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静静地过了几天,日历上也已经划到了六月十七号。青木有空了就给自己缝冬衣,也练习着绣荷包。白孔雀最近特别爱给青木讲些草药知识,青木也十分好学,已经记住了不少种药材和它们的功效。

“你,你……”青木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气得要死,想也没想地就挥手打白孔雀。“混蛋,呜呜呜,吓死我了,好不容易睡着了还要被你吓醒,呜呜呜,都怪你,都怪你,我现在心都要跳出来了。你摸摸,你吓死我了,混蛋,你这大混蛋。”

洗澡水很快便放好了,白孔雀有些遗憾,当初没想着在这里凿个浴池出来,现在便少了许多共浴的机会。

“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行就是不行。回,回家了再说。”青木越说声音越低,眼睛也躲躲闪闪起来。

“木木的衣服太少了,再买一些吧。”白孔雀说罢,就将青木拉到一间门面十分壮阔的店铺之中。

她呆滞地眨巴着眼,盯向白孔雀。对方一脸贤惠地也看着她,算他狠。

“不知道夫人的夫君如何选拔呢,会像当年她的母亲涂铭夫人那样,大宴天下,在祭舞台上选人吗?”

白孔雀被她闹得也露出了笑容,只能说好。厨房并没整理出来,两人只好跑到正房大堂。将门一关,架了个炭盆,炭盆上架着煮药的砂锅,两人铺着软垫席地而坐,青木还裹了一条毯子。

他有着别的打算,经过一晚上白孔雀也想通了。他的木木是藏不住的,如果藏不住,不如便让她多知道些该知道的东西。

“不敢了,求木木多疼疼我。”白孔雀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地祈求着身上压着的人。

暗红的双眸危险地眯起,两三步凑近了青木。

白孔雀看着低着头一脸认真的青木,只觉得越看越喜欢,恨不得藏在怀里随身带着。可是寨子里的人马上便要来打搅他的生活了,一定不能让他们发现青木。他在青木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些嗜血的表情。

白孔雀的脸上微微震惊着,用双手缓缓捧起青木埋在他左肩的脸。清亮的眼神里充满了依恋和坚定,直勾勾地看着白孔雀。这也是青木第一次冲人告白,她觉得自己的心慢慢的,被白孔雀盯得狂跳了起来。

他说得太认真,青木有些怪难为情地躲着他的吻,胡乱找了个肚子饿了的理由才甩开了白孔雀。

开篇是一些要在寂月用的曲子和舞蹈,或者是曲子和舞步指导之类的。寂月要跳舞?这又是什么?再往后翻了翻,大约都是一样体裁格式的文章,那便都是曲子和舞步的指导吧。青木有些忍俊不禁,她还在盼着什么天灾之类的,结果到寂月孔雀们开始跳舞了?

他吻遍了自己所到的所有地方,在双乳边转着圈的寻找着,才终于找到了那颗有小又嫩的乳头,愉悦的含了上去,手上还不忘欺负着另一个。青木在他的身下,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轻轻地喘着。

谁知青木还是猜错了,白孔雀随后端了个托盘进了门,上面放了个茶盏。他走到床边挨着她坐下,将茶盏递给她,又是柔声道:“睡前将这碗药茶喝了,补气血的。”

我又不是只知道吃。青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深吸了口气,自暴自弃地大步走至他面前,重重地拍了他面前的桌案:

青木被干得上下起伏,被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刺激得搂紧了白孔雀的头,却让白孔雀更加大口地吸着她的乳头,难舍难分。

“你!啊!嗯…”青木气得捶他的背,却被白孔雀又隔着亵裤顶了两下。她可不敢再动了,打也打不过,只能逆来顺受。

原本是有的,不过,被另一只孔雀抢走了。

这么多年,他一定过得很艰难吧。青木突然觉得她应该对白孔雀更好些,毕竟白孔雀收留了一穷二白的自己,给了她食物,住的地方,而青木,好像还从来没为白孔雀做过什么,即使做了什么,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

“那,那你别只洗一处呀。”青木盯着在她胸上作乱的手,身下被他揉捏得一阵阵酥麻。

夕阳西下,林间分外静谧,一路走来并没什么危险的动物,阳光穿过林间,照射出一片又一片的丁达尔效应,青木一时觉得有趣,抬手抓了抓面前的光线。

“想,想要你……舔我的乳头。”青木喘着气,随着白孔雀的动作起伏着,却忍不住冲他软软地撒着娇。

见不了人了,这辈子都见不了人了。好在没人看见,她觉得自己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熟的。

“嗯……啊,啊……嗯,你,你敢不敢饶了我……”青木被这几下又是刺激得失了神,白孔雀不依不饶地按住她的腰,突然又重又深地顶着。

她随便在院子里转了两圈,想让脸上的红意散下去,然后便去白孔雀的浴房里找他。

“唔,你是,你是白孔雀。”进来了,进来一点了。

他因为嗓子没长好的原因,声音总是压得低低的,但是魅惑人的嗓音因为刻意的抑制,更激发了人潜在的暴力因子。

也确实有点想推倒这个人,他越来越好看了。

“沐浴用的药,晚一会儿也没什么的,没有内服的那么严苛。”

“我不会伤害你。”白孔雀道。

孔雀寨?

“这是你的心愿吗?木木。”白孔雀抚着青木被吻得微微有些失神的脸,十分柔和地问道。

青木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那我一定帮木木实现。”白孔雀说罢,便又亲了亲青木的脸。

下午青木开始缝自己的第二身棉衣,白孔雀又让影仆出去帮她添置了很多棉花,她现在觉得,到了冬天实在不行自己睡在棉花堆里也可以。

晚上白孔雀夺走了她手里的针线,拉着她便往床上带。

白孔雀最近时常看着青木绣,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便捏出了影仆,哄着青木让影仆代替她。

“我已经学会了,木木,交给我。”他含糊不清地扯开青木的衣襟吻着她的双乳,十分无法等待地搂着青木往床上带。

青木被他搂着磕磕绊绊地往床前走着,衣服不停被剥下来,掉了一路。

上了床,白孔雀便还是那个极致温柔的白孔雀。

青木被他的舌头搅和得再次变得水淋淋的,小穴一张一缩着,想要吃些东西进去。

白孔雀在这处没有再磨她,十分痛快地挺了进去,缠绵地抽动着。

新换的绸缎面被褥冰凉而顺滑,青木轻轻扯着身下的床单,大张开了双腿,因白孔雀深入浅出的顶弄而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声娇吟。

她下面饱胀而充实,只是白孔雀今天的动作格外慢,仿佛要与她温存一整夜一般。

“快点。”她夹了夹那根硬挺,在白孔雀的耳边撒娇。

白孔雀握住了她的手,又是一个深顶,闯入她花心深处最痒的地方。

“偏不。”白孔雀在她耳边轻轻回到,便开始一下又一下缓慢地深顶磨着她。

她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娇媚而悠长,白孔雀却迟迟不给她痛快,急得她只好抱紧了他,努力地夹紧,讨好着那根肉棒。

白孔雀亲吻着她的额头,终于开始冲刺。

她被撞得晃来晃去,小穴仍然紧紧地吸着,身下已经汗湿一片。白孔雀终于在她高潮之后粗喘着射给她,射完之后并不拔出来,反而有些贪婪地吻着她的全身上下。她的花心被半软的肉棒磨得又开始发痒,青木总觉得,今天晚上的白孔雀像是有心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