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楼顶依然高不可见,孔雀们带着他们飞的时间并不长,他们也并没有往上爬许多层。

说罢他将茶壶放至一旁,青木看着,觉得他还是有些心事。

他说罢,给侍卫们打了手势,转身就要带着他们往回走,却顿了顿,又道:

白孔雀指挥着影仆摆好了她要的镶金描画的屏风,并没有敢露出不情愿的样子,只希望青木不要再让他搬回原来的宅子里去。

白孔雀明明正忍着胀得发疼的下半身,不敢怒也不敢言地低头帮青木认真缓解着突然被惊醒的心悸,却突然被青木一个翻身,接着铺天盖地而来的绵软埋住了脸。

“洗澡。”青木又累又懒地回答着。

青木不知道该怎么说,黑发黑眸的白孔雀像是另外一个人一样,跟他做,像是……自己出轨了一般,还是在这大街上,她整个人都紧张死了。

像他们现在在的,便是寨里最热闹的服饰一条街,两边来来往往全是买衣服首饰配饰的人,有种古代购物中心的感觉。

青木揉了揉眼睛,发现是白孔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新衣服,难道是这宅子里的?宅子里为什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贵族当以繁衍为本,夫人正值生育的好年龄,长老们应该不会让夫人旷多久的吧。”

“小骗子,说是给我熬药,其实是嘴馋。”白孔雀笑着掐了掐她的脸,吻上了她抬头期待得半张着的小嘴。

“我装扮一下,他们现在认不出我的。”白孔雀安慰着青木。

“唔,嗯,嗯,啊,好难受。”白孔雀十分入戏地蹙眉呻吟着,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身上,整个人都淫荡得过分。

他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竟抵不上一团棉布了。

白孔雀垂眸看了两眼,又看回她淡淡地笑道:“木木不要担心,这是好几代人之前的事了。那时食物不够充足,到了寂月会有人饿死,所以如果发生了这种事情,便会由长老和贵族带领,众人无分贵贱,互相分享食物。”

“不会。”青木又扑上去抱紧了白孔雀,扑得原本停得稳稳的摇椅吱吱呀呀晃动了起来。她凑到白孔雀耳边认真地说道:“我不会离开你的,阿虹,我喜欢你。”

“好了,可以开始对你的采访了。”青木翻了翻,觉得自己的问题很详细,很完整。

青木还有很多冗杂的想法,不过她来不及细想,迫不及待地翻到了寂月。

白孔雀抬起头,顺着她的脖子吻到下巴,却故意不去吻她的唇,下面那里隔着布轻蹭着她,她腿早已张开了,轻轻缩着回应着他。

青木坐在床榻边靠着床柱,白孔雀又不知了去向。她心里隐约有点惴惴不安,怕刚刚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讲拂了他的面子,让他终于失了耐心,又怕他今天晚上将她丢在卧房里,以为她不想理他便不回来了。

好像自己有多欺负他似的,但是他半响不说话,青木便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吓人了些,毕竟古代都是些文文弱弱的女子。于是又结结巴巴补充道:“你,你那样是不对的。我,我就是很生气。”

这个姿势有些难以伸展开,又入了几下,白孔雀干脆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跨坐在他腿上,搂着她的背,掀开了她的肚兜如同吃奶一般吸上了她的乳头。

“现在开心了?”白孔雀充满情欲的嗓音比平时要低沉性感,垂头打量着她作乱的手,在她臀上惩罚地捏了捏。一只手突然将她整个人向上抬起,青木吓得又是惊呼一声,另一只手快速地扒下了她的裤子。现在她整个人只剩一件肚兜,双腿又被迫分开跨坐在白孔雀的腿上,随着动作,白孔雀腰下的衣服上便渐渐出现了一片湿印。

青木被他温柔的嗓音哄得心都要化了,脑子里灵光一闪道:“阿虹,我给你绣个荷包让你挂在腰间好不好?你看你腰上光秃秃的,连个玉佩都没有。”

两人激烈地吻着,待分开的时候,唇间悬挂了一条闪亮的银丝。白孔雀眼神暗了暗,只盯着青木看,青木也看着他,突然大着胆子回吻了回去。

“不急,我帮你洗。”白孔雀贴在她耳边上舔她的耳垂,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往她胸上撩着水。

