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看我做什么?”青木被他看得古怪,吃了两口之后终于问了出来。

白孔雀不闪不躲地也看向他,微微一笑道:“时好时坏,不能久站的。”

白孔雀还喜欢时不时在白天带青木出门去逛孔雀寨,带着她细细地走过每一条路,给她介绍每一个地方,每一条能回家的路线。

白孔雀忙从她身上翻下来,任由青木捶打,裹上被子抱着她轻哄着。真是有苦说不出,这个娇气包,该醒的时候不醒着,该睡的时候不睡。他就是一个不稳不小心轻轻戳了那么一下,就把她惊醒了……

青木没多洗,将身上的汗都洗掉之后便起了身,拆下了头上的珠花和发髻,换了身便于走动的衣服。

白孔雀看得好笑,他刚刚真的只是想提议让青木在车上等着,他和影仆下去采买,又有些担心她一个人坐在车里不安全,结果青木居然想到了别的地方了,真是可爱。

店内的景象让青木叹为观止,整个店铺两层高,装修得金碧辉煌。进入宽阔的门厅后便是一排又一排挂着的各式成衣,按照主色调紫蓝青绿黄橙红分类。楼上能看见一排又一排整齐而华丽的布匹,各色丽人来来往往,不停有小厮带着衣着华贵,环佩叮当的人们上楼量尺寸,选布匹。青木心下了然,楼上为量身定制,楼下为现货,十分以消费者为本。

“看什么看,我衣服呢?”青木耷拉着仍然困倦的眼睛找茬。

今年已经是她接任的第二十个念头了,一百二十岁,正是生育的好年龄,虽然像她一样的贵族还有那么多人,但是长老们当然不会放过她。

“这个感觉真像野营。”天已经全黑了,大堂里十分空旷,也并未点多少烛火,火盆里炭火的光红红地照在两个人脸上,他们在孤寂的黑夜里相依向偎。

两人说动身便也很快,青木还在做着针线活的时候,白孔雀便装好了一辆马车。白孔雀的院子里除了两个大活人没有别的活物。青木正要问马在哪里,却看见白孔雀双手结印,他的脚下便钻出了几匹粘稠的高头大马的身影。

青木赏了他一个吻,心情愉悦道:“说吧,哪里要我疼?”

青木正拿着剪刀,终于下定决心要一剪子下去,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身体突然腾空吓了她一大跳。

“对了!”青木猛地想起了《四时仪典》里关于孔雀在冬天里死亡的记录,“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你等我!”她急匆匆地冲白孔雀说完,便冲出厨房去找那本书,也并未发现身后的白孔雀,看她这样面色有些若有所思地凝重。

白孔雀看着她慢慢抬起身,银白色的长睫如蝴蝶翅膀般抖动着,缓缓盖住了那双感情过于复杂的深邃红眸,捧着她的脸虔诚地吻了上去。

接下来她连洗漱的时候都忍不住自己一个人傻乐着,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只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子要是让别人瞧见了,肯定矫情得让别人起鸡皮疙瘩。是啊,没想到她居然会有这么矫情的一天,但是只对自己喜欢的人矫情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吧。能撒娇的感觉好好,好希望一直能这样冲着白孔雀撒娇。

再往后便确实有些不同了……

下面已经精准地找到了那桃源洞,可是那里还不够湿润,白孔雀松开了手上的乳头,向下探着,拨开了芳草地,去捏那中间最敏感的一点点肉。青木被捏得腿缩了一下,手终于忍不住抱上了白孔雀的背。

青木端起茶一饮而尽,比她想象中要难喝,又甜又苦的,她一下子呛了嗓子。白孔雀帮她一边擦嘴一边顺着背,转头又递给她一颗薄荷糖,像她以前帮他的那样。

“黍月过就过了!你上我那么久干什么?”

“不,不行了,出来,你快出来。”青木松开了他的头,马上被顶得东倒西歪,白孔雀的唇舌却拉扯着她的乳头,害得她被刺激得身下又是一缩一缩的。

白孔雀渐渐不再满足于亲吻,却不肯从青木脖子上离开,只嘴里含糊着:“木木,帮我解开衣服。”青木被他吻得也有些急着想要,两条细细的胳膊好不容易伸到了白孔雀腰后,解开了上面的暗扣。她学着白孔雀将他的腰带扔在地上,一层层解开他的衣衫,扒出他的胸膛,整个人便扑了进去汲取着温暖。微凉的吻印在白孔雀的胸膛上,又往上吸住他的乳头使坏。

白孔雀心里的想法一闪而过,很快强压了下去。

“怎么了?”白孔雀见青木一直打量着自己,终于抬眸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木木还要洗哪里?”白孔雀的语气腻人,手渐渐往下在她肚脐打着圈,“这里吗?还是……”手再度往下探,直直拨开两片贝肉。“还是这里?”

“怎么了?”白孔雀半倚在她身上,不解地问道。

“好。”白孔雀声音里有些带了情欲的喑哑,只宠溺地说了一个字,便重重地低头吸舔着两边的乳头。

好不容易换好了衣服,去了饭厅。白孔雀正坐在那里等她,而她的位置上摆了一大碗红枣桂圆莲子粥,青木看到后立马暗暗瞪了眼白孔雀。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啊,嗯,我错了,舒服,嗯,舒服,不要顶了!不要,不要了!啊,”灭顶的快感突然袭来,最深的地方被撞得又酸又麻,青木爽得冒出了眼泪,只能瞎喊着,胡乱地抓着白孔雀的背。白孔雀重重地撞着直起身,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把热铁更狠地填了进去,青木的手没了依靠,只能胡乱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腿被抓着只能满满地承接着那又粗又大又烫人的东西。

雾气氤氲里,白孔雀正坐在浴桶里闭目养神,双手包着白纱布搭在桶边,衣衫尽褪,旁边一个粘稠的黑色人影正在帮他换水。

“只有这样吗?”不,不要走。

啊……好想糟蹋了眼前这人。青木叹了口气,没有理会白孔雀,拿起一旁的熬制清单看了起来。转眼若有所思道:“你的嗓子还没长好,要不要多熬几幅内服的治嗓子药?”

白孔雀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多说什么话。

因为嗓子还没长好的关系,白孔雀的声音又细小又柔弱。青木听得简直心都要化了。

青木看着白孔雀,他抬起头,脆弱的皮肤,湿润的眼睛,残忍而美丽的妖物。

“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