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点了点头,笑着吻了吻青木的额头道:“我知道木木在想什么,等下在马车里都告诉你好不好?”

“流氓。”青木心里想着,就说出了声。她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再过不久,她就会被白孔雀完全掌控,随他一起攀上情欲的巅峰。

所有的长老和贵族们都会发现白孔雀治好了自己,还变成了一个又美又英俊的人。那么,孔雀寨就多了一只有贵族血统,十分英俊,还对宫楼十分有用,从前曾经试着培养过的孔雀。

“好个没有教养的女人,这白孔雀就没告诉过你,不该动的东西,得等人主动给你了你才能动吗?”璃清看着青木嘲讽道,声音也拔高了许多。

“木木快看,它们可不可爱?”他在青木耳边指着床顶的一群胖乎乎的鱼,轻轻道。

他们在水下无法说话,所以白孔雀只静静地看着她,微笑着。

“若是看了别的孔雀,也会被他们这样控制吗?”白孔雀轻轻舔着她的耳垂,亲昵又危险。

白孔雀没有说话,偏过头来吻了吻她的额角,挽着袖子亦抬起手捏了个诀。两人仰头看着,他手中的银白色火花卷曲着旋转而上,直直飞入天幕。白孔雀抬起的手隔空虚抓了一下,已经融入星光中,快要看不见的火花突然在高高的天幕发出“啪”的一声,天上转瞬爆出了一个又一个银白色的烟花,光芒四散开,又直直地从天上往下坠落着,仿佛流星雨一般。

不一会儿,马车便行驶到了大宅子门口,白孔雀扶着青木下了车,青木兴冲冲地推开大门往里走,有种回家的感觉。

“不知长老的斓字是哪个字?”青木也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长老客套着,跟随他进门。

孔雀们可能,也喜欢择高处而栖呢,这一点上来说,说不定他们真是凤凰的后代。青木一面走,一面天马行空地想着。

“也好,留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白孔雀仍然盯着青木道,却没有多高兴的样子。

青木也觉得此地不宜留,尤其是刚刚那个人叫白孔雀的时候,虽然他清场十分快速,可还是引起了不大不小的动静。伞也不要了,跟着白孔雀上了马车。

可惜他们没有去找麻烦,麻烦却还是找到了他们。

“乖,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好不好?”白孔雀声音微不可微地响起,不想吵到这样半梦半醒的青木。

青木确实被闹腾饿了,又被惯出了一身懒骨头,便趴在床上懒懒道:“想吃东西,但是不想下床。”

“好。”白孔雀手一转就转而掀起了她的裙子,两只手都埋在她的裙子下面胡乱地扒扯着。该死,上了他的当了。什么穿着衣服脱了衣服,她说了不要,不要!

白孔雀结账,青木便在一旁不说话乖乖等着,这种被包养的感觉有一点怪怪的。虽然当初也曾目的不纯,可毕竟她长到这么大,都是一个人自力更生过来的。

白孔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像是在观察一只怪脾气的小动物一般,让他感觉分外有趣。

她觉得自己走得应该比公孔雀轻松些吧,毕竟没有尾羽的拖累。这寨子早便是女人的天下了,那帮长老为何还能管着她们呢?

白孔雀轻轻“嗯”了一声,便没在说话,空气变得安静了许多。

马车不知跑了多久,跑到青木倒在白孔雀的怀里甚至想睡觉的时候,白孔雀突然停了车,影子做的马也消失了。白孔雀又点了点地,只见影仆缓缓地变出了人形,最后竟然有了五官,变成一个陌生人的样子一脸呆滞地走了,然后过了一会儿,便牵了匹马回来。白孔雀向青木解释道,影马太引人注目,他去让影仆买匹真马回来。

“让我检查检查。”手毫不客气地摸向了青木的两腿之间,没想到带出了一手的水渍。

“哎呀呀,你羞不羞,真是不害臊。”青木听完就挣扎着要下来。这才刚到晚上,现在就睡的话又要被折腾一夜了。

白孔雀在她身后收起了笑容。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地睁着眼睛看着近距离放大的人,白孔雀的睫毛在颤抖着,一如当时初见,残忍美丽的妖物。他的神情脆弱而投入,她便忽然觉得,她的爱情又甜又苦,像极了那杯呛到她的药茶。

白孔雀闻言眼神有些飘忽地飘向远方,似是回忆,缓缓道:“万物死寂,草木凋零,天失悲允之月。”

损?死人?死一百个人以上?就祭祀,众飨,一起吃什么东西,不分贵贱,能活下来就好?

青木的手捏住了白孔雀撑在两侧的胳膊,无声地承受着他,白孔雀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地划弄着她的脸颊,有些痒痒的,就像下面一样,虽然撑得满满的,却被又轻又痒地磨着,不过瘾。

什么是黍月,什么是寂月,四时仪典在哪,上面会写些什么,白孔雀隐瞒了她些什么,该问的都没问,该想的都没想,她腻在白孔雀的怀里,无声的,自暴自弃的撒着娇。

“不怎么样?”白孔雀一脸好奇地凑近了些。

白孔雀终于吸够抬起了身,青木被肏得手臂乱舞。他抓起青木的手把她她十指交握住钉在床上,身下便猛地加速干着开始冲刺。

青木不情不愿地解开他的亵裤,那东西几乎是立马便弹到了她的手上,圆圆的头部正一点点冒出热液,青木用手搓了搓,那东西便在她手里胀大了几分。

青木听罢开心得笑出了声,在白孔雀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便头也不回地又跑去了饭厅吃饭。留白孔雀在原地捂着自己被吻到的侧脸,顿了一会儿才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起来。荷包的话,真是一件好礼物啊。

“木木,你现在真是,乖巧得让人心口发甜。”白孔雀拨开她脸上黏着的发丝,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抓起她的一只乳揉捏着。

青木被一路抱回了卧室,直至被平躺着放在床上,她终于忍不住道:“现在呢,现在总能解开了吧?”

饭厅里除了晚餐还摆了许多筐今日里影仆们刚摘回来的东西,白孔雀又复坐在轮椅上摇摇晃晃地出现,见青木正在打量筐里的东西便道:“我还让他们多采了些给你补身子的药,等下让我帮你把把脉,明天把几味草药晾晒一下,我便可以给你写个方子了。”

“啊,啊…哈,啊!嗯,好舒服。”青木被操弄得连脚趾尖都发软,只能如水蛇般扭着腰。

要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只是她隐隐觉得,外面充满了危险。站在大门前,她却有些犹豫了,推开这扇门,不知道外头会是什么样的一番景象。

青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缠得这样紧,能睡得着才怪。好在夜晚凉爽,就算搂得这么紧,也不至于热得睡不着。

“怎么了?”青木干巴巴地问道。

“唔。”青木拿脸蹭着白孔雀。“先生,先生,求你给我。”话音刚落,白孔雀倒吸了口气,似是全身充血般猛地顶弄了起来。

该怎么办呢,到底该怎么办呢。

白孔雀好像看出了她的顾虑,开口道:“木木,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无论你从哪里来的,是什么人,我都不会伤害你。”

“你也看到了,我的牙齿和爪,都是摆设。”他伸出手,手背上的皮更薄了,所以反而有些发红,能看见薄薄的皮肤下面的血管。竹节般的手指上长了一些形状尖利却薄得透明的指甲。

青木闻言,迟疑地又点了点头,心里十分好奇白孔雀在卖什么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