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如果不伪装的话会发生什么?

“不就是个破盒子,你发什么疯。”他面色不善,语气也冲了许多。伏在桌子上的手也隐隐地压着术法的白光,像是随时要和璃清动手的样子。

白孔雀被闹得没了办法,一边搂着青木,一边又从掌心里化出了几条昨天晚上的鱼,让它们在床顶欢快地游动着。

池底铺满了柔软的白色细沙,柔柔地反着光,照得水下十分亮堂。青木抬头去看头顶,明明池水并没有多深,但是顶上碎光晃动,仿佛隔绝出了另一个世界。

魅惑而低沉的声音又在她耳边轻轻响起,身下的手指加到了两根,不紧不慢地扩张着。

“像这样的天空,”青木抬起手给白孔雀比划着,“在我们那里的城里是看不到的。有一次,我攒足了钱,和朋友去了一趟农家乐,才看到了一次这样的星星。”

青木点了点头,已经透过窗户远远地看见了前面的宅院大门,走了这些天,她也有些想念大宅子里的天然温泉了。

“长老叫我青木就行。”青木也回道,那位长老微微点头,露出了些恍然大悟的表情。青木觉得,他大概是明白了白孔雀为何要叫青虹的事情。

或许当时造这处的孔雀们,是先择了一处高耸入云的大山山峰,再择了向阳的一面凿出一层层梯田来,再在这一层层梯田上建出各式楼宇,再缀以各种装饰……

“我想跟你一起去!”青木想也没想地抢话道。

白孔雀抚了抚青木的头发缓缓道:“要是今天不开心的话就先回家,下次我再带你出来逛。”

不过他没有告诉青木的是,即使她被发现了是人类,孔雀们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的。但是看着青木那种颇为小心翼翼地对待孔雀寨的样子,他又有些变态的安心,这样的话,青木便会一直依赖他,只信任他,永远不会被别人抢走。

“唔,你让我睡嘛!”青木不满地抱怨着,眼睛尚未睁开,娇气的声音里浓浓的全是睡意。

“不吃午饭了吗?”白孔雀坐在她身侧,在她身上挠痒轻轻地逗她。

“木木想穿着裙子,还是脱了裙子?”白孔雀十分民主地问着。青木一时间紧张得忘了多想,急忙回复道:“穿着,穿着!”

两人将东西扔上马车,白孔雀便将马拴在一处。接着带青木去的,便都是些十分冷清的店铺。青木便又挑了一身水粉色衣裙,一身红线刺绣的白衣裙,还买了两件厚披风好不容易才在冷清的店铺里找到的,厚披风穿上身不符合孔雀的审美,虽然应季,但是店家还是有些卖不出去。还又买了些新的珠花首饰。

她之前的衣服也都是白孔雀帮她在寨子里买回来的,不过比对了她穿越时穿来的灰t恤黑裤子,白孔雀以为人类只喜欢穿简单而灰扑扑的衣服。费了好大力气,才从让影仆从寨子里带回来些最简单没人要的款式,又捡了几件白孔雀少年时期的旧衣服,才凑出来让青木穿。

很高,很长,不过走了一百二十年后,也就不觉得累了。

“怎么这么熟练?难道之前经常在外面烤野鸡?”青木靠在白孔雀身上看着他的动作,也没多想的随口问道。

“走吧。”白孔雀扶着青木上了马车,刚坐稳,马车便一下子蹭的窜了出去。青木被晃得东倒西歪,吓得倒在白孔雀的怀里紧紧地抱着白孔雀,白孔雀也连忙搂紧她。

“那我叫床叫得怎么样,你喜不喜欢?”白孔雀轻轻拉下她的两条肩带,剥出那两大团又白又嫩的软肉愉快地吻了上去。

“木木,春宵苦短。”白孔雀面上温柔地笑着,好言相劝道。

白孔雀又道:“药熬好了,你先将书放回去。”奖励般地拍了拍青木的脑袋,“然后回来将药喝了,可以强身健体,也是帮你为寂月做准备。”青木点了点头,没做多想地就拿着书出去了。

突然卷起了一阵风,吹得外面树叶哗啦啦作响。青木觉得在被吻的前一秒听到了这样似有若无的声音。

“那就先从最基础的问题开始了,什么是寂月?”青木问道。

冬季里,可能是会冻死孔雀的吧。青木想到了这个最直接的原因,往下翻。再往下便又有些怪异了。根据能看懂的地方来看,有这么一句:“损众百上,即殇绥祭,使百族引,众飨,无分上下,存为贵。”

白孔雀的身体柔韧得很,简直如同条蛇一般缠着青木,下面的火热轻缓地捣进捣出,如同搅着粘稠的蜜罐一般。

青木无声地搂紧了白孔雀,他薄薄的内衫被自己拉扯得露出了一大片春光,她趴在他身上,渐渐地便有些累了。

“你,你得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那样了。”青木继续硬着头皮说着。

青木搂着在她胸前拱来拱去的人尖叫连连,肉棒和乳头的双重刺激,她感觉自己又是被肏得快要失禁一般。

“把你最爱的大家伙拿出来,自己坐上去。否则我就招出十几个影仆,让他们围成一圈看着我肏木木。”白孔雀说罢舔了舔她的耳垂,双手色情地揉捏着她的臀。

“好,那我等着木木的荷包。”白孔雀那丝阴沉不快的感觉,被青木愉悦的声音一扫而光,他笑着拍了拍青木的手,“不过现在你先放开我,木木快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还不快去吃饭。”

白孔雀颇为讶异地盯着她的脸瞧,想要看出些什么。青木被他盯得脸发红,半是害羞半是撒娇地扭了扭腰,催促他快一些。

白孔雀转而在她肩膀上吸出几个吻痕,却没在做别的,帮她洗完便抱着她上了岸。

等他们走回宅院的时候,天色便有了些擦黑的样子,两人分头回房换衣服,约好等下在饭厅见面,青木想起了日历的事情,便让白孔雀帮她找本日历带给她。

下面还在九浅一深地捣着,青木只觉得慢慢有些不够,细白的手腕勾住了白孔雀的脖子,往上挺了挺腰。白孔雀很快了然,加重了力度重重地操着。

来这里快两个月了,除了她突然闪到的那片森林,自从被白孔雀带回家,直到现在还是她第一次出门。

青木瘫在床上如死鱼一般打着痉挛,下面的小嘴却还在贪婪地唆着那射完精后半软的肉棒,仿佛要榨取出最后一滴精液。白孔雀喘着粗气躺到了旁边,也不将肉棒拔出来,双臂一勾便捞过了她的身体,与她胸贴胸对搂着,双腿也纠缠着。“睡吧。”他又将肉棒往里塞了几分,搂紧了青木。

白孔雀不说话,只有些玩味地笑着看她。

白孔雀眼底暗了暗,嘴角噙笑,身下的东西在青木身子里跳了几下,顺从地俯下身。“木木,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很满意。”

可是寂月里没有东西能出去活动,他更不行。

青木有点发愁,不会又是毛掉光了重新长的方式吧。虽然秃头是检验帅哥的标准,但是她还不想盯着秃头啊。

青木附上那个美人的手背,他的肉软软的,很娇嫩,忍不住放在手里揉捏着。捏着捏着,就睡着了。

仿佛一折就碎的妖物对她说:“我不会伤害你。”

“没,没有。真的,我只是,就是,十分地尊敬您,可能有些敬畏您吧。”

公孔雀们之间的关系真叫奇怪。青木一边乱瞄着两人,一边一头雾水地吃着白孔雀递来的包子。一顿早饭吃的三人各怀心思,气氛诡异而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