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木木。”白孔雀俯下身,在她耳边呼唤她,身下的动作变得温柔缠绵。

青木被迫勾着白孔雀的脖子跟他吻着,察觉到衣衫松散开的时候便搂他搂得更紧。心里默默地吐槽着,果然饱暖思淫欲,两个没事宅在家的人,除了吃就是做。

白孔雀抬头看着小跑来的少女,阳光照在她身上,她整个人看起来那么美好,那么鲜活,让他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开心了起来。

“你还有力气?”白孔雀闻言挑了挑眉。青木看出了他眼里的促狭,翻了个白眼自暴自弃道:“没有,我没力气了。”

白孔雀闻言便从轮椅上缓缓站了起来,青木没太注意,正当她以为白孔雀要走着回去的时候,整个人猛地被从椅子上打横抱了起来,害得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青木瞪了眼白孔雀,并不知道自己毫无力气的样子再对方眼里有多娇媚,颤巍巍地站起身,顾不上顺着腿正在往下流的液体,走向不远处的水潭。

白孔雀终于摸到了腰带的系扣,随手一拉一抽,全身上下的衣服便全部松散开来。白孔雀今日猴急得很,根本没有耐心将她剥开来,便整个人钻到毯子里去脱她的罗裙,待她下身刚感觉一凉,紧接着,仍然有些冰凉的唇舌便舔上了他不该舔的花谷地。

她先是抚上了白孔雀的头发,油光水华的银发健康而茂密,已经长至披肩的长度,脸上的皮肤白腻细薄,却不是从前一碰就破的地步,尤其那双眼,眼底的阴邪少了许多,像是天下最漂亮的红宝石。

青木爽得渐渐有些痉挛,又愈发觉得手指抵不到自己最骚最痒的地方,恼羞成怒地一把抓住了那头部已经湿漉漉的东西。白孔雀被抓得闷哼了一声,手上却更加快了速度。

他举起自己药汁混着血水的双手,看着它们,笑得颇为嘲讽。

“啊。啊虹,先,先生,嗯……嗯!啊啊,嗯唔,唔嗯·····唔······嗯····”合不拢的通道每一次被填满,都有比体温要烫的水随着进出的动作被灌进去抽出来,青木无意识地想要向上挺动,却被两只手牢牢按在原地。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白孔雀已经不在了。屋子里很干净,很空荡。青木在床上坐了片响,突然忆起从前自己也是一个人住的,也没有这么害怕过,现在不过多了个人,就虚弱成这样了。自嘲地笑了笑。

刚回卧室整理好衣容,洗漱完毕之后,屋外传来了敲门声。青木觉得自己脸又红了,硬着头皮开了门。

白孔雀的目光没有多凌厉,依然很温柔。嘴里含糊不清道:“你先出去,让我自己整理一下。”青木又连忙窘迫的逃了出去。

“嗯。”青木也痛快的承认了,“您可能不会信我,但是,我真的是一晃神,便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个地方。我,我以前生活的地方和这里很不一样。但是,我又能适应这种生活。要说为什么能适应,其实,我们在书里学过,我们的祖辈们都是这样生活的。”

尤其是她醒在一方古榻上,屋内的木质百格窗户微微地透出些亮光,四周的陈设古朴华贵。外室和床榻用屏风隔开,屏风上搭着她的衣服。外间有瓷器轻碰,衣物摩擦的声音,整间屋子静谧温暖。

好像自己有多欺负他似的,但是他半响不说话,青木便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吓人了些,毕竟古代都是些文文弱弱的女子。于是又结结巴巴补充道:“你,你那样是不对的。我,我就是很生气。”

“……”

“但,但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

“你,你得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那样了。”青木继续硬着头皮说着。

“不怎么样?”白孔雀一脸好奇地凑近了些。

“就,就是…”青木突然间忘了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也忘了自己到底是来找白孔雀做什么的,被堵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脑子也死机了。

白孔雀突然站起了身,比青木高了一个头的身影突然凑近,在她身边笼罩出一片阴影。口鼻之间突然间全是白孔雀身上淡淡的草药香,她连最后一点聚集起来的气势也被压散了。

不知道他最近的腿脚怎么样了,最近白孔雀喝药的时候,总是她被做得下不来床的时候。青木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木木,你连生气也这么可爱。”白孔雀低下头,伸手刮了刮她的脸。“走吧,吃了东西我再任你处置好不好?”

青木被他吃得死死的,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被他牵着去了饭厅。

白孔雀揽着她坐在一处,一口又一口地夹起菜亲自喂她。她本来是抗拒的,可是转眼间就被他的声音和微笑迷得晕晕乎乎,一口又一口任他喂着,等到清醒过来时,吃得已经差不多了。

“你又这样!”青木蹭的从他大腿上跳了下来,气得瞪他。

白孔雀颇有深意地托着腮打量着她,开口道:“木木,公孔雀迷惑人的手段是因人而异的,若是一个不喜欢我的女子,我不可能迷惑她太久。”

正如刚开始那样,青木立马就推开了他。

“木木,你爱上我了。”白孔雀一脸满足地笑着,伸手要过来牵她,青木匆匆丢下一句,我去做我的日历,便转身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睡都睡了这么多次了,还有什么可羞燥的呢。可是青木隐隐地不想面对现实,不想自己的心思被拆穿,仿佛失去了最后一层保护。

也对,白孔雀给了她很多东西,却从来没有给过她安全感。

她喜欢他,可以与之疯狂,可是她却不敢把自己放心地交给他。

她在书房白孔雀坐过的书案旁坐下,不是很认真地描画着自己的日历,时不时紧张地抬头看着,提防着白孔雀的到来,想着该如何在他来的时候将他赶走。

但是她等了好大一会儿也没等到白孔雀过来,心里又有些莫名奇妙的失落。

她写好了十二个月,用墨线打好了格,又突然想到头五个月都可以扔了不要的,直接从六月开始。

突然垂头丧气地伏在案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开心。

然后她又下定决心,在做完这本日历之前,她便在这书房里熬夜,绝对不去主动找白孔雀。

结果还没熬完半盏灯油,她的日历就做好了,她百无聊赖地在六月的1和2上面画了叉,有在另一本上面撕了几个黍月望拢日。

青木突然想到了白孔雀的话,往后翻了翻,突然发现黍月之后,这本日历居然就开始了姻月,炎月,之所以厚,是因为从姻炎黍过完后又是姻炎黍,相当于两年放在了一起。

而黍月,确实如白孔雀所说的,只剩下一个月了。

七月五号之后左右,就没了黍月,青木想了想,在自己的日历上面做了个记号。

她想再去找那本四时仪典,白孔雀的书房里却没找到,看来只能回房找。可是她还不想回房,不想面对白孔雀。

青木撑着头趴在白孔雀的桌案上,一时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