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青木不回答,又盯着她冷笑道:“否则,这上面要是被淬了什么毒,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高潮过后,青木又累又困地倒在白孔雀怀里微微喘着气。本来可以睡个回笼觉的,现在全被破坏了,她气得又去掐白孔雀的腰。

不知道孔雀寨里有没有关于海魅的传说,若是有,肯定便是白孔雀现在的样子。

好奇怪的感觉,身体被摄了心神后的本能让她感觉到稍稍不安,每一寸裸露在外皮肤都打起了精神,敏感无比;但是她的内心又极度渴望着,渴望着白孔雀的下一步。

青木呆呆地望着这场流星雨,眼瞳里印满了银白色的流光。

“要不要喝水?”白孔雀问道,拿过一旁的水壶递给她,又用帕子沾了些水帮她擦着脸和额角的汗。

门后是分外宽敞空旷的大厅,大概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看上去仿佛掏空了半座山一般。大厅中央有支撑着大厅和山体的巨柱,巨柱上面刻满了祥瑞华丽的纹路。

四个侍卫两前两后地将他们围在中间,前面的负责引路,青木负责推着白孔雀走在这一层草木掩映的小径上。

“怎么啦?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告诉我?”青木也托着腮看了回去,希望白孔雀能把心事告诉她。

“我不管你现在待在哪,黍月底的祭祀,若我们再找不到你,你便不用再回你自己那破宅子里了。”

白孔雀以为自己是知道的,他既然选了这条路,便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只是,真正来的时候,他突然间,还是后悔为多的。

好软,还有些淡淡的幽香,他下面胀得更疼了。青木的双臂却还紧紧地搂住他的头贴在那绵软上面,他呼吸之间全是那温暖的肉欲温香,白孔雀也是才发现,原来极乐之境和极苦之境是真的可以共存的。

白孔雀闻言,眼里微闪了一下,却十分正色地点了点头。

“哎呀。”青木惊呼了一声,她还没想清楚呢,白孔雀就突然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了自己身上。她手被迫背在后面,根本稳不住重心,条件反射地倒在了白孔雀怀里。白孔雀顺势便搂住了她,握着她的手解开了禁锢,湿热的唇舌便铺天盖地地钻到她嘴里吻着,等到青木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又被向上举着,一左一右挂在了白孔雀背后靠着的马车两个角落上。

“接下来还想去哪里?”白孔雀心情倒是不错,柔声问着青木。

“我一大早起来去买的,是寨里现在流行的款式。”白孔雀看青木神色微妙,虽然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补充着。毕竟每次睡不醒的木木都是比较可怕的。

殿内的母亲正在和公孔雀们欢好,她已经四百岁了,风采不减当年。现在再也没人催着她多生些孔雀蛋出来,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青木靠在白孔雀的身上,双手被自己裹的毯子束缚住了,乖乖的任由白孔雀吻着。

白孔雀将马套在马车上,顺便将自己和青木变成了另外的样子,驾着马车又走了一会儿,青木便远远地看到了远处缓缓的上坡路,四通八达的大道,和绿树城墙掩印的孔雀寨。

他也快要装不下去了,青木捏得重,实在是让他没多少快感。不经意转头便看见对方一脸得逞地笑容,白孔雀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反客为主地将人一整个圈在了身下。

白孔雀箍紧了怀里的人,大步地带她转过屏风,扔到了床上。接着拉床帐,脱衣服,一气呵成。

“原来是这样。”青木有些意外,她原以为是更阴暗的事情,毕竟寂月的葬礼方法那么多,结果居然是这样。

青木勾住白孔雀的脖子,压着他重重地回吻了上去。

白孔雀正在研究着手里的签字笔青木从笔袋里随手拿了一根给他当玩具,闻言微微偏过头好奇道:“采访?”

是这个意思么。青木自己也一头雾水,主要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胡乱猜测,她宁愿让白孔雀亲口告诉她。

白孔雀抽出了自己水淋淋的手指,在裤子上面拨弄了几下,火热的硬挺便弹了出来,直直的弹到花穴上,吓得那娇嫩的小口又是一缩。

“我讨厌你。”青木埋在白孔雀的怀里,十分任性地说着口不对心的话。

“……”

“啊啊啊啊!又要到了!啊……哈…嗯,啊,啊!”青木上半身被钉在床上无法动弹,只能抬着臀被迫被肏得更深,更深。

“水怎么这么多?”白孔雀抵着她的额头逼问着,“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衫,原想穿着给你看一天的,现在被木木弄湿了该怎么办?”

一寸相思无著处,绣字鸳鸯,聊赠君知晓。

白孔雀被这动作惊讶到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一个用力便将青木压到了水池边猛烈地舌吻着。

白孔雀勾唇一笑,褪了上衣转而去含她的唇,含糊不清道:“你不喜欢这个,我们换一种绑法。”

语气里多少有些落寞,青木连忙宽慰着他:“以后你的腿会越来越好,就不用我帮忙啦。”

白孔雀又重重操了几十下,突然拔了出来,第一次像翻烙饼一般地将青木翻得趴在地上,捞起她的臀便重重地挺了进去。

“你不吃吗?”青木问他。

不过她疲累得很,还是枕着白孔雀的胳膊沉沉地睡了过去。

“嗯,手怎么了?”青木凑近,缓缓抬起他包满纱布的手想要仔细打量。

“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哈啊……哈啊……”青木觉得自己下面被撞得有些痉挛了,全身都控制不住兴奋得打哆嗦,对方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最敏感的地方不停地被狠狠顶弄着,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唇边。白孔雀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却还在又深又重地顶着。

太慢了,虽然此前一生都等过来了,但还是太慢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这次的药会让先生你的头发也掉光吗?”自从亲完之后,青木对白孔雀的隔阂也少了些,现在真是什么都敢说了。

白孔雀的浴室分前后两处,前面是浴室,后面是个大浴池,青木并没有进去过。前面的浴室与白孔雀的起居室联通,不大不小,还很精巧,有专门引流废水的管道,所以这一桶泡了半个时辰之后,白孔雀又让青木换了新的。

青木即使再冷硬恐惧的心也一暖,“嗯,我知道。我知道的。”

青木若无其事地又喝了一口茶水,他的皮肤看起来只有薄薄一层,牙齿却过分的尖利,仿佛稍微不小心,说话间就能划伤自己。

白孔雀说罢,便霸道地吻住了青木。青木毫无防备地便被他整个人压了下来,挣也挣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着这铺天盖地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