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璃荡夫人又出来游街了呢。”

“等一下你先去睡。”白孔雀在青木的头上吻了吻,“我今天还有一帖药没有熬。”

谁知第二天早上,青木还没想好怎么开口的时候,白孔雀却突然说道:“木木,我带你去孔雀寨里住些日子吧。”

“够了!你这个小妖精。”青木受不了得扑到他身上乱啃着,手上往下乱扒着他的裤子。白孔雀被啃得一声比一声骚气地叫着,手上却不动声色地揽着青木,帮她将自己的亵裤飞快地扒了下来,连同她的一起扔了出去。

青木没听见,转身去扯棉花去了。

白孔雀低头算了算,回道:“大约一百多天。”

即使已经看了这么久,也还是会被白孔雀的妖媚俊美迷得失了方向。青木盯着眼前的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青木扁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又埋到白孔雀怀里:“对不起阿虹,我最近又任性又烦人,只想着自己,都没有关心过你。”

好不容易读完了,大约是讲,黍月五谷丰登,秋收结束之后,所有的孔雀都要聚在孔雀寨中,举行一个仪式。仪式由长老和孔雀贵族带领举行,好像会有一个类似祭天地的仪式,仪式过后,孔雀便会有除姻月之外的最后一次结姻机会,可以最后选择一位伴侣,共渡死寂。

青木整个人光裸着上半身趴在了白孔雀的身上,白孔雀的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她便渐渐放松了,仿佛一只被顺了毛的猫一般。

她也有些看不明白自己了,感情真是个复杂的东西,就算她拿所有暴躁的样子武装起自己,一旦被拆穿了,她还是脆弱敏感得很。

她这样子惹得白孔雀一阵笑,他发现逗青木生气原来这么有趣,有趣到他再也不想回到以前那些孤寂的日子。

青木本来被他顶得意乱情迷,一下子被捏得清醒过来,娇呼了一声。“嗯,不行,不能捏得这么重。”她隔着肚兜去抓白孔雀作怪的手,却怎么也抓不到。

“可是木木刚刚自己说想要粗暴一些的。”白孔雀的语气里有些委屈,手上却快速的把青木的外衫褪下,扔到了地上,只留一个肚兜给她。青木有些发冷地蜷缩在他怀里,暗恨道他才是扮猪吃老虎的那个。

“木木不饿吗?饭厅的桌子上还给你摆着粥和早点,再不吃要凉了。”

青木游过去找他,白孔雀揽过她的腰将她扶稳,转而撩水在她肩头上,帮她在头发上打着皂角粉。青木放任自己腻歪在白孔雀身上,看着他专注洗头发的神情出神。

想想就是在这个地方失了身,看着浴池一边熟悉的大石头,青木就羞红了脸。

“那你想怎么办?”青木想了想还是心软的,他毕竟坐了那么多年的轮椅,突然一下子站起来,容易走太累。

她用腿勾了勾白孔雀,边吸着他的舌头边用下面碰着那早已硬起来的大粗棒子,白孔雀也没有多逗她,顺着她的动作便将那东西整个捅了进去。

“饿不饿?”白孔雀吻珍宝一般地吻了她的脸,“你先穿衣服,等下我带你出去转转,就当木木闷在这里陪了我这么多天的谢礼。”

“啊,嗯。”青木感受着下面突然猛烈的捣入,想逃却被按着腰,“又,又这样,坏人,你这坏人。”她强忍着呻吟控诉着在她身上起伏不停的人,只换来对方安慰似的一吻。“乖,你听话一些。”白孔雀放开了她的腰,胡乱地向下吻着,再度抓过她的胸,含上那随着身上人动作上下不停的乳头。“木木,你好甜。”说罢便重重地深捣了几下,回应他的是对方越插越紧的甬道,和几声娇媚的呻吟。

青木也并未睡多久便悠悠转醒。这座小宅院还是静得可怕,青木起身出门寻找白孔雀的身影,自从她知道这个屋子里有影仆这种东西之后,她就不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木木,要是早知道你被干之后是这副样子,我便早就动手了。”他轻轻在她耳边说完,又极其色情地往上顶了几下。青木本来想说什么,但是注意力马上就被身下那顶来顶去的东西吸引走。

