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又接着说着:“我从出生便被视为不详,但因这身血脉,他们又想让我自生自灭,又不得不让我活着。”

白孔雀有些忍俊不禁,轻轻掐了掐怀里人耷拉着的小脸,凑在她耳边调侃着:“我什么时候敢不高兴了?木木你说,我就是要的次数多了点,你都要气得像吃了我一般。我要是敢不高兴,你还不把房顶给掀了。”

她深呼吸了两口,也不敢笑出声,也不敢再有别的动作,就地坐在了地毯上,对着从窗外透过的,尚且朦胧熹微的晨光翻起了手里的书。

青木缩着脖子不让他吸,浑身都僵硬着,他便停下来脱了自己的衣服,与她肌肤相贴着缓解她的紧张感。

“你还给我。”青木闷闷不乐地反抗着,伸手过去抢,却被白孔雀温柔地握住了手,不准她逃开。

青木恍然醒悟,自己日历还没做完。满身怒气被这个破桌子挡得散了不少,害得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白孔雀这一次并不着急,吻着她的脸和锁骨,细致而温柔的动作着。她身上的肚兜,白孔雀定是故意不将它脱下来的。她现在裹着唯一的遮羞布,全身上下却被肏得熟透,比不裹还羞耻。

青木被他揉搓得不停扭动着身子,却身下却不小心碰到了白孔雀已经胀大的火热,吓得她缩了一下。

“在做什么?”青木撒娇地问他。

她急忙抬起头看白孔雀,对方的眉眼里都是促狭,青木又羞又急地捏他的肉:“还不快点。”说罢就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里,不肯出来。白孔雀轻笑出声,胸腔跟着一颤一颤的,青木又气得去捏他,他才终于大步走到了浴室。

白孔雀柔柔一笑,笑得妖孽:“木木不要乱动,我腿脚可还没有好利索,摔了你可就不好了。”

白孔雀还保持着原样躺在毯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青木洗澡。等到青木洗完澡,终于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上了岸之后,白孔雀还是那副样子躺着,他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青木,颇为天真地眨了眨眼睛道:“木木,我腿软,站不起来。”

白孔雀在她泄完又用手指捅了两捅,气得青木乱蹬着他,他才终于从绒毯中钻出来,唇上还挂着层晶亮的淫液。

“真好,我真替你感到开心。”想起初见面足以将她吓晕的一瞥,白孔雀这么多年,一定过得很辛苦吧。她吻了吻被她抓在手里的手指,一直游刃有余勾引着她的白孔雀手却突然一僵。

一双柔夷自脚腕处掰开了青木的腿,刚刚被摧残过的地方敏感脆弱得过分,在空气中颤抖着。白孔雀重新俯下身,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青木,火热的硬铁在她腿间触碰着,似是找着进去的方法。两人都无声地喘息着,突然那头上触碰到了地方,青木便整个人都被碰得一缩。

这个生来就对他残忍的世界,他向来靠自己发狠地活着。

太向上去吞吐结果下半身离了热水,青木连忙勾着双腿将上面的白孔雀勾向自己,同时全身带着他往下蹭。仍在埋头苦干的男人掐了她的臀肉一把,喘道:“老实点,别老捣乱。”

白孔雀果然去药浴了,青木一路走过,什么东西也没有。她心里想着,只要那东西不再穿自己身而过第二次,还是可以忍受的。

其实说起来,最后她自己也有点把持不住了。青木在脑子里想。但是大白天的说这些总归有点不好意思,青木只红着脸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赶紧逃也似的关了门。所以也没有看见身后白孔雀有些狼狈,却十分痴迷的目光。

白孔雀抿嘴笑了笑,说话仍然含糊不清,“第一步治的是牙齿和嗓子。那些没用而吓人的牙齿掉光了,下次长出来的,会是和你一样健康的牙齿。”

