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怕了?刚刚为什么要惊扰我的回笼觉?”青木窝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地不安宁,嘴里哼哼唧唧的,十分不满。

她轻轻推了推白孔雀搂在她身上的手臂,示意他松开她一些。白孔雀便改成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轻轻踩在光滑的池底。

她全身上下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宽宽的银河带碎钻般洒满天际,大大小小的星星交相闪烁着,夜晚美好而静谧。

青木惊诧地转头看向白孔雀,对方点点头道:“快要到家了。马上就是黍月最后祭典,木木不喜欢他们,我们还是回这里住。他们若想找我,也要多花些时间。”

众人走得很慢,叫山斓的长老为青木引路,顺便和她说着话。

青木暗暗赞叹着,虽然最底层建得平坦而空旷,只青灰色的大理石铺满各处,但是这一层却并未怎么破坏山壁上的自然风光,也并未破坏宫楼整体的和谐。

白孔雀深红的眸子略有心事般地眨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要去一趟宫楼,木木是想跟我一起去,还是……”

有人给他驾来了华丽的车辇,那只孔雀上了车,很快,众人便消失在了他们面前,只是来往的行人只剩下了青木和白孔雀两个人。

他还叮嘱青木在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戴好小梅花簪,他的羽毛可以掩盖青木的人类气息,帮她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白孔雀在要被窒息而死的前一秒终于挣扎了一番,抓着那两团绵软,将青木整个人再次压倒了身下。

白孔雀便也随便洗了洗,换了身衣服。一走出浴室便发现青木趴在床上,一脸昏昏欲睡的样子。

白孔雀一手扶稳她的腰,让她不至于东倒西歪,一手便轻轻缠绕着她胸前襦裙的系带。

青木忍不住藏在白孔雀身后,这里的孔雀太多了,来来往往晃得她眼晕,而且总觉得有些害怕。白孔雀看青木并不想多留的样子,便让迎上来的小厮选了两套新款式,一袭深红一袭深蓝,都是最受欢迎的样式,便结账拉着青木出了门。

她抖落开那件衣服,颇为少女的襦裙款式,青灰色为底的袄和裙子,裙子外面坠着一圈刺绣的红纱。抖落开另一件,是件同样青灰色的,绣着红色缠枝海棠的外褂。这大胆而鲜艳的配色,昨天晚上的行人们差不多也是这样穿的。

马车行至宫楼外,她让侍卫停了马车,顺着台阶,一步步走回属于她们母女的那一层。

“已经凉了,我们再烤一烤。”白孔雀打开另一个油纸包,掰了小半块儿糕点给青木,在他们身边的干柴里找了根长短合适的树枝,随便削了削,便将冷掉的烤鸡穿了进去,熟练地架在炭盆上同汤药一起烤着。

这也可以?青木往后躲开了那些马,还以为白孔雀只会变人出来。

青木被捏得轻呼了一声,嘴上不依不饶着:“你才坏,真是贼喊捉贼。”

“啊呀,你先不要捣乱啦。乖,自己去睡。”青木颇为无奈地哄着白孔雀,她刚刚做上了瘾,还想着要不要在哪里绣几朵花什么的,就被白孔雀打断了。

白孔雀又垂眸看了看,眼睛一眨也不眨道:“便是贵族和长老加起来的一百人,以这百人为首,大家互相分发食物。”

“木木,我爱你。”

“好。”白孔雀看着她笑了笑,“那木木开始吧。”

青木翻到了孔雀的葬礼,她突然有些发寒了。又仔细盯着那晦涩的文字读了读,虽然脑海里在质疑自己,但是还是觉得就是葬礼。好像是根据不同原因,可能是不同的死法,进行不一样的程序。

硬挺在外面顺着入口上下滑了几下,沾满了淫液,便顺畅地滑了进去。青木微不可微地“嗯”了一声,却勾得白孔雀又硬了许多。

青木把薄荷糖塞到了嘴里,猛地扑上去抱住了白孔雀。白孔雀被小炮弹一般向他撞过来的青木猝不及防地顶得闷哼了一声,又连忙抱着她顺从地被她压倒在床上。

“……”

