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头发也干不了,正好一边帮你熬药,一边用火烘干头发。”青木笑嘻嘻道。

答:一栋荒郊野岭里的宅子;一个宅子里,素了二百多年的男人;这个男人整天宅在家里无所事事;这个男人懂医;这个男人有影仆帮他料理身后事,不用想着去干活……

“说,还敢不敢嫌我粗鲁。”青木说罢故意掐了两下他的乳头,看着他微微皱眉的呻吟着。

白孔雀归整好了一切就挪到青木面前去讨赏。

青木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们一起来想办法,不能只让你一人忙活。”她又低头将食物事项记下来,准备随后再讨论。

白孔雀又接着说着:“我从出生便被视为不详,但因这身血脉,他们又想让我自生自灭,又不得不让我活着。”

白孔雀愉悦地抱紧了她,亲着她的左右脸颊:“怎么这么害羞?木木,你是我的宝贝。”

她深呼吸了两口,也不敢笑出声,也不敢再有别的动作,就地坐在了地毯上,对着从窗外透过的,尚且朦胧熹微的晨光翻起了手里的书。

白孔雀将她的大腿分跨至自己腰两侧,又揽着青木的背,将她整个人翻到了身下。孔雀的视力在夜晚也会下降不少,他们两个在这晚上被夜色包裹着,如野兽一般靠嗅觉和触觉感受着。

“你还给我。”青木闷闷不乐地反抗着,伸手过去抢,却被白孔雀温柔地握住了手,不准她逃开。

“是不是饿得生气了?早就备好饭菜了,一直等着你呢。”白孔雀不怕死的再度开口,语气里满是调侃。

白孔雀这一次并不着急,吻着她的脸和锁骨,细致而温柔的动作着。她身上的肚兜,白孔雀定是故意不将它脱下来的。她现在裹着唯一的遮羞布,全身上下却被肏得熟透,比不裹还羞耻。

“等下就让你热起来。”白孔雀舔吻着她的脖子,将手伸进肚兜中玩弄她的乳尖,又调笑道:“木木该不会以为,到了这种时候了,我还会听你的吧。”

“在做什么?”青木撒娇地问他。

毕竟满头白发如雪,睫上也落雪,多半是用来形容悲愁的啊。白孔雀这么多年都只蜷缩在这与世隔绝的一方宅子里,虽然听他提起过孔雀寨,却从来不听他提起那个孔雀寨里面的人。

白孔雀柔柔一笑,笑得妖孽:“木木不要乱动,我腿脚可还没有好利索,摔了你可就不好了。”

青木点了点头,白孔雀磨磨蹭蹭地穿好了衣服,将东西留给影仆收拾,自己整个挂在了青木身上,将青木牢牢包裹住。青木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带着他一步一步向前挪着。

白孔雀在她泄完又用手指捅了两捅,气得青木乱蹬着他,他才终于从绒毯中钻出来,唇上还挂着层晶亮的淫液。

青木伸了个懒腰,才发觉身上已经被清理了一遍。但是……好像……太深了,动作稍微大些,身下不由自主地涌出的那股热流,便吓得她顿住了。十分羞耻地捡起了地上的衣衫,不出所料的,擦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一双柔夷自脚腕处掰开了青木的腿,刚刚被摧残过的地方敏感脆弱得过分,在空气中颤抖着。白孔雀重新俯下身,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青木,火热的硬铁在她腿间触碰着,似是找着进去的方法。两人都无声地喘息着,突然那头上触碰到了地方,青木便整个人都被碰得一缩。

想起昨天的记忆片段,青木真的是悔到肠子都青了。

太向上去吞吐结果下半身离了热水,青木连忙勾着双腿将上面的白孔雀勾向自己,同时全身带着他往下蹭。仍在埋头苦干的男人掐了她的臀肉一把,喘道:“老实点,别老捣乱。”

“有,我胸口有点痒,你能不能过来摸摸我。”

其实说起来,最后她自己也有点把持不住了。青木在脑子里想。但是大白天的说这些总归有点不好意思,青木只红着脸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赶紧逃也似的关了门。所以也没有看见身后白孔雀有些狼狈,却十分痴迷的目光。

“可,可是我还要再去熬药。”

“这么说来我是懂的。你降落下来的那一天我正好在山里采药。前一天晚上我一直血脉不宁,察觉天地有异,然后第二天,你就过来了。”

“孔雀寨。”

璃荡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侍卫端着药过来了,璃荡端起碗抿了一口。

“你跪下吧。”

侍卫照做了。

“会跳舞吗?”

侍卫突然握紧了拳,没说话。

“跳个舞给我看看吧。”

“夫人,我有喜欢的人了。”侍卫开口道。

璃荡闻言稍微怔了下。

“我……过阵子便会去祭舞台上求她。”

她挥手让侍卫下去。

过了几天,长老发现她没动静,特地领来一个人看望她。

“这是你的妹妹。”长老笑眯眯道,“寂月过了,便封她为璃炀夫人,也好稳定民心。”

璃荡点头说好。

长老走后她便又叫来了侍卫。

公孔雀都是姿容出色的,她仔细瞧了瞧他的脸,想了许久,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终是没忍心为难他。

何必呢。

“你做侍卫这么多年,总还认识些兄弟的吧,帮我找个能跳舞的人过来。”

侍卫垂了垂头,终于磕了个头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