“这么说来我是懂的。你降落下来的那一天我正好在山里采药。前一天晚上我一直血脉不宁,察觉天地有异,然后第二天,你就过来了。”

外面传来吱吱呀呀轮子摩擦地板的声音,那个怪物坐着轮椅转出屏风,缓缓移向青木。

白孔雀转而将青木的药倒入药碗里,缓缓地搅动着,帮她吹散热气。

青木很快便又回来了,白孔雀将手里的药碗递给了她,自己又端起另一碗。这场景有些古怪又有些好笑,像是电视剧里面私奔的男女一起服毒自杀似的。

“木木在笑什么?”白孔雀端着药碗眨了眨眼睛。

“没啥。”青木笑嘻嘻地摇了摇头,豪迈地碰了碰白孔雀的碗道:“来,干了它!”便仰头一饮而尽,还是一样的又苦又酸,难喝得紧。转头看白孔雀,颇为文雅的也饮完了自己的药。

白孔雀随后便带青木去了菜园子旁边的一座小房子,指着它道:“这便是存着柴火的地方了。”推开门后,果然里面已经堆了满满一屋子的干柴。

居然已经这么多了,青木感叹到,抬头问道:“这些够我们用了吗?”

白孔雀温柔地看着她道:“可能还差些,过段日子我让影仆将干柴烧成木炭,在卧房里也存一些。”

青木点点头,同时心里有些遗憾。果然这里还没有发现煤矿,幸好外面树林够大。虽然砍树还是不应该的,但是她第一次经历这里的寂月,就原谅她吧。

然后两人又去了白孔雀一直上着锁的大库房,这库房里存了不少好东西,其中就包括布匹和棉花。白孔雀让影仆将这些东西都捧回了卧房,让青木慢慢折腾,而青木被眼前的繁华迷住了眼睛。

白孔雀将自己说得凄惨,可是家底看起来却很丰厚。库房里被各种木架整齐地隔开,一边存了五谷杂粮,一边存了各种布匹,一边存了笔墨纸砚……最重要的还是那金银珠宝区,有些玉做的摆件,几大盒珍珠,各种各样的头冠,装饰品,和货真价实的金银。

“是不是觉得家里还能养得起你。”白孔雀看着青木一脸吃惊又有些小财迷的样子,忍不住低着头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

“这也太夸张了,亏你还将自己说得那么惨。”青木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刚才的反应了。

白孔雀看着她,突然转问道:“木木猜我今年多少岁了?”

青木闻言一愣,十分谨慎道:“看,看起来像是比我大不了多少的样子,看起来像二十四岁。”她今年二十一岁,白孔雀看起来不比她大多少。“但是,你们孔雀对年龄的算法肯定和人不一样的,对不对?”

白孔雀笑而不语。

青木脑海里瞬间闪过了黑山老妖,咬了咬牙,握着拳道:“只要你不是什么好几千岁的老妖精就行。”又怕说错了话急忙补充道:“真的那么大也没关系的,没事,我不嫌你老。”

白孔雀闻言微微眯了双眼:“木木真的不嫌我老?”

“真的真的。”青木连忙点头以示清白。

“小骗子。”白孔雀轻捏了她的脸以示惩罚。“我今年二百三十二岁。所以,木木看到的这些,都是我二百多年来一点一点积累的。连同这宅院,也是自己一点一点造起来的,所以谈不上什么厉不厉害。”

青木看他眼里略有失落,忙娇笑着扯开了话题,扑到白孔雀的怀里不再让他多想:“什么嘛,那你才二百多岁,在我看的书里,连化形的小妖精都要五百岁呢。那你不仅不老,还是一颗嫩得不得了的嫩草。”

两人出了库房,青木又指着好些玉器摆件说要带回去装饰卧房,白孔雀便无比宠溺地全都点头答应,一番收拾下来天色便已经不早了。青木打算明天外出去森林里找找吃的东西之类,为食物想想办法,今天先研究手里的棉衣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