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滞地眨巴着眼,盯向白孔雀。对方一脸贤惠地也看着她,算他狠。

她端坐在雕栏玉砌的宝马香车之上。每天做的,不过是羽绒扇遮面,用那双不能被看破悲喜的眼睛,透过帷幔巡视着疆土。

白孔雀被她闹得也露出了笑容,只能说好。厨房并没整理出来,两人只好跑到正房大堂。将门一关,架了个炭盆,炭盆上架着煮药的砂锅,两人铺着软垫席地而坐,青木还裹了一条毯子。

真是“天时地利人和”,所以她过来之后,便不事生产,整天除了饱暖,便是淫欲……

“不敢了,求木木多疼疼我。”白孔雀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地祈求着身上压着的人。

青木正趴在桌子上一点一点改着左右袖子画得不相同的地方,然后再到自己身上比对着。看见白孔雀眼巴巴地过来便胡乱地亲了他一口,推脱着:“你乖一点,我忙完这个就陪你。”白孔雀闻言,样子便像极了独守空闺的怨妇。

白孔雀看着低着头一脸认真的青木,只觉得越看越喜欢,恨不得藏在怀里随身带着。可是寨子里的人马上便要来打搅他的生活了,一定不能让他们发现青木。他在青木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些嗜血的表情。

“他们是……那寨子里的人吗?”青木轻轻地问着,不想过深地揭开白孔雀的伤疤。

他说得太认真,青木有些怪难为情地躲着他的吻,胡乱找了个肚子饿了的理由才甩开了白孔雀。

看白孔雀的样子,是不怎么打算多和她说的。与其让他以后找到机会糊弄自己,不如现在自己先找到真相。

他吻遍了自己所到的所有地方,在双乳边转着圈的寻找着,才终于找到了那颗有小又嫩的乳头,愉悦的含了上去,手上还不忘欺负着另一个。青木在他的身下,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轻轻地喘着。

“跟我回去休息了好不好?”白孔雀又紧接道,“今天晚上不会闹你了,太晚睡对皮肤不好。”总是这副千篇一律的温柔样子,青木觉得自己根本看不懂白孔雀。

我又不是只知道吃。青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深吸了口气,自暴自弃地大步走至他面前,重重地拍了他面前的桌案:

白孔雀的吻很快就到了锁骨边缘,停在她双乳和锁骨之间那一小片细白的肌肤上面舔了舔,让她难耐得向上挺着身将上半身送到他嘴边。接着他一手捞起她的背将她撑起,另一只手便从下往上钻进了肚兜中捉她的双乳。

“你!啊!嗯…”青木气得捶他的背,却被白孔雀又隔着亵裤顶了两下。她可不敢再动了,打也打不过,只能逆来顺受。

“木木一大早就这么有活力。”白孔雀轻柔地笑着冲她说道,双手放下了手里的药草,温柔地握住她搭在他胸前的手,对她解释着:“前天给你写了方子,有几味方子里的药草要晾晒一下,去了寒性才能入药。也有我以后要用的药,就顺便一起分拣了。”

这么多年,他一定过得很艰难吧。青木突然觉得她应该对白孔雀更好些,毕竟白孔雀收留了一穷二白的自己,给了她食物,住的地方,而青木,好像还从来没为白孔雀做过什么,即使做了什么,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

“那你不会别抱我。”青木没好气地道。

夕阳西下,林间分外静谧,一路走来并没什么危险的动物,阳光穿过林间,照射出一片又一片的丁达尔效应,青木一时觉得有趣,抬手抓了抓面前的光线。

“不许亲我。”青木见他动作,连忙用手遮住了嘴,睁大眼瞪着他。白孔雀见状轻笑出声,勾起个邪魅的角度,抓起毯子一角在嘴上蹭了蹭,又胡乱拿手背,便抓开她的手吻了上去。

见不了人了,这辈子都见不了人了。好在没人看见,她觉得自己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熟的。

白孔雀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重新吻上了青木,青木被吻得稍显意乱情迷,下面便没有防备得被捅进半个头。白孔雀的双手早有防备地按着她不容她后退,她下面黏滑得过分,随便挣扎了一下,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反而又滑进去了几分。她夹着它不准它动,白孔雀也不着急,就着这半根就在入口处浅浅抽插起来。

她随便在院子里转了两圈,想让脸上的红意散下去,然后便去白孔雀的浴房里找他。

“嗯·…不,不要·····”青木勾着他的脖子堵他的嘴,对方也好不客气地探入。上下都被这样堵着,被水冲刷着,嗯,好满足。

他因为嗓子没长好的原因,声音总是压得低低的,但是魅惑人的嗓音因为刻意的抑制,更激发了人潜在的暴力因子。

好在今天的事情依然很多,容不得青木多想,就又有了很多新事项要做。白孔雀泡在浴桶里,看着青木跑前跑后的身影,目光流转,若有所思地在自己的药材里又添了几味。

“沐浴用的药,晚一会儿也没什么的,没有内服的那么严苛。”

“我,说来很奇怪……”青木有些艰难地解释着,“我看见了一个人手里拿着的几根孔雀翎,心被扎得疼,然后一晃神,便过来了。”

孔雀寨?

做完这些,白孔雀突然抬手在马车内上了一圈结界。

“木木,不然……”白孔雀的眼神突然幽幽地看着她。

青木突然一个激灵:“你在想什么?不行,拒绝,我才不要。”

“木木说我在想什么?”白孔雀伸手将青木拉到怀里,灵巧地将她的两只手背在身后,上了个白圈禁锢住。又将她的上半身紧紧贴住自己,语气里满是戏谑道:“我只是想说,不然我们让影仆去买些米回来,家里还在等米下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