这个男人也真是够了……青木眉头皱得一跳一跳,摆出了表情包般的忧愁脸。

中午的时候,白孔雀示意她坐在浴桶边的台阶上,地上都铺了白色的软垫,虽然现在水雾迷蒙的,但是倒也不凉。然后白孔雀又亲自给她擦了擦汗,石阶旁边不知道是谁早已经布好了饭菜。放着两双筷子两个碗。

像孩子一样,白孔雀先长的门牙,一口整齐的贝齿长好之后,配上白孔雀红润的樱桃小口,越发好看了。只是嗓子还是含糊不清的,白孔雀决定养着嗓子的同时开始下一步,养皮肤。所以内服的药没有换,外面泡澡的药换了另一更长的清单。药汁干脆变成了一桶一桶的。

“蓝……或者绿色的吧。”青木不太能分清楚蓝孔雀和绿孔雀的区别,而且这应该是学名吧。

青木又尽量自然地抬头看他一眼,他狭长而冷酷的眼角里闪出一抹笑意,虽然没有言语,但似是很愉悦。

“走吧。”白孔雀牵过青木的手,带着她出了门,马车已经在门口准备好了。

这处宅子虽然在孔雀寨的范围内,但仍然十分偏僻,偏僻到大约走两三百米外才能看见他们的邻居。白孔雀一路上向青木解释着,当初买这座宅院还是他只有几十岁的时候。那时候只想要一个落脚容身之地,这个地方,离孔雀寨的宫楼越远越好,不被那些人发现才好。

“是不是经常有人在你小的时候欺负你?”青木握住白孔雀的手轻轻抬头问道。她也是独自一人长大的,这里的孔雀们还这么的爱打扮,跟他们格格不入的白孔雀肯定会遭他们嫌弃,何况白孔雀还那么讨厌“白”字。

青木脑子里想着,便有些担忧。她以为白孔雀会宁愿带她在荒郊野岭里住一辈子都不愿意回这个孔雀寨里来的,她原本都做了一辈子种田隐居的打算了。

“也不是。”白孔雀淡淡地笑着回答她,“只不过我小的时候,姻月和黍月都要被长老们召回来同所有年幼的孔雀们一起读书。这样读了几年,发现我实在无法和他们一起教养,便将我扔到了宫楼里最偏僻的一角自生自灭。谁知……”

白孔雀顿了顿,似是回忆。马拉着车子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青木靠在白孔雀的怀里,抬着头等他说下去。

“谁知道,将我扔到那里的第二年,有一天,我自己看着书修习法术的时候,被一个长老瞧见了。”他低头看着青木笑着。“孔雀寨的结界一直需要贵族的法力来维持,我正好有修习法术的天份。长老们似是看到了希望,便精致地养了我二十多年。那二十多年里我学会了控影术,但是我身子弱,法力时强时弱的,他们觉得没了希望,便又放弃了我。我便带着我那二十多年的积蓄,离开了宫楼,买了这座偏僻的小宅院。后来,我又觉得,这宅子还是里那些人太近了,于是走了很久,终于走到了孔雀寨结界的边缘,就在那里靠着山和边上的温泉,盖出了我们的那所宅子。”

白孔雀抚了抚青木的头发,让她靠得更加舒服些。

“在那所宅子里一住便是几十年,研究了许多医书,修习了许多法术。有需要时便让影仆化成人形,将山林里采来的东西拿去寨里买卖。后来宫楼里的人还是发现了我,可是我那时已经长成怪物样子了,比小时候更加的吓人。又许多年未曾和人讲话,只会像野兽一样嘶鸣。他们不想让我回去,又忌惮我的法力和血脉。所以,长老和我立下契约,他们将我供养在了外面,每月都会给我送些东西过来,而我在黍月末尾回到孔雀寨,帮助众人修补结界。”

后来每年寂月的时候,长老们便会送个人过来教他说话,他故意失手弄死了几个,他们便再也不送了。他便每天都对着影仆们练习发声,即使声带受不住也每天念书给自己听,才又学会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