雀身上淡淡的草药香,她连最后一点聚集起来的气势也被压散了。

白孔雀被青木吸得越发激烈,便撞得越发迅猛,终于一个重重地深顶,破开了她的骚心,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了进去。青木被射得爽得差点失了声,肚子里被射得满满当当的,还一缩一缩地榨取着最后一滴。

刚吃进了头便被撑得承受不住,白孔雀却早摸准了她要临阵脱逃,抓着她的腰便将她整个人按了下去。青木溢出一声呻吟,被刺激得猛地缩起了腿,却让肉棒入得更深了些。

白孔雀想完又笑着摇了摇头,青木和别的女子不一样的,她要绣荷包,大半是一时兴起吧。但是这也让他很开心了,青木终于不再怕他,还变得越来越在乎他。上天第一次赠给他的这份礼物,他接受得很满足,很幸福。

白孔雀却不肯依她,含着她的乳头,极尽温柔,仔仔细细地舔舐着。直到青木被他舔得难耐得扭来扭去的时候,白孔雀才终于顺着温热的水流,用火热填满了她。

他随意点了两下,原本绑在手脚上的两捆白光一下子分开成了四条,把她的双手双脚呈大字型绑到了四根床柱子上。

晚上又是些清淡的白粥小菜,最近天气有些热,青木也和白孔雀一样,不想吃什么,所以她刚把粥喝完,便迫不及待地研究着白孔雀拿给她的日历。

“啊!嗯!嗯……嗯!嗯…”跪趴的体味刺激到了青木很少被刺激到的地方,害得她难耐得大喊出声。白孔雀直起身重重操着她,手上扒掉了她仍然缠在身上的衣服扔在一旁,便俯下身亲着她的背,粗喘着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青木被亲的乱躲,又不由自主地往后撞着,迎合着正送过来的热铁,两人就这样一个往前一个往后,配合得天衣无缝,刺激得青木不停地喊。

看见开门后的景象,青木反而有些讶异了。放眼望去,居然是一片无人打理,郁郁葱葱的荒郊野岭。

白孔雀的手被包着,无法牵制她,但只一双眼就好像要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扒下来一般。

“啊,哈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先生,我要不行了。啊,哈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