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喝水?”白孔雀问道,拿过一旁的水壶递给她,又用帕子沾了些水帮她擦着脸和额角的汗。

青木也向他客气地回了礼,跟着他的脚步走在众人身后。

四个侍卫两前两后地将他们围在中间,前面的负责引路,青木负责推着白孔雀走在这一层草木掩映的小径上。

白孔雀又随手帮她夹着汤包,夹完后自己却放了筷子,轻轻托腮看着青木,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不管你现在待在哪,黍月底的祭祀,若我们再找不到你,你便不用再回你自己那破宅子里了。”

这样静静地过了几天,日历上也已经划到了六月十七号。青木有空了就给自己缝冬衣,也练习着绣荷包。白孔雀最近特别爱给青木讲些草药知识,青木也十分好学,已经记住了不少种药材和它们的功效。

好软,还有些淡淡的幽香,他下面胀得更疼了。青木的双臂却还紧紧地搂住他的头贴在那绵软上面,他呼吸之间全是那温暖的肉欲温香,白孔雀也是才发现,原来极乐之境和极苦之境是真的可以共存的。

洗澡水很快便放好了,白孔雀有些遗憾,当初没想着在这里凿个浴池出来,现在便少了许多共浴的机会。

“哎呀。”青木惊呼了一声,她还没想清楚呢,白孔雀就突然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了自己身上。她手被迫背在后面,根本稳不住重心,条件反射地倒在了白孔雀怀里。白孔雀顺势便搂住了她,握着她的手解开了禁锢,湿热的唇舌便铺天盖地地钻到她嘴里吻着,等到青木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又被向上举着,一左一右挂在了白孔雀背后靠着的马车两个角落上。

“木木的衣服太少了,再买一些吧。”白孔雀说罢,就将青木拉到一间门面十分壮阔的店铺之中。

“我一大早起来去买的,是寨里现在流行的款式。”白孔雀看青木神色微妙,虽然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补充着。毕竟每次睡不醒的木木都是比较可怕的。

“不知道夫人的夫君如何选拔呢,会像当年她的母亲涂铭夫人那样,大宴天下,在祭舞台上选人吗?”

青木靠在白孔雀的身上,双手被自己裹的毯子束缚住了,乖乖的任由白孔雀吻着。

他有着别的打算,经过一晚上白孔雀也想通了。他的木木是藏不住的,如果藏不住,不如便让她多知道些该知道的东西。

他也快要装不下去了,青木捏得重,实在是让他没多少快感。不经意转头便看见对方一脸得逞地笑容,白孔雀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反客为主地将人一整个圈在了身下。

暗红的双眸危险地眯起,两三步凑近了青木。

“原来是这样。”青木有些意外,她原以为是更阴暗的事情,毕竟寂月的葬礼方法那么多,结果居然是这样。

白孔雀的脸上微微震惊着,用双手缓缓捧起青木埋在他左肩的脸。清亮的眼神里充满了依恋和坚定,直勾勾地看着白孔雀。这也是青木第一次冲人告白,她觉得自己的心慢慢的,被白孔雀盯得狂跳了起来。

白孔雀正在研究着手里的签字笔青木从笔袋里随手拿了一根给他当玩具,闻言微微偏过头好奇道:“采访?”

开篇是一些要在寂月用的曲子和舞蹈,或者是曲子和舞步指导之类的。寂月要跳舞?这又是什么?再往后翻了翻,大约都是一样体裁格式的文章,那便都是曲子和舞步的指导吧。青木有些忍俊不禁,她还在盼着什么天灾之类的,结果到寂月孔雀们开始跳舞了?

白孔雀抽出了自己水淋淋的手指,在裤子上面拨弄了几下,火热的硬挺便弹了出来,直直的弹到花穴上,吓得那娇嫩的小口又是一缩。

谁知青木还是猜错了,白孔雀随后端了个托盘进了门,上面放了个茶盏。他走到床边挨着她坐下,将茶盏递给她,又是柔声道:“睡前将这碗药茶喝了,补气血的。”

“……”

青木被干得上下起伏,被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刺激得搂紧了白孔雀的头,却让白孔雀更加大口地吸着她的乳头,难舍难分。

“水怎么这么多?”白孔雀抵着她的额头逼问着,“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衫,原想穿着给你看一天的,现在被木木弄湿了该怎么办?”

原本是有的,不过,被另一只孔雀抢走了。

白孔雀被这动作惊讶到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一个用力便将青木压到了水池边猛烈地舌吻着。

“那,那你别只洗一处呀。”青木盯着在她胸上作乱的手,身下被他揉捏得一阵阵酥麻。

语气里多少有些落寞,青木连忙宽慰着他:“以后你的腿会越来越好,就不用我帮忙啦。”

“想,想要你……舔我的乳头。”青木喘着气,随着白孔雀的动作起伏着,却忍不住冲他软软地撒着娇。

“你不吃吗?”青木问他。

“嗯……啊,啊……嗯,你,你敢不敢饶了我……”青木被这几下又是刺激得失了神,白孔雀不依不饶地按住她的腰,突然又重又深地顶着。

“嗯,手怎么了?”青木凑近,缓缓抬起他包满纱布的手想要仔细打量。

“唔,你是,你是白孔雀。”进来了,进来一点了。

太慢了,虽然此前一生都等过来了,但还是太慢了。

也确实有点想推倒这个人,他越来越好看了。

白孔雀的浴室分前后两处,前面是浴室,后面是个大浴池,青木并没有进去过。前面的浴室与白孔雀的起居室联通,不大不小,还很精巧,有专门引流废水的管道,所以这一桶泡了半个时辰之后,白孔雀又让青木换了新的。

“我不会伤害你。”白孔雀道。

青木若无其事地又喝了一口茶水,他的皮肤看起来只有薄薄一层,牙齿却过分的尖利,仿佛稍微不小心,说话间就能划伤自己。

白孔雀有些哭笑不得道:“你那么做让我直接脱光了给你看有什么区别?还不如……”他表情变换了一下,笑得深沉,“我现在直接脱光了给木木看怎么样?”

“谁要看你,唔!唔……“青木刚开口反驳了一句,便被堵住了嘴。

“放开……唔,放……唔,唔,嗯……“她被激烈地吻着,唇舌交缠,直至两人都喘着粗气时才被松开。

“就会玩这一手,哼。“青木嘴上不依不饶着。

白孔雀没有理她,从棉花云上揪了一大团棉花下来,垫在她的身下。

“根据你那个书本封面上的画造出来的,喜不喜欢?“白孔雀问道。

青木了然,他是在说自己穿越时带的笔记本的封面,怪不得是这么一种少女画的风格。

“我们这是在梦里?“青木问道。

白孔雀点了点头,拉开她胸前的系带,“孔雀的造梦术,只有受到迷惑的人才会来到的地方。”

青木没说话,兀自感到胸前一凉。

“木木,你猜在梦里做是何种滋味?”白孔雀妖柔地一笑,红眸越发的深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