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愉悦地吻住了青木的唇。青木的手被白孔雀枕头上,耻骨摩擦间,与他身体交融。她想后退,白孔雀却不允许。后来她便迷失在了白孔雀身下,渴求着想要更多了。

青木觉得,也许和长老和贵族之间的矛盾有关。白孔雀和璃清的关系有些奇怪,璃清当时看到白孔雀时,是十分难以置信的;但是好像他并没有把这些告诉孔雀寨的其他人。白孔雀也很奇怪,不是都被人看到了,却还是要伪装成以前的样子。

“呵。”白孔雀闻言,也冷笑了一声。他揽过青木,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又掏出白帕,开始细细地擦拭刚刚她碰了盒子的每一根手指。

白孔雀冷不防地被掐了一下,倒吸了口凉气,赶紧抓住了在他腰间作乱的手。

她又想张嘴说话,只吐出了一串泡泡。

“木木真是敏感,又好控制。”白孔雀舔舐着她的脖子和下巴,手指已经在她的下面插出了轻柔的水声。

“看,木木,我把星星摘下来送你了。”白孔雀在她耳边道。

“我们这是走到哪了?”她随意问道,掀开帘子瞧了瞧,样子倒像是……咦?

快要接近正午,虽然这是建在山里的广阔空间,却不见阴暗。日光透过精妙巨大的雕花窗均匀地洒在地上。而洒不到日光的地方,摆放着类似西周时代的落地鸟兽烛火台,每个烛火台上都大约燃着二十几盏油灯。其下的鸟兽或展翅高飞状,或闭目休息状,样式不一,华美精巧。

青木一面走一面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这一层的宫楼与自然的山壁浑为一体:各式楼宇凿山壁而建,楼宇上雕梁画栋,大多为孔雀和各式花朵草木纹。各种野花草木绕楼宇而生,两者交相辉映,连空气也清透了许多。

白孔雀伸手去整理她额前的碎发,十分勉强地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不想让他们看见木木。”

青木觉得他说的是白孔雀千里之外的那座。

这一天,青木觉得自己要勇敢一些了,不能总怕着外面,所以她主动跟白孔雀提议上街。她十分妥帖地带好了自己小巧可爱的梅花簪,帮白孔雀挂好刚绣给他的荷包,十分满意自己的绣工,便拉着他坐着马车开开心心地出了门。

白孔雀试着将青木的手臂扒开,青木尚还在半睡半醒的状态,刚刚找到了舒服的姿势想要睡过去,却又被白孔雀拉住手臂,她十分不满地上下乱蹭了一番,手却将怀里的东西搂得更紧了。

影仆很快便把餐盒端了过来摆在床边,白孔雀捡了双筷子,让青木靠着枕头坐起身,便自己夹一口,再给青木夹一口的吃着。

这烦人的白光,青木挣扎不开,只能被迫面对着白孔雀保持着投降的姿势,她又紧张又气。

青木本想摇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拉着白孔雀道:“这里有没有专卖女红的店,人少一些的。”

“哦,谢谢。”青木耷拉着脸说着,不是不开心,实在是困得没有精力兴奋加高兴。

“璃荡,若是可以,我希望你能活得自由潇洒些。”母亲道,不知真心或是假意。

“快打开嘛,而且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没吃什么,我们一起吃好不好。”青木在白孔雀身边拱着身子催促着他,而且喝药的话也是饭后再喝才比较好吧,可是白孔雀今天晚上都没有顾得上吃什么。

虽然叫做孔雀寨,却更像一个繁华皇都一般的地方。孔雀寨整体地势从低到高,孔雀寨的长老和贵族住的宫楼高高耸立在孔雀寨远处的至高点,背靠山崖,由绿树点缀,重檐飞瓦,高不可攀。宫楼的脚下被一幢幢房子簇拥着,从中心向四周散开。纵横交错的小路如蜘蛛网一般的散布在寨子的各处,整个寨子像是建在一座十分高大,起伏却稍显平缓的山坡一侧一般。

“小坏蛋。”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媚音,白孔雀惩罚似的隔着肚兜揉捏起青木一侧的娇乳。

青木被困在了床内的小空间,转身爬起来便想走,一边说着:“等一会儿在…哎呀,不要,不要,不行,不许脱我衣服……”她还没够到床的边缘就被白孔雀扯回了怀里,接着就被摁着毫不留情地解了腰带。

“这个‘使百族引’是个什么回事,好奇怪,有些看不懂。”青木好奇地顺便问道。

远远地传来些清凉空灵的风铃声,是前些日子闲的无聊,刚挂上去的。

“就是问很多问题的意思,你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青木想了想,又补充道,“若是有些问题会刺痛到你,不回答也是可以的,等你想说的时候在告诉我,我不想伤害你。”青木说完在他的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似是保证,似是安抚。

不管怎么样,也许她真的应该做好准备。

白孔雀终于吻上了她的唇,温柔的安抚着她,青木知道,这是他要进入的信号。

“都是我不好。”白孔雀侧过头亲着她的耳尖,保持着被压的原动作,十分艰难地帮她褪了一身的外衫,只留下最轻薄的衣服将她送到了被子里。

“但,但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白孔雀被青木吸得越发激烈,便撞得越发迅猛,终于一个重重地深顶,破开了她的骚心,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了进去。青木被射得爽得差点失了声,肚子里被射得满满当当的,还一缩一缩地榨取着最后一滴。

“唔,又,又不是我的错,都,都是你。”青木分外羞耻地裸身坐在院子里,委屈地推搡着他的手,捂住了下面便捂不住上面,一时急得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