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青木想也没想地回绝了他,“阿虹,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你怀里。”她看向白孔雀,认真说道。

白孔雀摇了摇头,一脸沉静地说道:“没事,璃清下去让侍卫们做准备了,我们等下坐他们的马车走,东西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

世间上最无奈的事情,莫过于爱上一个温柔的无赖。青木在欲海浮沉之中,最后想着。

青木细细地推敲着,在纸上写下两个假设:

青木被璃清说得生气也不是,不生气又堵得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丢了白孔雀的脸。只好在白孔雀低头为她擦手指的时候,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挣扎了一下。

“现在知道怕了?刚刚为什么要惊扰我的回笼觉?”青木窝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地不安宁,嘴里哼哼唧唧的,十分不满。

白孔雀笑着扯了扯她,将青木拉向自己,在她面前展开了另一只手的手心。

她全身上下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青木往白孔雀那边靠了靠,将他的胳膊搂得更紧了些。

青木惊诧地转头看向白孔雀,对方点点头道:“快要到家了。马上就是黍月最后祭典,木木不喜欢他们,我们还是回这里住。他们若想找我,也要多花些时间。”

“是斑斓的斓字。”长老回道。

青木暗暗赞叹着,虽然最底层建得平坦而空旷,只青灰色的大理石铺满各处,但是这一层却并未怎么破坏山壁上的自然风光,也并未破坏宫楼整体的和谐。

“那……我遮着脸,或者你再用法术帮我易容?”青木想也没想地提议道。

有人给他驾来了华丽的车辇,那只孔雀上了车,很快,众人便消失在了他们面前,只是来往的行人只剩下了青木和白孔雀两个人。

孔雀寨的街道里一如既往的热闹,孔雀寨的宫楼一如既往的高不可攀。白孔雀告诉她,有时候,住在那里的孔雀们都是靠变回原形飞上去的,跟着的侍卫负责帮他们将衣服拿回去,因为走楼梯实在是太累了。

白孔雀在要被窒息而死的前一秒终于挣扎了一番,抓着那两团绵软,将青木整个人再次压倒了身下。

就这样两人吃完了午饭,又喝了半壶茶,日头正好,青木便有些想抱着枕头睡午觉了。

白孔雀一手扶稳她的腰,让她不至于东倒西歪,一手便轻轻缠绕着她胸前襦裙的系带。

白孔雀便拉着她到了街头边上一间很小的铺子里面,青木认真地挑选了几块各色的布头,挑了各色绣线,又挑了本花样子大全。

她抖落开那件衣服,颇为少女的襦裙款式,青灰色为底的袄和裙子,裙子外面坠着一圈刺绣的红纱。抖落开另一件,是件同样青灰色的,绣着红色缠枝海棠的外褂。这大胆而鲜艳的配色,昨天晚上的行人们差不多也是这样穿的。

她有很多弟弟妹妹,不过她跟他们不怎么熟识。同是贵族,但是她头戴冠,身挂佩,一旦披上这衣服,便脱不下了。何况她不想脱。

“已经凉了,我们再烤一烤。”白孔雀打开另一个油纸包,掰了小半块儿糕点给青木,在他们身边的干柴里找了根长短合适的树枝,随便削了削,便将冷掉的烤鸡穿了进去,熟练地架在炭盆上同汤药一起烤着。

白孔雀说孔雀寨外的围墙有结界,只有孔雀能打开结界进入。所以等到他们行至在大开的寨门处,白孔雀下车在外面罩的空气墙上摁了摁,空气墙上漾出一片水波四散的金光,马车顺利地进了寨子。

青木被捏得轻呼了一声,嘴上不依不饶着:“你才坏,真是贼喊捉贼。”

青木双手捂着胸,水汪汪的眼睛控诉着白孔雀,一副受欺负的模样,看得白孔雀喉结滚了两滚。

白孔雀又垂眸看了看,眼睛一眨也不眨道:“便是贵族和长老加起来的一百人,以这百人为首,大家互相分发食物。”

这凉风里夹了些秋意,冬天也要来了,不过没关系,她和白孔雀可以互相取暖。那些过去的日子,她的日子,白孔雀的日子,都不会再出现了。他们遇到了彼此,这就够了。

“好。”白孔雀看着她笑了笑,“那木木开始吧。”

青木没有放过后面的东西,但是后面的便又是各种各样的舞蹈和曲子,并没有她想找到的,寂月都会出现什么样的灾难,应该做怎么样的应对措施等。

硬挺在外面顺着入口上下滑了几下,沾满了淫液,便顺畅地滑了进去。青木微不可微地“嗯”了一声,却勾得白孔雀又硬了许多。

白孔雀紧接着拉下了床帐,挥手拂灭了卧房里的烛火,才重新躺下,将青木背靠着把她圈在怀里。两人之间,静谧而无声地僵持着。

“……”

“真是贪吃。”白孔雀轻笑着又往里顶了顶,将精液满满当当地堵在里面。

“还这么嘴硬,都是我最近把你宠坏了。”白孔雀用最温柔的语气贴在她耳边说着刻薄话,手上一刻没停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着火。

青木兴冲冲地到了饭厅,三两下地解决了自己的早餐。今天阳光正好,她便把自己做了一半的日历和工具材料搬到了书房门口院子里的石桌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涂着浆糊。做累了便起身,跑到隔壁卧房外的院子里给白孔雀添乱。

白孔雀很快就跟着压了上来,手指轻车熟路地到下面探了探湿润度,青木顺从地分开了大腿,夹住他的腰。

“你,你!”青木又急又气得要哭出声,手上绑着就算了,腿被迫分开得大大的,连合都合不上。白孔雀更是眼睛一眨抖不眨地盯着她的幽谷。

总之,你要一直陪我走这条路。

青木有些疲累时白孔雀又将她翻了过来,拉着她的胳膊,逼迫她看着她的小穴艰难地吞吐那根又粗又大,沾满淫液的阳具。小穴里的媚肉随着进出被翻卷到外面,好不容易吃进去那么大一根,又很快被迫吐出来,就这样来来回回,又被迫吐出一股又一股晶亮的淫液。

这个理由多少有些古怪,不过平日里白孔雀吃的也很少,喝药倒是如同吃饭一般,大约孔雀的体质和人不一样吧。青木来不及多想,白孔雀就说带她出门转一转。

青木被他盯得越来越有些热,胡乱地转移话题道:“还要添水什么的吗?我来弄。”

“不行?木木怎么可能不行,木木就喜欢这样又深又重的搅和着,是不是。”说罢又是深深的两下。

何况,那些东西她吃不惯的。

“不,不是,怎么会呢,你不要瞎想。”青木尴尬地笑了笑。

白孔雀拿起一旁搭地毛巾帮她擦汗。他身上粘着湿哒哒被水泡得半透明的白衫,四周充斥着不怎么刺鼻的药香水雾,青木感觉自己的脑子糊了一般。好像在做梦,梦里还有个诱惑人的妖精在给自己擦汗。

在现在唯一了解的npc白孔雀还没有足够能力保护她自己之前,青木也不怎么想出去探索世界。又不是玩儿游戏,被打一下还能先掉掉血。

他又勾起一抹笑。笑容却没到达他狭长的眼底,又开始用虚弱而阴柔的声音磨出他的话:“你不用害怕我。”

她无奈地笑了笑,心底亦有一丝淡淡的,无来由的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