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在地上洒了一把米,两只鹅只是轻飘飘地扫了一眼,便当作没看见般走了过去。

她又看向白孔雀:“关键那天我没有想到这些,我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会不会……”

然后白孔雀带青木回屋,帮她仔细地别好了孔雀翎。等到两人出门的时候,正好看见整装待发的璃清和一众侍卫。璃清正在做的事情让青木惊讶了。虽然这次见面,璃清的装扮没有上次那么骚包华丽,但是也是处处精致。实在是想不到,他会是那种身穿华服,然后亲自喂马儿吃草的人。

白孔雀闻言,笑出了声。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在青木耳边响起道:“木木,你爱我一天,便会像这般被我左右一天。”

对了,大家在关注白孔雀的同时,肯定还会再关注关注他身边突然出现的人,青木。应该也要探究一下,人类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孔雀寨。

他见青木不回答,又盯着她冷笑道:“否则,这上面要是被淬了什么毒,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青木很没骨气地被这哄小孩子的把戏迷住了双眼。

不知道孔雀寨里有没有关于海魅的传说,若是有,肯定便是白孔雀现在的样子。

“不会,只会被你诱惑,只对你这样。”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响起。

青木呆呆地望着这场流星雨,眼瞳里印满了银白色的流光。

白孔雀没有跟着她进门,先把车上的东西搬了下来。

门后是分外宽敞空旷的大厅,大概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看上去仿佛掏空了半座山一般。大厅中央有支撑着大厅和山体的巨柱,巨柱上面刻满了祥瑞华丽的纹路。

“木木,喜欢……这里?”白孔雀转头,发现她一直在打量着各处,眉眼间都是新奇,忍不住喑哑着嗓子问道。

“怎么啦?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告诉我?”青木也托着腮看了回去,希望白孔雀能把心事告诉她。

“那人是谁啊?”青木坐在车里,开口问道白孔雀。

白孔雀以为自己是知道的,他既然选了这条路,便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只是,真正来的时候,他突然间,还是后悔为多的。

青木睡着没再理他,白孔雀叹了口气。本来想慢慢地将这美味吞吃入腹,结果现在吃了一口便呛口得很。他在床上的暗格里翻了翻,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玉瓶。

白孔雀闻言,眼里微闪了一下,却十分正色地点了点头。

“不,不行,你把手拿开,啊,不行,别摸我那里。”青木在白孔雀的腿上瞎躲着,不小心被碰到了腰上的痒痒肉,痒得她一缩,那双该死的大手便摸得更欢了,她亵裤的系带快要被松开了,青木连忙往后挣扎,谁知道马车突然加速跑了起来,她惊呼一声,因为惯性砸在了白孔雀的怀里。

“接下来还想去哪里?”白孔雀心情倒是不错,柔声问着青木。

青木的困意差不多没了,便开心地穿起了新衣服。白孔雀仔细地指导着她该如何穿,又帮她将所有的带子系好。待她洗漱过后,便拿梳子梳着她已经齐腰了的长发,教她如何用珠花将头发盘起来。

殿内的母亲正在和公孔雀们欢好,她已经四百岁了,风采不减当年。现在再也没人催着她多生些孔雀蛋出来,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青木过了那阵子兴奋劲,有些困得打了个呵欠。身子更加往白孔雀边上蹭了蹭,贴紧了他。

白孔雀将马套在马车上,顺便将自己和青木变成了另外的样子,驾着马车又走了一会儿,青木便远远地看到了远处缓缓的上坡路,四通八达的大道,和绿树城墙掩印的孔雀寨。

“居然都已经这么湿了?”他轻舔着自己满是水渍的手,充满挑衅地看着青木。

白孔雀箍紧了怀里的人,大步地带她转过屏风,扔到了床上。接着拉床帐,脱衣服,一气呵成。

幸好杀字的写法青木没看懂,看成了使字,否则这谎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圆。

青木勾住白孔雀的脖子,压着他重重地回吻了上去。

“是不是会变冷,下雪之类的?”青木追问着,十分想弄清楚这寂月和冬天的关系。

是这个意思么。青木自己也一头雾水,主要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胡乱猜测,她宁愿让白孔雀亲口告诉她。

“再快一些。”青木抬起脸,冲上面的人轻轻地说着。

“我讨厌你。”青木埋在白孔雀的怀里,十分任性地说着口不对心的话。

“就,就是…”青木突然间忘了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也忘了自己到底是来找白孔雀做什么的,被堵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脑子也死机了。

“啊啊啊啊!又要到了!啊……哈…嗯,啊,啊!”青木上半身被钉在床上无法动弹,只能抬着臀被迫被肏得更深,更深。

“嗯,不要停木木,来,将它吃进去。”白孔雀充满情欲地诱惑着她,青木光着脚尖微微点地,一手扶着白孔雀的肩膀,一手扶着那又粗又烫的东西坐了下去。

一寸相思无著处,绣字鸳鸯,聊赠君知晓。

青木有些等不急他的前戏,她想让他快点进入她,好让她快些体会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好让她多些真实感。

白孔雀勾唇一笑,褪了上衣转而去含她的唇,含糊不清道:“你不喜欢这个,我们换一种绑法。”

青木好奇地翻捡着筐里的东西,除了蘑菇和一些果子,其余的药草她都不认识。

白孔雀又重重操了几十下,突然拔了出来,第一次像翻烙饼一般地将青木翻得趴在地上,捞起她的臀便重重地挺了进去。

白孔雀看了她一眼,并没说什么,只是拉起了她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拉开了门。

不过她疲累得很,还是枕着白孔雀的胳膊沉沉地睡了过去。

“没什么,只是觉得木木果然身体康健得让人嫉妒。昨天……明明那么累,今天一起身还要抢着干活。”白孔雀趴在桶边,声音又缓又暧昧,说得青木都不知道如何反应。

“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哈啊……哈啊……”青木觉得自己下面被撞得有些痉挛了,全身都控制不住兴奋得打哆嗦,对方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最敏感的地方不停地被狠狠顶弄着,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唇边。白孔雀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却还在又深又重地顶着。

他越想越焦急,周围的肮脏黑影们已经有点承受不住,伏在地上痛苦扭曲地扭动着。直到听见青木的脚步声之后才猛然消散。

“没什么,只是在想,这次的药会让先生你的头发也掉光吗?”自从亲完之后,青木对白孔雀的隔阂也少了些,现在真是什么都敢说了。

青木即使再冷硬恐惧的心也一暖,“嗯,我知道。我知道的。”

青木绞着衣角,不敢说话。

“那你可会等一辈子?”

“会的。”

来人突然神色有些黯然,叹了口气。

“夫人怕是不会喜欢你。”来人道。

是啊,他知道的,他知道的。难道这便是他将近二百年来,所等到的答案吗,凌籁觉得自己从心脏开始,整个人都渐渐塌陷了。

“可是,夫人总是这样,其实,她可以对自己更好些的。”来人突然又道。

他没有听太懂,但是却点头了。

“跟我走吧。”来人对他道,“虽然夫人不会喜欢你,但是夫人也不会喜欢任何人,找个爱她的,总比不爱的要好一些吧。”

后来的事情都出乎异常的顺利,顺利到让他兴奋到发狂。

是啊,没有错的。他爱璃荡啊,爱她的,总比不爱她的要好。

他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他全心全意地对璃荡展示着自己对她的爱,用尽各种方式,床上,地板上,桌子上。璃荡,和他在一起的,居然真的是璃荡。

她被长老们折磨得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失了神采。他在一旁看着发急,却没有什么办法。但是总能传达到的吧,有他爱着她,有他陪着她的,她总能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