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正趴在桌子上一点一点改着左右袖子画得不相同的地方,然后再到自己身上比对着。看见白孔雀眼巴巴地过来便胡乱地亲了他一口,推脱着:“你乖一点,我忙完这个就陪你。”白孔雀闻言,样子便像极了独守空闺的怨妇。

青木也有些发愁了,不过她倒是可以试着给自己缝几件,只要有原材料就可以。“没事,我自己来做好了,我们等一下再想办法。”青木低头将这件事情记到了本子上。

“他们是……那寨子里的人吗?”青木轻轻地问着,不想过深地揭开白孔雀的伤疤。

青木被他说得也没忍住笑了出来,羞得锤了他一下。

看白孔雀的样子,是不怎么打算多和她说的。与其让他以后找到机会糊弄自己,不如现在自己先找到真相。

白孔雀新生的肌肤如凝脂一般,带着些沐浴过后的微凉,让有些燥热的青木忍不住贴了上去,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跟我回去休息了好不好?”白孔雀又紧接道,“今天晚上不会闹你了,太晚睡对皮肤不好。”总是这副千篇一律的温柔样子,青木觉得自己根本看不懂白孔雀。

“怎么了?怎么不进来?”白孔雀正在桌案后一边看着书一边写着什么,见她顿在了门口,才抬头问道。

白孔雀的吻很快就到了锁骨边缘,停在她双乳和锁骨之间那一小片细白的肌肤上面舔了舔,让她难耐得向上挺着身将上半身送到他嘴边。接着他一手捞起她的背将她撑起,另一只手便从下往上钻进了肚兜中捉她的双乳。

“怎么了,都吃了那么多次了,还害怕它。”白孔雀看她的样子笑了笑,使坏地又撞了撞她下面,按着她不让她走。

“木木一大早就这么有活力。”白孔雀轻柔地笑着冲她说道,双手放下了手里的药草,温柔地握住她搭在他胸前的手,对她解释着:“前天给你写了方子,有几味方子里的药草要晾晒一下,去了寒性才能入药。也有我以后要用的药,就顺便一起分拣了。”

身上重新被温热的水包裹着,青木终于觉得舒服了不少,眯着眼轻叹出声。

“那你不会别抱我。”青木没好气地道。

“你活该。”青木没好气地回他,他射了那么多进去,根本含不住,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一股一股的往出冒。

“不许亲我。”青木见他动作,连忙用手遮住了嘴,睁大眼瞪着他。白孔雀见状轻笑出声,勾起个邪魅的角度,抓起毯子一角在嘴上蹭了蹭,又胡乱拿手背,便抓开她的手吻了上去。

她略感诧异地抬头看他的脸,发现白孔雀第一次有些发愣地看着她。青木见状冲他笑着:“真好,虹先生,你终于苦尽甘来了。”她将他的手双手握着捧在胸前,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以前那些日子都过去了,虹先生,你重生了。”

白孔雀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重新吻上了青木,青木被吻得稍显意乱情迷,下面便没有防备得被捅进半个头。白孔雀的双手早有防备地按着她不容她后退,她下面黏滑得过分,随便挣扎了一下,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反而又滑进去了几分。她夹着它不准它动,白孔雀也不着急,就着这半根就在入口处浅浅抽插起来。

只有一次,或是上天悲悯,又或是他自己抢来的。

“嗯·…不,不要·····”青木勾着他的脖子堵他的嘴,对方也好不客气地探入。上下都被这样堵着,被水冲刷着,嗯,好满足。

青木敲了浴房的门,收到应答声后推门而入,挽过层层纱缦,看见了浓重的药味和雾气中央的白孔雀。药味比以往都重,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好在今天的事情依然很多,容不得青木多想,就又有了很多新事项要做。白孔雀泡在浴桶里,看着青木跑前跑后的身影,目光流转,若有所思地在自己的药材里又添了几味。

面对一个没有牙齿的人会比较奇怪,但是青木突然觉得白孔雀并不吓人了。果然,生物出自本能的恐惧感,一定来自对方那口牙。白孔雀那口牙一直是青木的阴影,现在阴影去除了,她反而轻快了不少。冲白孔雀兴奋地点了点头,:“嗯嗯。虹先生,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说来很奇怪……”青木有些艰难地解释着,“我看见了一个人手里拿着的几根孔雀翎,心被扎得疼,然后一晃神,便过来了。”

可能是屋里不透光的原因,青木觉得他气色好了不少,没有刚见时那么吓人了。但是她一想到他嘴里的尖牙还是毛骨悚然,莫名地牙根发疼。

学得倒是快。白孔雀被勾得也再不能忍耐,重重地捏了一下那饱满白嫩的乳房,捞起青木的一条腿便顶了进去。

“额,啊,啊,嗯……”青木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顶了十几个来回,小穴后知后觉地紧缩着,贪吃得吸吮吞吐着不停进出的肉棒。

“这个样子喜不喜欢,还是要再重一点?”白孔雀撑在她身边挺进挺出,嘴里还不依不饶地问着。

“不,不要,嗯,啊,不要,嗯…再重一点…”青木被入得快感连连,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胡乱地摇着头。

“要再重一点?好。”白孔雀凑近她耳边,故意扭曲着她的话,身下毫不客气地大开大合动了起来。

“嗯,啊,啊啊,嗯!不要,嗯…嗯,好涨,好满,不要,不要了!”青木的小穴突然被肏得汁液翻飞,还来不及吞下去便顺着内壁流了出来,床单上很快便湿了一大片。

“不,不,嗯,啊,不要,饶了我,啊,不要啊……唔,唔!不,唔唔,嗯……”青木喊着喊着便被堵住了嘴,滑腻的舌头在她嘴里席卷着,整个人被白孔雀压在了身下,只能被迫大张着双腿被大肉棒进进出出着。

“不,不行了,到了,快到了!啊,啊……”白孔雀听罢她的话便动得更快了些,重重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骚心,青木被刺激得无意识抬高了双腿,便被举着一下又一下更深地顶了上去,她被撞得双乳晃荡个不停,终于内壁越缩越紧,缩到连整个人都跟着痉挛起来,白孔雀猛地拔出了肉棒,她尖叫着,从骚心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直直地射到了白孔雀的腰腹间。

白孔雀被喷得猝不及防,邪笑着沾起一点淫液含在嘴里,露骨地道:“木木的水真甜。”说罢,便毫不客气地又插了进去。

青木被他说得羞得不能见人,刚刚经历高潮的内壁又热又敏感,无力地任他掠夺着,被他插得咕唧咕唧叫得响亮。她被高抬着臀被迫承接着,只能扣紧了手下的床单缓解着快感。

“唔,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太,太多了,不要了。”青木哭喊着求饶,白孔雀却仿佛没听到一般仍然又深又重地肏着。

青木呻吟着,努力缩紧了内壁,想要将他吸出来,却换来毫不留情的又深又重的抽出顶入。

她终于没力气了,两条腿软软地分开到最大,被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只能被迫积累着越来越多的快感,终于青木哆哆嗦嗦地射出了第二股淫液,然后终于颤抖着,被白孔雀将精液满满地灌了进去,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小穴里含不住,流了出来,便被半软的肉棒又顶了回去,顶到了更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