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天空,”青木抬起手给白孔雀比划着,“在我们那里的城里是看不到的。有一次,我攒足了钱,和朋友去了一趟农家乐,才看到了一次这样的星星。”

“木木醒了?”白孔雀见她有动作,将扇子放至一边,将她扶坐起来。

“长老叫我青木就行。”青木也回道,那位长老微微点头,露出了些恍然大悟的表情。青木觉得,他大概是明白了白孔雀为何要叫青虹的事情。

青木冲他笑了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装作整理面纱的样子。

“我想跟你一起去!”青木想也没想地抢话道。

“哦?”对面孔雀的心情好像愉悦了些许,“那下次再见,劝你坏的时候长久一些。”

不过他没有告诉青木的是,即使她被发现了是人类,孔雀们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的。但是看着青木那种颇为小心翼翼地对待孔雀寨的样子,他又有些变态的安心,这样的话,青木便会一直依赖他,只信任他,永远不会被别人抢走。

青木被这热流按揉着渐渐缓和下来,被一种暖洋洋的舒适感围绕着,便慢慢地又有了困意。连自己什么时候变得一丝不挂的都没有意识到,只觉得后背贴着的地方好像更舒服,便毫不犹豫地翻了个身,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让自己两团有些凉凉的绵软贴紧了那舒服的热源。

“不吃午饭了吗?”白孔雀坐在她身侧,在她身上挠痒轻轻地逗她。

“你看,木木,我刚刚都已经上好结界了。外头的人看不到我们,也听不到。也,”白孔雀笑了笑,扶稳青木的后背,便抬起她的下巴再度吻了上去。“也不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什么。”他媚笑着诱惑道。

两人将东西扔上马车,白孔雀便将马拴在一处。接着带青木去的,便都是些十分冷清的店铺。青木便又挑了一身水粉色衣裙,一身红线刺绣的白衣裙,还买了两件厚披风好不容易才在冷清的店铺里找到的,厚披风穿上身不符合孔雀的审美,虽然应季,但是店家还是有些卖不出去。还又买了些新的珠花首饰。

“看看这件你喜不喜欢。”

很高,很长,不过走了一百二十年后,也就不觉得累了。

“你刚刚都买了什么东西,是不是有烤鸡。”青木将自己重新裹回毛毛虫的样子,挪啊挪的蹭到白孔雀跟前,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兴奋地抬头看着他。

“走吧。”白孔雀扶着青木上了马车,刚坐稳,马车便一下子蹭的窜了出去。青木被晃得东倒西歪,吓得倒在白孔雀的怀里紧紧地抱着白孔雀,白孔雀也连忙搂紧她。

什么时候脱得这么干净的,差点又被这混蛋摆了一道。青木暗骂着,手上重重地握了上去上下套弄着。

“木木,春宵苦短。”白孔雀面上温柔地笑着,好言相劝道。

青木很快就蹭蹭蹭三步并两步地回来了,“你快看这话。”她气喘吁吁地指着那行“使百族引…无分上下,存为贵。”,略带焦急的问道:“难不成到了寂月有死很多人的可能?”

突然卷起了一阵风,吹得外面树叶哗啦啦作响。青木觉得在被吻的前一秒听到了这样似有若无的声音。

青木半趴着,拿白孔雀的胸膛当桌子,在小本本上面记录着自己要问的问题。幸好她穿越的时候正好是从学校回家的时候,书包里放了笔袋和一大一小两个笔记本。以前怕被白孔雀当成不正常的怪东西给处理掉,所以一直藏着不敢拿出来,现在没了这种顾忌,青木就突然想起来了。

冬季里,可能是会冻死孔雀的吧。青木想到了这个最直接的原因,往下翻。再往下便又有些怪异了。根据能看懂的地方来看,有这么一句:“损众百上,即殇绥祭,使百族引,众飨,无分上下,存为贵。”

两人仿佛商量好般的不说话,配合得却颇为默契,渐渐得,手指便插出了连贯的水声,青木紧紧咬着唇,仿佛水声不是她的一般。

青木无声地搂紧了白孔雀,他薄薄的内衫被自己拉扯得露出了一大片春光,她趴在他身上,渐渐地便有些累了。

白孔雀被她的气势震得微微抬着头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青木搂着在她胸前拱来拱去的人尖叫连连,肉棒和乳头的双重刺激,她感觉自己又是被肏得快要失禁一般。

“嗯…”白孔雀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强忍的呻吟,娇媚得过分,妖孽果然是妖孽,青木只觉得喉咙发干,身下也一股股冒出了水。

“好,那我等着木木的荷包。”白孔雀那丝阴沉不快的感觉,被青木愉悦的声音一扫而光,他笑着拍了拍青木的手,“不过现在你先放开我,木木快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还不快去吃饭。”

白孔雀挑起青木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青木第一次热切地回应着他,紧紧地搂着他,想把自己揉进他身体里。

白孔雀转而在她肩膀上吸出几个吻痕,却没在做别的,帮她洗完便抱着她上了岸。

“只是个破林子而已,”白孔雀随口嘟囔着,又突然笑道:“木木,这样真好。”

下面还在九浅一深地捣着,青木只觉得慢慢有些不够,细白的手腕勾住了白孔雀的脖子,往上挺了挺腰。白孔雀很快了然,加重了力度重重地操着。

“没有,挺好吃的。”青木搪塞道。

青木瘫在床上如死鱼一般打着痉挛,下面的小嘴却还在贪婪地唆着那射完精后半软的肉棒,仿佛要榨取出最后一滴精液。白孔雀喘着粗气躺到了旁边,也不将肉棒拔出来,双臂一勾便捞过了她的身体,与她胸贴胸对搂着,双腿也纠缠着。“睡吧。”他又将肉棒往里塞了几分,搂紧了青木。

对面的人缓缓睁开一双深红色的妖瞳,看她走近。

白孔雀眼底暗了暗,嘴角噙笑,身下的东西在青木身子里跳了几下,顺从地俯下身。“木木,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很满意。”

青木面无表情地出去熬药了。

青木有点发愁,不会又是毛掉光了重新长的方式吧。虽然秃头是检验帅哥的标准,但是她还不想盯着秃头啊。

白孔雀见她半响不动,便自己从轮椅上缓慢地扶着站起来,缓缓在青木眼前解开衣袍,只穿着里面白色的内衫。然后自己一个人乖乖进了浴桶,水雾弥漫中,打湿的内衫黏在身上,白孔雀也不管这些,眼神勾人的看着青木。

仿佛一折就碎的妖物对她说:“我不会伤害你。”

他说话很缓慢,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从声带中磨出来。离青木也很近,一张一合间,青木能轻易的看见他的牙齿,牙龈,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