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过去,他做侍卫也做了不变的百年时光。这时间有些长,长到再无人问他姓名,他自己也快要忘记凌籁二字时,他突然也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蓝孔雀了。

“大灰和小灰已经十岁了,是对老夫老妻,它们很乖的,而且绝对能保护好你。”白孔雀柔柔地道。

白孔雀的样子十分平静,同样看着她道:“木木,为什么不行呢?”

青木点点头,又道:“阿虹,我还有好多疑问,路上是不是可以问你?”

第二天,有心事的青木像往常一般醒的很早,睁眼时,天才蒙蒙亮。

1如果不伪装的话会发生什么?

白孔雀抬头,深红的双眸温柔地看她一眼,才转头又冲璃清冷冷道:“长老院存的毒药有多少是出自我手,只怕他们也不会告诉你。他们若真的敢动木木,我有法子保木木安然无恙,更有法子让整个长老院的老孔雀们死无葬身之地。”

白孔雀被闹得没了办法,一边搂着青木,一边又从掌心里化出了几条昨天晚上的鱼,让它们在床顶欢快地游动着。

他的手心里冒出了小小的,如同喷泉一般的银白色水花,水花越涌越盛,他抬起手缠卷了一下,又随意挥手,将银白色的水珠洒向了四处,青木忙回头看着。

魅惑而低沉的声音又在她耳边轻轻响起,身下的手指加到了两根,不紧不慢地扩张着。

“就你厉害。”她低低地说着,被突然而至的浪漫弄得猝不及防。

青木点了点头,已经透过窗户远远地看见了前面的宅院大门,走了这些天,她也有些想念大宅子里的天然温泉了。

前面的众人推着白孔雀走到大厅中央停了下来。领头的那个长老挥起衣袖,他的手中冒出卷曲的青绿光芒,缠绕着而上,印上穹顶。穹顶复杂繁复的鸟兽纹路被这术法点亮,整个大厅也更加明亮了些,与洒满柔和日光的屋子无异。四位仆从听命退下,变回两雄两雌的孔雀飞到了后面的隔间,接着拉出了一排排带轮的两人高的布匹架子摆放在那长老和白孔雀的面前。

或许当时造这处的孔雀们,是先择了一处高耸入云的大山山峰,再择了向阳的一面凿出一层层梯田来,再在这一层层梯田上建出各式楼宇,再缀以各种装饰……

白孔雀摇了摇头,待她吃完后又给她夹了一只汤包,将醋碟推至她面前,才缓缓道:“宫楼外有法术做的屏障,用了术法是进不去的。也罢,总之你要乖乖地一直跟在我旁边。有我在,木木不用过藏着掖着的生活。”

白孔雀抚了抚青木的头发缓缓道:“要是今天不开心的话就先回家,下次我再带你出来逛。”

青木在一家卖纸伞的小店前伫立,想磨着白孔雀给她买一把洒金纸描的花团锦簇和蝴蝶飞舞的纸伞。白孔雀不知道该如何劝阻青木,依她的性子,她是绝不会打着这种纸伞出门的即使在孔雀们的眼中这纸伞也太花了些,太引人注目了。而且他也不知道怎么告诉青木,前几天的一场蒙蒙雨怕是黍月最后的一场雨,接下来的日子……她可能都用不到这把雨伞了。这种伞又存不住,寂月过后怕是肯定不能用了的。

“唔,你让我睡嘛!”青木不满地抱怨着,眼睛尚未睁开,娇气的声音里浓浓的全是睡意。

白孔雀起身将窗户推得更开了些,让凉风穿堂而过。青木便在这丝丝凉意之中越来越迷糊起来。

“木木想穿着裙子,还是脱了裙子?”白孔雀十分民主地问着。青木一时间紧张得忘了多想,急忙回复道:“穿着,穿着!”

