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的日历做好了?”白孔雀见她不说话,便分外自然地抢走了她手里乱翻的两本日历,拿在手上打量着。

怪不得她并没感觉有多少不适呢,还算那个混蛋有点良心。青木仍然板着个脸下了床,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该算的账还是要算回来的。她身上除了被罩了一件外袍外,其余地方都光溜溜的,要是她现在醒不来,谁知道他晚上又要安什么心。

那股凉意很快就被捣热了,她身体里的东西被又粗又硬的热铁搅和得四处分散,有的顺着穴口流了出去,黏黏糊糊地粘在她的臀部,有的被肉棒顶得更深,在她最骚最痒的地方晃荡着。

白孔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略微急切地扒开了她的衣衫,露出半个香肩和里面粉嫩的肚兜。青木惊呼了一声,有些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扒开了衣服的羞怯感。两根细细的红丝带向后缠绕系在脖子后,仿佛一扯便能断。白孔雀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美景,眼里情绪酝酿,变成了越来越深的深红色。

青木跑至他轮椅后面,趴在他的椅背上从背后勾住他的脖子,头贴着他的侧脸蹭了蹭。

“那我下次温柔点。”白孔雀仍然柔声又宠溺地说着,然后便将青木轻轻抱起来。

白孔雀手上白光一闪,几道光圈就箍住了她活蹦乱跳的手和腿。

日头西斜,潭水被中午的太阳晒得温热了不少,清澈见底,青木努力撑起发软的腿泡了进去,擦洗着身体。

“唔!啊……嗯……啊!”青木被突然间又冰又爽的刺激吓得夹紧了他的头,又被他的手马上分开,舌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又重又快地进出着,是不是在阴蒂间打个圈,再重重地吸舔一下。

她毫不犹豫地扒了白孔雀已经快要挂不住的衣衫,检查着他身上的肉。长好了,全都长好了,细腻而润泽,不再是那种吓人的白化病颜色。她又连忙抓起白孔雀的手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他的指甲,比起她的还是有些脆弱,但是已经有了光泽,而且每一个都被仔仔细细地磨了棱角,短而圆润。

“不,不要,太快了,不要,不要。”青木胡乱地在枕头上摇着头,有什么想要喷薄而出,但是却因为没有被顶到骚心,只能淅淅沥沥地流着水。对方终于在青木又痉挛了几下后放慢了速度,抽出了手指。

反正也不会更差了。

不时传来白孔雀的粗重喘息声和闷哼声,却不听他再说话。

啊,真是好久都没有回忆起上辈子的生活了啊,上辈子自己一个人怎么过得来着?

白孔雀盯着她,没有言语,然后递给她一个食盒。

打理完毕的白孔雀在汤药清单上面划了几笔,有大概十种不用熬了,所以青木今天效率也比昨天高了些。

“我不懂你的意思。”白孔雀缓缓开口。

“你醒了?”屏风后响起一个声音,虚弱中带一点沙哑,又很阴柔的嗓音,是那个她碰见的怪物。

硬挺在外面顺着入口上下滑了几下,沾满了淫液,便顺畅地滑了进去。青木微不可微地“嗯”了一声,却勾得白孔雀又硬了许多。

白孔雀的身体柔韧得很,简直如同条蛇一般缠着青木,下面的火热轻缓地捣进捣出,如同搅着粘稠的蜜罐一般。

青木的手捏住了白孔雀撑在两侧的胳膊,无声地承受着他,白孔雀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地划弄着她的脸颊,有些痒痒的,就像下面一样,虽然撑得满满的,却被又轻又痒地磨着,不过瘾。

“再快一些。”青木抬起脸,冲上面的人轻轻地说着。

白孔雀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一只手捞起她的大腿向上抬,便撑起身加快了动作。水声渐渐的啪啪的在被子里撞击着,快感飞速的积累。青木低声呻吟着弓起了身子,想要缓解这过多的快感,白孔雀却沉下了腰,往她里面送了更多进去。

她的腿被摆成了羞人的姿势,呻吟快要再也忍不住,抓着白孔雀的双手改成抓着身下的床单,撑着腰挺起承接着又粗又猛地撞击。

白孔雀猛地一下抵在了她的深处,便再也不动,在她最痒的深处转着圈磨着,青木终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身下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流淌着。白孔雀便顺着这刚流出来的水顺畅地抽动着。

青木只觉得自己内壁的软肉越来越疲累,渐渐得有些阻挡不住那东西,只能任由它横冲直撞地抽出进入着,只能被迫承受着快感。

晚上的白孔雀不激烈却持久得过分,身下被绵密不停地撞入着,仿佛永无止境。

又过了会儿,白孔雀将她翻趴过来,跪在她身上重重地挺进,那肉棒被她的淫水浸得又湿又热,连着白孔雀的重重的垂着的那两颗宝贝,拍在她臀部上也是湿乎乎的。她爽得已经不行,咬着枕头努力缩着花穴,想要把白孔雀吸得赶快射出来,却只换来他更深更重的撞击。

青木终于忍不住嗯嗯啊啊的浪叫了出声,撅着臀迎接着身后的撞入,白孔雀随后一把将她的臀捞了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猛烈地撞着,做着最后的冲刺。青木撑着身子却还是不停往前扑着,快要被撞散架一般,臀部却被白孔雀的手牢牢地握着固定住。交合处发出激烈的声音,青木终于在他一个深顶后被激得喷出了水,白孔雀便停在她身体里,等着她的潮吹和痉挛过去,顺便把她的淫水全都堵在了里面。

高潮过后的肉壁敏感的过分,白孔雀却又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青木连撑着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都趴了下去,只有臀部还被迫握起高高的撅着,承接着猛烈的撞击。青木趴在枕头上,哭喊着说不要了,粗大的肉棒却还是不停往她不配套的娇小入口里挺着,让她吃得发撑。终于她哆哆嗦嗦地射出了第二股淫水,白孔雀才又几十个深顶,抵着她将滚烫的浓精全都射到了深处。

他将半软的肉棒拔了出来,小穴已经被肏得合不拢,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出淌,白孔雀随便给两人擦拭了一下,便抱着她躺下。穿堂的夜风适时的吹散了满屋的燥热,青木便在这丝丝凉意里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