他揽紧了几分怀里的人,“木木,真好,若是你能这样扶我一辈子就好了。”

旁边喧嚣的瀑布哗哗的响着,青木却还是听到了响亮而粘稠的咕叽咕叽声。白孔雀操弄她的啪啪声透过毯子传进她的耳朵。

“那就全吃完,最近都累到你了。”白孔雀仍然用那副不紧不慢的腔调妖媚地说着,也不吃什么,托着腮专注地打量着她。

“木木,我好舒服。”白孔雀在她耳边一边说,一边配合着重重顶着,声音里全是色情的味道。“木木,你呢?这样舒不舒服?”白孔雀说着换了几个角度。

“木木醒了?”他的声音里透着慵懒,比起前几日却好了不少。在青木走近之后便抬手捏碎了旁边的影子。

“木木,我是谁。”灼热的东西缓缓抽出。

白孔雀看着青木的背影眼神暗淡了些许,握拳砸向水面,溅出的汤药汁化成几个粘稠的汤药汁人影,忙里忙外地开始给他换汤药。

白孔雀最近经常要求一些亲密的举动,青木本想着怎么保持点距离的,但是一抬眼看着那越来越俊美的面容,便毫不争气的半推半就的从了,而且也真的还不敢忤逆他。

青木说了句我药好了没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青木低低应了一声,白孔雀看着她低眉顺目的样子,只觉得口干舌燥。他贪婪着这个女人身上那种健康鲜活的气息,甚至有了些污浊的欲望。但是他不想伤害她。青木面色红润,肌肤紧致美丽,就像一朵鲜嫩的桃花,他想好好护着她,让她绽放在枝头。因为就这么看着她,白孔雀也有了成为一个更健康的人的动力。

成语里只发明了血盆大口四个字,怎么没有说过,尖牙利齿的血盆小口,也是如此让人毛骨悚然的呢。

青木想快点离开了,所以想也没想地点了点头,反正她穿不穿都不一定。

“你呢?弄好了吗?”她微微俯下身问着白孔雀,眼里写满了想离开。

“好了。木木累了,我们……这就走。”白孔雀点了点头,挥手止退了众人,两位长老对了下眼色,欲拦又止。青木冲两人行了个礼,便带着白孔雀往出走。

“让侍卫送你们一程吧。”捧布的长老在后面道,白孔雀手伸到后面轻轻拍了拍青木的手背表示同意。于是走出这大厅的大门后,两位长老清啸一声,很快,四只孔雀衔着轿绳拉着轿子飞了过来,停在了半空中。

白孔雀不想让青木多等,直接结印,用术法带着青木移到了轿中,轿子马上飞了起来。白孔雀摸了摸青木的头发让她安心,没有多说话。

四只孔雀直接带着他们飞到了山底,出了宫楼的结界。将白孔雀直接送至他们的马车边便匆匆又飞走。白孔雀化出了影仆驾车,又带着青木上了马车。

“好了木木,现在完全离开那里了。”术法褪去,白孔雀变回了那个银发红眸的温柔美人,青木委委屈屈地扑到了他的怀里。

“怎么了?我看你刚刚不是一直在和山斓讲话,他说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白孔雀安抚地亲吻她的发顶,柔声问着,他为了变化得更加逼真一些,封闭了些许六感,只以为山斓就是在和青木介绍着宫楼。毕竟青木和他毫无冲突,若是能让青木不开心,那便是说了什么关于他的事情了。

多年不见,这些长老们想的还是一样的多,白孔雀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冷漠。

“也没说什么,就是有些讨厌那里,不自在。”青木回道,“而且你都不跟我在一起。”她往白孔雀的怀里钻了钻。

“那我们以后不去了,要是再去,我就不离开你左右,好不好?”白孔雀搂着青木轻柔地哄着。

青木点了点头,放松下来后就分外疲累,面纱早被她上了马车后扯下来了。她在白孔雀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在马车的轱辘轱辘声中,竟不知不觉地困得睡着了。

睡得并不安稳,不过只要她稍有不安的动作,白孔雀就将她搂得更舒适一些,让她不愿意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