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恍然醒悟,自己日历还没做完。满身怒气被这个破桌子挡得散了不少,害得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刚进去便马上便三浅一深地肏弄着,青木刚刚高潮过得内壁分外敏感,使劲吸舔着他的肉棒不让他走,两人结合处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声。

青木被他揉搓得不停扭动着身子,却身下却不小心碰到了白孔雀已经胀大的火热,吓得她缩了一下。

青木仔细地打量着他,总觉得他身上缺少了些什么,大约,大约是人味吧,妖气散去后,那股清冷而与世隔绝的仙气又有些重了。

她急忙抬起头看白孔雀,对方的眉眼里都是促狭,青木又羞又急地捏他的肉:“还不快点。”说罢就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里,不肯出来。白孔雀轻笑出声,胸腔跟着一颤一颤的,青木又气得去捏他,他才终于大步走到了浴室。

刚做到一半的时候,白孔雀便摇着轮椅凑近了她:“木木,天色不早了,去睡吧。”

白孔雀还保持着原样躺在毯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青木洗澡。等到青木洗完澡,终于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上了岸之后,白孔雀还是那副样子躺着,他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青木,颇为天真地眨了眨眼睛道:“木木,我腿软,站不起来。”

“唔,嗯……你好冰。”青木在接吻间隙抱怨着。白孔雀随手抖开叠着的厚毯罩在两人身上,一手便迫不及待地撕扯着青木的衣衫。青木的手往上躲了躲,却碰到了凉凉的草地,急忙收了回来,只好抱着白孔雀,努力帮他温暖着背。

“真好,我真替你感到开心。”想起初见面足以将她吓晕的一瞥,白孔雀这么多年,一定过得很辛苦吧。她吻了吻被她抓在手里的手指,一直游刃有余勾引着她的白孔雀手却突然一僵。

“啊,嗯……”青木猝不及防地被顶得一声媚叫,连忙用手背堵住了嘴,她下面被捣出了一阵热流,那手便毫不留情地顺着这股热流抽插了起来。她的唇边情不自禁地溢出呜咽声,上面的手也没闲着,两边的乳房一边被狠狠地抓着,另一边被湿热的嘴巴啃咬着。

这个生来就对他残忍的世界,他向来靠自己发狠地活着。

“啊……啊……啊…不对…嗯,为什么……停不下来。”青木承受不住地腿乱蹬着。

白孔雀果然去药浴了,青木一路走过,什么东西也没有。她心里想着,只要那东西不再穿自己身而过第二次,还是可以忍受的。

对方的眼睛里水雾迷蒙,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她,神情有些委屈。

白孔雀抿嘴笑了笑,说话仍然含糊不清,“第一步治的是牙齿和嗓子。那些没用而吓人的牙齿掉光了,下次长出来的,会是和你一样健康的牙齿。”

“……”青木沉默了,一时间没想好该说什么。

外面传来吱吱呀呀轮子摩擦地板的声音,那个怪物坐着轮椅转出屏风,缓缓移向青木。

青木无声地搂紧了白孔雀,他薄薄的内衫被自己拉扯得露出了一大片春光,她趴在他身上,渐渐地便有些累了。

什么是黍月,什么是寂月,四时仪典在哪,上面会写些什么,白孔雀隐瞒了她些什么,该问的都没问,该想的都没想,她腻在白孔雀的怀里,无声的,自暴自弃的撒着娇。

“我讨厌你。”青木埋在白孔雀的怀里,十分任性地说着口不对心的话。

“都是我不好。”白孔雀侧过头亲着她的耳尖,保持着被压的原动作,十分艰难地帮她褪了一身的外衫,只留下最轻薄的衣服将她送到了被子里。

白孔雀紧接着拉下了床帐,挥手拂灭了卧房里的烛火,才重新躺下,将青木背靠着把她圈在怀里。两人之间,静谧而无声地僵持着。

青木调转过了身,抬起头打量着他。夜色浓的很,看不清他哪里是五官,只能感受到他鼻间轻缓的呼吸声。

白孔雀抬手帮她顺了顺被揉乱的头发,让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自己怀里,便没有再做什么。

青木顿了半响,抬头便去亲他,结果一下子亲到了下巴。白孔雀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将唇凑过去让她亲。青木只亲了一下,便有些别扭地又缩回了他的怀里。

白孔雀在夜里无声地笑了下,圈紧了他怀里可爱的小东西。他的木木现在被宠得这么娇气,以前那个办法,到了寂月里估计是不能用的。他可以多吃些苦,可是到了寂月里,他该怎么养活他的木木呢。

他每次一想不到答案的时候,那些黑暗鄙陋的自己,便又要再次滋生出来了。青木不会喜欢那样的他的,他一定要拼命保持这样美好的样子才可以。

白孔雀低了低头,他知道,身下的人并没有睡着,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等待着,等着自己撕了她的衣服,舔着她的乳头,然后将慢慢的精液灌入她最甜蜜娇嫩的小穴里。

木木,你会一直喜欢我的,对吧?他默默地想着,手上便拉开了怀里人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