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拉着她慢慢步行参观着,一边给她讲各条街的不同。
就快要睡着的青木突然感觉脸上一阵热,接着就被来回抹了把脸。
“姻月里能看见璃荡夫人真是幸运啊,不知道今年有没有人能成为夫人的入幕之宾呢?”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帮你熬,都很久没有帮过你了。”青木腻在他怀里,故意将头发上未干的水珠往白孔雀衣服上抹。
“什么?”青木有些惊讶,又有些忧虑道:“可你不是不想见到他们,那些人是不是对你不好?”
青木玩儿的开心,啃完了白孔雀的胸膛和脖子,便亵玩起他的乳尖。
白孔雀幽幽地看向那团被青木扯来扯去的棉花,又跟着青木来回的动作看回她手里的棉布。心情复杂地抚了抚自己在浴室里敷得如同凝脂一般的脸,看了看在灯光下连指甲尖都晶莹润泽的手。
“这么长。”青木惊讶了。一百多天就是三个多月,三个多月的冰天雪地,不知道他们的食物和炭火够不够。她想着想着便问了出来,白孔雀回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已经每天让影仆外出去砍柴回来了,等下我带你去看。至于食物,我来想办法,你不要担心。”
“木木会不会离开我?”
“是因为这样才不高兴?”白孔雀略微惊讶地低头问着,青木微不可微地点了点头。
死寂两个字,虽然书上文字的写法弯弯绕绕,和简体字有些不同,但是青木觉得她没读错,就应该是死寂二字。可能她想得有些多了,她以为寂月应该对应冬季就可以,白孔雀对寂月有些恐慌,大约是因为这个社会生产力低下,大家还没什么过冬的好办法。
那双手轻轻向下探着揉搓着她的臀,她犹豫了一下,将脸整个埋在白孔雀的怀里,羞答答地缓缓打开了双腿。那双手不小心探到了那之外的薄薄一层布,似有些不相信一般,迟疑了下又摸了摸。花穴在里面缩了下,吐出一点点花露,给了他解答。
青木突然站起身,低着头闷声不吭的绕过白孔雀自己回了房。心烦意乱之外还能想着今天已经洗了不少次澡了,不用再多洗。
两个人都清醒着,白孔雀穿得一派清雅高洁,做工精致的白色衣衫完美地包裹住了他那具禽兽的身体,有些不适合大庭广众之下说的话,青木就一下子不知道了如何开口。
“不行,不,唔,唔唔,嗯…”青木还要说话,却被白孔雀蛮不讲理的唇舌堵住了嘴,身下便又跟着重重顶了起来。
“好冷,你不让我回去我就不给你。”青木破罐子破摔着。
“那我等一下再去。”青木整个人都压在白孔雀背上捣乱,搭在白孔雀胸前的手往下够着,研究白孔雀腰带上银线绣成的花纹。白孔雀被她磨得没办法,只好分出一只手稳住她的身子,一边耐心地哄着她去吃饭。
白孔雀长而浓密的银白色睫毛低垂着,眉毛上面也沾了些细密的水珠。青木用手轻点着他的睫毛,白孔雀也并不躲开。不知怎么的,青木看着他浑身银白的样子,心头突然涌起一股淡淡的痛意。
“都到这里了,你快把我解开。”青木全身上下还被绑着,只能被白孔雀抱着泡在池子里。
“你扶着我,我们一步步挪回去怎么样?”