“这位娘子是要给相公绣荷包吧,不如再买个绣圈和墨线盘,这样用布绷上再描了样子,不容易绣坏。”老板娘看青木十分认真地翻看着那本花样,挑的又都是或白或深的颜色,善解人意地开口道。

她之前的衣服也都是白孔雀帮她在寨子里买回来的,不过比对了她穿越时穿来的灰t恤黑裤子,白孔雀以为人类只喜欢穿简单而灰扑扑的衣服。费了好大力气,才从让影仆从寨子里带回来些最简单没人要的款式,又捡了几件白孔雀少年时期的旧衣服,才凑出来让青木穿。

她法力渐强,早就高出别人许多,长老们不敢来她跟前聒噪的。而且寂月难熬,她还要当所有孔雀心里那座山,即使要动她,也要掂量掂量少了她的寂月他们能不能过得下去。

“怎么这么熟练?难道之前经常在外面烤野鸡?”青木靠在白孔雀身上看着他的动作,也没多想的随口问道。

放眼望去,到处是熙熙攘攘的市集,不过太阳快要下山了,不时地能看见人们正在收拾着打烊。白孔雀牵着马让马车停下,敲了敲窗子,让青木坐在里面耐心等一下。

“那我叫床叫得怎么样,你喜不喜欢?”白孔雀轻轻拉下她的两条肩带,剥出那两大团又白又嫩的软肉愉快地吻了上去。

“偶尔这样也不错。”

白孔雀又道:“药熬好了,你先将书放回去。”奖励般地拍了拍青木的脑袋,“然后回来将药喝了,可以强身健体,也是帮你为寂月做准备。”青木点了点头,没做多想地就拿着书出去了。

“那就先从最基础的问题开始了,什么是寂月?”青木问道。

不过也是了,也许仪典,记录的便是礼仪的东西,她要找的的生存指南,不应该是仪典大全。

白孔雀的身体柔韧得很,简直如同条蛇一般缠着青木,下面的火热轻缓地捣进捣出,如同搅着粘稠的蜜罐一般。

青木调转过了身,抬起头打量着他。夜色浓的很,看不清他哪里是五官,只能感受到他鼻间轻缓的呼吸声。

“你,你得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那样了。”青木继续硬着头皮说着。

“你,你出去。”青木被他堵得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不敢过分刺激自己的那里,只敢轻轻动着。

“把你最爱的大家伙拿出来,自己坐上去。否则我就招出十几个影仆,让他们围成一圈看着我肏木木。”白孔雀说罢舔了舔她的耳垂,双手色情地揉捏着她的臀。

白孔雀被闹得没办法,召来影仆给她泡了壶清香的花茶,让她安分些坐在一旁看着。

白孔雀颇为讶异地盯着她的脸瞧,想要看出些什么。青木被他盯得脸发红,半是害羞半是撒娇地扭了扭腰,催促他快一些。

“你要是有本事绑我,就有本事别和我说话,我再也不理你了。”青木羞愤地使劲合着腿。

等他们走回宅院的时候,天色便有了些擦黑的样子,两人分头回房换衣服,约好等下在饭厅见面,青木想起了日历的事情,便让白孔雀帮她找本日历带给她。

“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白孔雀邪笑着,怕青木听不见一般,贴心地附在她耳边说着。青木懒得理他,勾过他的脖子重重地咬着他的唇泄愤,白孔雀却就着这个动作将她重新压回绒毯上,将她的腿拉到最大角度就接着重重地顶着。

来这里快两个月了,除了她突然闪到的那片森林,自从被白孔雀带回家,直到现在还是她第一次出门。

白孔雀不说话,只有些玩味地笑着看她。

“嗯啊,唔,呜嗯……嗯……求,求你了,快给我吧,哈啊,啊,给我吧……”

可是寂月里没有东西能出去活动,他更不行。

“确实会掉光。”omg,果然如此。青木在心里长叹了一声。

青木附上那个美人的手背,他的肉软软的,很娇嫩,忍不住放在手里揉捏着。捏着捏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倒是有大事等着青木去做。

“没,没有。真的,我只是,就是,十分地尊敬您,可能有些敬畏您吧。”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饿不饿?来,吃东西。”白孔雀低下头去眨巴着水汪汪的红眸瞧着她。青木看着他的样子,又气又笑地白了他一眼,还是低头咬了一口白孔雀递来的烧卖。

“怎么样,木木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