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真是敏感,又好控制。”白孔雀舔舐着她的脖子和下巴,手指已经在她的下面插出了轻柔的水声。

“还是这里好。”青木挽着白孔雀的胳膊,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星星,随口感叹道。

“我们这是走到哪了?”她随意问道,掀开帘子瞧了瞧,样子倒像是……咦?

“在下是孔雀寨中监制礼服的长老山斓,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青木一面走一面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这一层的宫楼与自然的山壁浑为一体:各式楼宇凿山壁而建,楼宇上雕梁画栋,大多为孔雀和各式花朵草木纹。各种野花草木绕楼宇而生,两者交相辉映,连空气也清透了许多。

“怎么啦?看我做什么?”青木被他看得古怪,吃了两口之后终于问了出来。

青木觉得他说的是白孔雀千里之外的那座。

白孔雀还喜欢时不时在白天带青木出门去逛孔雀寨,带着她细细地走过每一条路,给她介绍每一个地方,每一条能回家的路线。

白孔雀试着将青木的手臂扒开,青木尚还在半睡半醒的状态,刚刚找到了舒服的姿势想要睡过去,却又被白孔雀拉住手臂,她十分不满地上下乱蹭了一番,手却将怀里的东西搂得更紧了。

青木没多洗,将身上的汗都洗掉之后便起了身,拆下了头上的珠花和发髻,换了身便于走动的衣服。

这烦人的白光,青木挣扎不开,只能被迫面对着白孔雀保持着投降的姿势,她又紧张又气。

店内的景象让青木叹为观止,整个店铺两层高,装修得金碧辉煌。进入宽阔的门厅后便是一排又一排挂着的各式成衣,按照主色调紫蓝青绿黄橙红分类。楼上能看见一排又一排整齐而华丽的布匹,各色丽人来来往往,不停有小厮带着衣着华贵,环佩叮当的人们上楼量尺寸,选布匹。青木心下了然,楼上为量身定制,楼下为现货,十分以消费者为本。

“哦,谢谢。”青木耷拉着脸说着,不是不开心,实在是困得没有精力兴奋加高兴。

今年已经是她接任的第二十个念头了,一百二十岁,正是生育的好年龄,虽然像她一样的贵族还有那么多人,但是长老们当然不会放过她。

“快打开嘛,而且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没吃什么,我们一起吃好不好。”青木在白孔雀身边拱着身子催促着他,而且喝药的话也是饭后再喝才比较好吧,可是白孔雀今天晚上都没有顾得上吃什么。

两人说动身便也很快,青木还在做着针线活的时候,白孔雀便装好了一辆马车。白孔雀的院子里除了两个大活人没有别的活物。青木正要问马在哪里,却看见白孔雀双手结印,他的脚下便钻出了几匹粘稠的高头大马的身影。

“小坏蛋。”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媚音,白孔雀惩罚似的隔着肚兜揉捏起青木一侧的娇乳。

青木正拿着剪刀,终于下定决心要一剪子下去,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身体突然腾空吓了她一大跳。

“这个‘使百族引’是个什么回事,好奇怪,有些看不懂。”青木好奇地顺便问道。

白孔雀看着她慢慢抬起身,银白色的长睫如蝴蝶翅膀般抖动着,缓缓盖住了那双感情过于复杂的深邃红眸,捧着她的脸虔诚地吻了上去。

“就是问很多问题的意思,你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青木想了想,又补充道,“若是有些问题会刺痛到你,不回答也是可以的,等你想说的时候在告诉我,我不想伤害你。”青木说完在他的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似是保证,似是安抚。

再往后便确实有些不同了……

白孔雀终于吻上了她的唇,温柔的安抚着她,青木知道,这是他要进入的信号。

青木端起茶一饮而尽,比她想象中要难喝,又甜又苦的,她一下子呛了嗓子。白孔雀帮她一边擦嘴一边顺着背,转头又递给她一颗薄荷糖,像她以前帮他的那样。

“但,但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不,不行了,出来,你快出来。”青木松开了他的头,马上被顶得东倒西歪,白孔雀的唇舌却拉扯着她的乳头,害得她被刺激得身下又是一缩一缩的。

“唔,又,又不是我的错,都,都是你。”青木分外羞耻地裸身坐在院子里,委屈地推搡着他的手,捂住了下面便捂不住上面,一时急得没办法。

白孔雀心里的想法一闪而过,很快强压了下去。

“这里施展不开,我们还是去老地方吧。”白孔雀微喘着在她耳边说话,然后便揽着她游到了那块儿又滑又热的大石头上,拖着她的臀部向上举了一下,便把她的身体送到了石头上。青木腰下还泡在水里,背部贴着暖暖的石头。

“木木还要洗哪里?”白孔雀的语气腻人,手渐渐往下在她肚脐打着圈,“这里吗?还是……”手再度往下探,直直拨开两片贝肉。“还是这里?”