青木两条腿都勾在了白孔雀的腰上,努力放松着将整根肉棒吃进肚子,白孔雀安抚般地吻着她,身下便大开大合地操弄了起来。
青木乖巧地点点头,白孔雀松开了她,拿起一旁的衣服去了外室更衣。
青木终于被捅得渐入佳境,越来越畅快,如八爪鱼般倒挂着紧勾在白孔雀身上。白孔雀不再说话,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地顶着。两人结合处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咕唧咕唧的水声,青木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说来她也有些惊讶外加害羞,昨天之后她身体也没有感觉到万分不适,也没有书里写的那种撕裂感,反而自己被白孔雀所吸引……淫荡得过分。
“嗯…你话好多…好慢,快顶我。”在白孔雀胸膛上没力气却乱捶的手马上被抓住。对方的手水淋淋的,青木和他十指相扣。
“要我做什么吗?到没到换药地时间?”青木转身开始挽袖子,不再看他。
青木问白孔雀要怎么解决,白孔雀趴在桶边道:“木木先吃,吃完喂我两口就好。”
浴桶里面倒了五桶就满了,青木也累得不行,坐在白孔雀浴室的外间休息。白孔雀摇着轮椅过来,一开口却是:“木木,我想让你帮我更衣,扶我进去。”说罢就张着樱桃小口,用那双水水润润的红眼睛看着她。
白孔雀眼中神采暗了些,“嗯,可能这便是你和孔雀的缘分吧。”
“请问……这里是哪里呢?”青木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今日这么敏感,这就泄了?”白孔雀爱怜地将她搂在怀里,小声地戏弄着。
“不,不要你管。”青木羞红了脸说着,手还保持着那羞人的向上举着的样子,身上却已经没力气了。她高潮后的小穴分外敏感,却紧张地缩着,远离那裙下近在咫尺的怪物。
白孔雀将她的手放了下来,揉了揉手腕处,让青木软软地挂在自己脖子后面。在她的唇上亲了亲,便抬起她的腿,让她的花心对准了硬挺往下坐着。
“唔,不……”青木刚碰到了那圆圆湿湿的头部便被刺激得扬起了头,轻微挣扎着不让他进去更多。
白孔雀轻轻往前一挺,那头部便卡了进去,却被紧致的甬道堵得再也进不去更多。
“嗯。”白孔雀也被夹得闷哼了一声,“怎么还这么紧张,放松些。”他揉着青木的臀部,掰开大腿内侧往里入着。
青木将头埋在白孔雀的脖间不敢看他,好不适应,无论是场合还是这个人,都像是背着真正的白孔雀在外面偷情一般。
白孔雀浅浅地抽插起来,那通道再次欢快地冒出了水,他便趁青木不注意猛地往里一入,终于将整根都塞了进去。
“啊,嗯!”青木被突然入得浪叫了一声,那声音羞到她自己了。
白孔雀抱着她轻轻抽动着,浅出深入,一下又一下都顶在最深的地方,按摩着最痒的花心。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白孔雀揽着已经意乱情迷的青木浅浅插弄着,掀起马车的一角,捏着诀给外面的影仆下达口令。
很快外面便传来了一下又一下的震动,是有人搬着米面往车上垛的感觉。每动一下,白孔雀和青木两人的连接处便跟着震动一下,青木趴在白孔雀身上搂着他的肩膀,下面被顶得无助地呻吟着。
外面传来老板和伙计对影仆的交谈声,白孔雀一边分着心入着青木,一边指挥影仆与老板短暂快速地交谈着,交付了银两。同时做两件事,他也忍得十分辛苦。
影仆一上了马车便快速的扬鞭让马带着车跑了开来。白孔雀一个俯身便抱着青木滚落到脚下的软垫上,压着她的腿猛地进出起来。
“啊,嗯!啊……啊!”软垫上的减震效果一下子比座椅上差了不少,马又撒欢地跑了起来,一路上磕磕绊绊地上下颠着。白孔雀一下比一下又猛又迅速地撞进来。青木爽得大声叫了出来,只能夹紧了白孔雀腰,几乎是同时,便哆哆嗦嗦地又潮吹了。白孔雀并没有放过她,一言不发地抱着她只往死里入着,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撞坏了,拼命得吸着那快要撑裂她的肉棒,爽得不由自主地向上挺着腰,迎接着那凶猛地撞击。
“啊!啊!”青木还在爽得大叫着,白孔雀猛地挺起了身,抓起她的臀往不停往里填塞着,恨不得将下面的囊袋也撞进去,她的手胡乱舞着,又抓着下面的软垫往上挺着腰拼命吸着,突然马车又是一个磕绊跳了一下,青木被刺激得“啊!”的一声,白孔雀顺势扑倒在她怀里一个深顶,满满的浓精就不受控制的在她体内喷射出来。
两人均是趴在软垫上粗喘着,痉挛着,高潮的余韵过了很久还没有过去,那肉棒还在她体内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冒着,她便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吸着。
青木全身都被汗黏湿在身上,穿着脱了也没有了分别。白孔雀的发丝也汗湿着粘在脸上,他抬手乱够着推开一丝窗户,外面的凉气进来一些吹散了车内的淫靡热度。白孔雀无力地趴回青木身上,发丝和眼眸渐渐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深红的眸子眨了眨,满是情欲地看着青木,抱着她交换了两人的位置,给她充当她身下减震的肉垫。
淫水混着精液,在两人动作之间顺着连接的细缝往外挤出了一股,实在是太多了,堵也堵不住。
白孔雀看着变回原形的银发,笑着亲了亲青木的唇。
“果然是老了,才这么胡乱闹了一下,术法就失控了。”
青木无力地趴在他身上,也不说话,气得只是掐他的胸。
白孔雀抓住青木的手,一边得逞地笑出了声。
像个偷到糖吃的孩子一般,果然男人不管多老,都是小孩子。
青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头无力地靠在白孔雀的胸膛上,感受着他那里传来的愉悦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