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面孔雀的心情好像愉悦了些许,“那下次再见,劝你坏的时候长久一些。”

但是她在桌子上左摆一个玉白菜,右摆一个聚宝盆,中间还要加一个比脸还大的平安扣,光是看着这些,青木就体会到了贫穷了二十多年都没体会过的幸福。

青木被这热流按揉着渐渐缓和下来,被一种暖洋洋的舒适感围绕着,便慢慢地又有了困意。连自己什么时候变得一丝不挂的都没有意识到,只觉得后背贴着的地方好像更舒服,便毫不犹豫地翻了个身,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让自己两团有些凉凉的绵软贴紧了那舒服的热源。

白孔雀抱着她一路走入仍然冷冷清清的正房,放在了床上。“想先洗澡还是先吃东西?”白孔雀问着她。

“你看,木木,我刚刚都已经上好结界了。外头的人看不到我们,也听不到。也,”白孔雀笑了笑,扶稳青木的后背,便抬起她的下巴再度吻了上去。“也不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什么。”他媚笑着诱惑道。

白孔雀拉着她慢慢步行参观着,一边给她讲各条街的不同。

“看看这件你喜不喜欢。”

“姻月里能看见璃荡夫人真是幸运啊,不知道今年有没有人能成为夫人的入幕之宾呢?”

“你刚刚都买了什么东西,是不是有烤鸡。”青木将自己重新裹回毛毛虫的样子,挪啊挪的蹭到白孔雀跟前,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兴奋地抬头看着他。

“什么?”青木有些惊讶,又有些忧虑道:“可你不是不想见到他们,那些人是不是对你不好?”

什么时候脱得这么干净的,差点又被这混蛋摆了一道。青木暗骂着,手上重重地握了上去上下套弄着。

白孔雀幽幽地看向那团被青木扯来扯去的棉花,又跟着青木来回的动作看回她手里的棉布。心情复杂地抚了抚自己在浴室里敷得如同凝脂一般的脸,看了看在灯光下连指甲尖都晶莹润泽的手。

青木很快就蹭蹭蹭三步并两步地回来了,“你快看这话。”她气喘吁吁地指着那行“使百族引…无分上下,存为贵。”,略带焦急的问道:“难不成到了寂月有死很多人的可能?”

“木木会不会离开我?”

青木半趴着,拿白孔雀的胸膛当桌子,在小本本上面记录着自己要问的问题。幸好她穿越的时候正好是从学校回家的时候,书包里放了笔袋和一大一小两个笔记本。以前怕被白孔雀当成不正常的怪东西给处理掉,所以一直藏着不敢拿出来,现在没了这种顾忌,青木就突然想起来了。

死寂两个字,虽然书上文字的写法弯弯绕绕,和简体字有些不同,但是青木觉得她没读错,就应该是死寂二字。可能她想得有些多了,她以为寂月应该对应冬季就可以,白孔雀对寂月有些恐慌,大约是因为这个社会生产力低下,大家还没什么过冬的好办法。

两人仿佛商量好般的不说话,配合得却颇为默契,渐渐得,手指便插出了连贯的水声,青木紧紧咬着唇,仿佛水声不是她的一般。

青木突然站起身,低着头闷声不吭的绕过白孔雀自己回了房。心烦意乱之外还能想着今天已经洗了不少次澡了,不用再多洗。

白孔雀被她的气势震得微微抬着头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不行,不,唔,唔唔,嗯…”青木还要说话,却被白孔雀蛮不讲理的唇舌堵住了嘴,身下便又跟着重重顶了起来。

“嗯…”白孔雀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强忍的呻吟,娇媚得过分,妖孽果然是妖孽,青木只觉得喉咙发干,身下也一股股冒出了水。

“那我等一下再去。”青木整个人都压在白孔雀背上捣乱,搭在白孔雀胸前的手往下够着,研究白孔雀腰带上银线绣成的花纹。白孔雀被她磨得没办法,只好分出一只手稳住她的身子,一边耐心地哄着她去吃饭。

白孔雀挑起青木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青木第一次热切地回应着他,紧紧地搂着他,想把自己揉进他身体里。

“都到这里了,你快把我解开。”青木全身上下还被绑着,只能被白孔雀抱着泡在池子里。

“只是个破林子而已,”白孔雀随口嘟囔着,又突然笑道:“木木,这样真好。”

青木两条腿都勾在了白孔雀的腰上,努力放松着将整根肉棒吃进肚子,白孔雀安抚般地吻着她,身下便大开大合地操弄了起来。

“没有,挺好吃的。”青木搪塞道。

青木终于被捅得渐入佳境,越来越畅快,如八爪鱼般倒挂着紧勾在白孔雀身上。白孔雀不再说话,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地顶着。两人结合处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咕唧咕唧的水声,青木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对面的人缓缓睁开一双深红色的妖瞳,看她走近。

“嗯…你话好多…好慢,快顶我。”在白孔雀胸膛上没力气却乱捶的手马上被抓住。对方的手水淋淋的,青木和他十指相扣。

青木面无表情地出去熬药了。

青木问白孔雀要怎么解决,白孔雀趴在桶边道:“木木先吃,吃完喂我两口就好。”

白孔雀见她半响不动,便自己从轮椅上缓慢地扶着站起来,缓缓在青木眼前解开衣袍,只穿着里面白色的内衫。然后自己一个人乖乖进了浴桶,水雾弥漫中,打湿的内衫黏在身上,白孔雀也不管这些,眼神勾人的看着青木。

白孔雀眼中神采暗了些,“嗯,可能这便是你和孔雀的缘分吧。”

他说话很缓慢,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从声带中磨出来。离青木也很近,一张一合间,青木能轻易的看见他的牙齿,牙龈,舌头……

白孔雀点了点头,青木松了口气,紧接着心疼起来。

“怕什么,我才不怕。”她说罢搂着白孔雀的脸,隔着面纱重重地亲了一口。还是有些害怕的,直怕把那脸上薄薄的皮亲破了。

白孔雀艳红的眼睛有些微微湿润,却没再说什么,只示意青木继续推着他往前走。

“那个璃清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打扮着?”青木见四下无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问道。

白孔雀摇了摇头,在她手上写到:“少一事为上。”

青木会意,也没有问他为何通过结界后便可以易容的事情,点了点头推着他过了第二道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