青木又被顶了几十下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勾着白孔雀又倒回了榻上,白孔雀终于抬起头,喘着粗气将她的肚兜扯下来扔到一边,便又将头埋了进去重重地吸着。

“还这么嘴硬,都是我最近把你宠坏了。”白孔雀用最温柔的语气贴在她耳边说着刻薄话,手上一刻没停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着火。

青木见他没有说话,又急忙道:“我最近正在看你书房里面的编织大全,我手艺很好的,等做出来你就知道了。你等我,等我今天做好了我的日历,就开始帮你绣荷包。”

白孔雀很快就跟着压了上来,手指轻车熟路地到下面探了探湿润度,青木顺从地分开了大腿,夹住他的腰。

青木被他按得轻轻抖了下,但是却咬着唇不说话,反正说得多错的多,才不想理他。

总之,你要一直陪我走这条路。

青木弓着身子娇媚地叫着,闭着眼躲着头顶有些刺目的阳光,只觉得白孔雀的身体由冷变热,越来越热,直至发烫。

这个理由多少有些古怪,不过平日里白孔雀吃的也很少,喝药倒是如同吃饭一般,大约孔雀的体质和人不一样吧。青木来不及多想,白孔雀就说带她出门转一转。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哭着求饶着,骚心那里越吸越紧,越吸越紧,在重捣之下累积着灭顶的快感,“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唔,放过我,放过我!”她的大腿被抓得死紧,交合的地方发出羞耻而激烈的碰撞声,“到了!到了!真的到了!啊,啊!”“等我一起。”白孔雀说完又是几个深捣,青木脑子里白光一闪,一大股淫水从最骚的深处喷射而出,白孔雀被喷了个猝不及防,又是又快又重的几下,才终于一个深挺,抵着最深处喷射出浓厚的精华。

青木被他盯得越来越有些热,胡乱地转移话题道:“还要添水什么的吗?我来弄。”

“唔,你想听什么。”青木的双手被按着,只好难耐地挺着双乳。仿佛想到什么般,狡黠一笑道:“你过来点嘛,我要在你耳边说。”

何况,那些东西她吃不惯的。

下午又换了两次药浴,依旧是湿身诱惑。青木毛巾吸足了药水,帮白孔雀敷在他的头发上。白孔雀一头白发,有些稀疏。应该是因为他的白化病的关系。青木搜索着脑子里不多的知识,很多白化病人都是如此的。但是据说他给自己配的药,能长出更润泽的毛发。

白孔雀拿起一旁搭地毛巾帮她擦汗。他身上粘着湿哒哒被水泡得半透明的白衫,四周充斥着不怎么刺鼻的药香水雾,青木感觉自己的脑子糊了一般。好像在做梦,梦里还有个诱惑人的妖精在给自己擦汗。

他很脆弱。

他又勾起一抹笑。笑容却没到达他狭长的眼底,又开始用虚弱而阴柔的声音磨出他的话:“你不用害怕我。”

“哼。”璃清看着这酸掉牙的一幕,拂了袖子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二人道:“我看今天也吵不出个结果了。天色不早了,我没空一直跟你在这里纠缠。你隔壁的隔壁那处院子不错,我们今天就住那儿了,我也不想离你太近。”

说罢,他也没理会坐着的两人。将一堆盒子留在原地,便自顾自地带人走了,感觉像是逛自己家园子一般。

青木目瞪口呆地看着璃清带人远去的身影,回过头来看向白孔雀:“阿虹,他们这是今天晚上要住下来的意思吗?“

白孔雀十分不在意地瞄了一眼远去的众人,转过身对青木道:“毕竟是长老院派他来的,想住就让他住吧,我们不用管他们。“

说罢,白孔雀挥手将他们在的整个院子罩了起来,仿佛要和璃清他们隔离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