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低头算了算,回道:“大约一百多天。”

他自嘲般地笑了笑,将头靠在青木边上,向她解释着:“我姑且还算个贵族。”

青木扁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又埋到白孔雀怀里:“对不起阿虹,我最近又任性又烦人,只想着自己,都没有关心过你。”

青木僵直着身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孔雀又转身回到了床上,还给自己又盖上了被子,然后床上就又由传来了均匀平缓的呼吸声……

青木整个人光裸着上半身趴在了白孔雀的身上,白孔雀的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她便渐渐放松了,仿佛一只被顺了毛的猫一般。

“木木的日历做好了?”白孔雀见她不说话,便分外自然地抢走了她手里乱翻的两本日历,拿在手上打量着。

她这样子惹得白孔雀一阵笑,他发现逗青木生气原来这么有趣,有趣到他再也不想回到以前那些孤寂的日子。

那股凉意很快就被捣热了,她身体里的东西被又粗又硬的热铁搅和得四处分散,有的顺着穴口流了出去,黏黏糊糊地粘在她的臀部,有的被肉棒顶得更深,在她最骚最痒的地方晃荡着。

“可是木木刚刚自己说想要粗暴一些的。”白孔雀的语气里有些委屈,手上却快速的把青木的外衫褪下,扔到了地上,只留一个肚兜给她。青木有些发冷地蜷缩在他怀里,暗恨道他才是扮猪吃老虎的那个。

青木跑至他轮椅后面,趴在他的椅背上从背后勾住他的脖子,头贴着他的侧脸蹭了蹭。

青木游过去找他,白孔雀揽过她的腰将她扶稳,转而撩水在她肩头上,帮她在头发上打着皂角粉。青木放任自己腻歪在白孔雀身上,看着他专注洗头发的神情出神。

白孔雀手上白光一闪,几道光圈就箍住了她活蹦乱跳的手和腿。

“那你想怎么办?”青木想了想还是心软的,他毕竟坐了那么多年的轮椅,突然一下子站起来,容易走太累。

“唔!啊……嗯……啊!”青木被突然间又冰又爽的刺激吓得夹紧了他的头,又被他的手马上分开,舌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又重又快地进出着,是不是在阴蒂间打个圈,再重重地吸舔一下。

“饿不饿?”白孔雀吻珍宝一般地吻了她的脸,“你先穿衣服,等下我带你出去转转,就当木木闷在这里陪了我这么多天的谢礼。”

“不,不要,太快了,不要,不要。”青木胡乱地在枕头上摇着头,有什么想要喷薄而出,但是却因为没有被顶到骚心,只能淅淅沥沥地流着水。对方终于在青木又痉挛了几下后放慢了速度,抽出了手指。

青木也并未睡多久便悠悠转醒。这座小宅院还是静得可怕,青木起身出门寻找白孔雀的身影,自从她知道这个屋子里有影仆这种东西之后,她就不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不时传来白孔雀的粗重喘息声和闷哼声,却不听他再说话。

这个男人也真是够了……青木眉头皱得一跳一跳,摆出了表情包般的忧愁脸。

白孔雀盯着她,没有言语,然后递给她一个食盒。

像孩子一样,白孔雀先长的门牙,一口整齐的贝齿长好之后,配上白孔雀红润的樱桃小口,越发好看了。只是嗓子还是含糊不清的,白孔雀决定养着嗓子的同时开始下一步,养皮肤。所以内服的药没有换,外面泡澡的药换了另一更长的清单。药汁干脆变成了一桶一桶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白孔雀缓缓开口。

青木又尽量自然地抬头看他一眼,他狭长而冷酷的眼角里闪出一抹笑意,虽然没有言语,但似是很愉悦。

“不要了!不要了!”青木躲无可躲,衣服被白孔雀一件一件地扔了出去,“啊啊,不要戳那里,不要!我我我,我不反抗了,给你还不行。啊,不要,啊,哈哈,不许挠我痒。我求饶了,啊哈哈,求饶了还不行。”青木被欺负得奋力挣扎着,被刺激得眼泪花都冒了出来。

白孔雀还是邪气地笑着,双手一左一右便将青木的手按在床上按成了投降的姿势,对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便强硬地吻了上去。

“唔,嗯,嗯,嗯……”白孔雀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将她吻得只能呻吟不止。

“你这混……唔,嗯!嗯,嗯…唔…”刚被放开青木就迫不及待地要骂他,结果便又被堵住了嘴。

“还敢不敢了?”白孔雀舔了舔她的唇,紧贴着她的脸与她鼻尖相对,一双红眸快要将青木吸进去,轻柔的声音却带着危险的语气。

“不,不敢了。”青木结结巴巴地道,动作之间便能再度碰上白孔雀的唇,说句话也变得像调情一般。

这就是个单身了二百多年才破处的变态,青木在心里忿忿地安慰着自己。

“真是这么想的?”白孔雀笑看着青木,眼睛逐渐向下看,仿佛要拿目光剥掉她的肚兜一般。

“真是这么想的。”青木哭丧着脸回着,打又打不过,力气又没你大,还能怎么样。

“那你觉得我今晚好不好看?”白孔雀压着她的身子微微抬起,将他身上的内衫往外扯了扯,露出大片胸膛上的春光。

青木咽了咽口水,摸着那光滑的肌肤,多了几分真心实意道:“你哪个晚上不好看,不穿更好看。”

白孔雀被哄得心花怒放,娇笑着:“木木真是个色鬼。”手上却连本就松松垮垮的腰带也扯了下去。

青木瞪着眼睛看着从白孔雀身上缓缓滑落的衣衫,从未见过这么骚气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旷了二百多年憋久了的原因。明明自己最着急,还说她色。

青木想也没想的反扑了上去将他压倒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