白孔雀闻言并没露出多大的喜悦,但还是温柔地笑着回她:“好,等我腿好了,便换我扶你。”

“好。”白孔雀声音里有些带了情欲的喑哑,只宠溺地说了一个字,便重重地低头吸舔着两边的乳头。

白孔雀摇了摇头,“早上喝了药,再吃的话怕冲淡药性,何况,我也不是很饿。”白孔雀一边说,一遍冲她暧昧得一笑。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啊,嗯,我错了,舒服,嗯,舒服,不要顶了!不要,不要了!啊,”灭顶的快感突然袭来,最深的地方被撞得又酸又麻,青木爽得冒出了眼泪,只能瞎喊着,胡乱地抓着白孔雀的背。白孔雀重重地撞着直起身,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把热铁更狠地填了进去,青木的手没了依靠,只能胡乱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腿被抓着只能满满地承接着那又粗又大又烫人的东西。

“没什么,要换指甲了,所以先包起来。”白孔雀不是很在意地淡淡地说着,一双迷离而勾人的眼睛只牢牢地盯着她看。

“只有这样吗?”不,不要走。

黍季快要过去了,过一阵子大概会有人给他送不至于饿死的食粮过来,以前他不在乎,只要能活着就行了,但是现在有木木了,他不想在她面前狼狈,即使他已经足够狼狈了。

白孔雀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多说什么话。

这是青木这几天里最累的一天了,她面上没说什么,咬牙坚持着。添完最后一桶药,青木瘫在浴桶边,一点都不想再动了,半个字也都不想说。

青木看着白孔雀,他抬起头,脆弱的皮肤,湿润的眼睛,残忍而美丽的妖物。

“十分感谢您救了我,还带我回来,真的,十分感谢您。”青木干巴巴地说道。

“啊……到…到了,不要再要了,啊!嗯……”青木眼看着快感积累得越来越多,却丝毫没有缓和下来的打算,连忙求饶,却已经太晚了。

“不要了……呜呜……已经,已经不行了……”她哭着求饶,但是水底下仿佛隔绝了世界的牢狱一般,根本没人能够阻止白孔雀。

白孔雀又狠狠地肏了十几下,粗喘着将所有精华射给她。

“现在知道哭了,刚刚为什么要勾引我?”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占有欲。白孔雀搂着青木,仔细地舔舐着她眼上的泪痕,双臂稳稳地搂着她,感受着青木在他怀里被射得一下又一下的痉挛,却并没有把热铁抽出去。

“木木,这还只是个开始。”话毕,白孔雀掰过了青木的下巴,深深地吻着,将青木的娇吟和呜咽吞咽到嘴里,下身早硬了起来,便断断续续地又抽插起来。

淫水混着精液稀稀拉拉地滴下来,白孔雀抽出了片刻,将青木翻了个身正对着他,便按住她的手臂,以不容拒绝的姿势,又轻松地插了进去。

小穴早被刚刚猛烈的撞击肏得湿热而松软,正是最好肏的时刻,白孔雀丝毫不敢懈怠,大开大合地撞击着,不给青木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青木被肏得神情都迷乱了许多,发丝凌乱的躺在花瓣上,双腿大张到合不拢的角度,小穴被迫艰难地吞咽着粗大的肉棒。

“真,真的,要……坏了……嗯…”青木满是情欲的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表情,白孔雀又是一个撞击,她便被肏上了高潮。等她高潮过后,白孔雀便坏心地用大肉棒在她深处碾磨着。

“呜,你这个…嗯……坏蛋……”青木急哭了,下面却还在不知疲倦地闯入着。

白孔雀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俯下身安抚着她,身下的动作却还是越来越快。

接下来白孔雀射了硬,硬了射,来来回回青木不知道自己被灌了多少次,直到后面被做得渐渐失了意识,才终于被白孔雀抱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