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虹!”青木站在卧房门口轻快地喊着他,待白孔雀抬头看她的时候,就朝他微笑着奔了过去。

青木点点头,白孔雀又要抱着她起身,青木担忧他的腿,忙道:“我自己走吧。”

青木正做得兴起,头也不回地道:“你去吧,再让我做会儿。”

青木从白孔雀身上将自己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一大股黏液便争先恐后地往出涌。

肚兜被粗鲁地撕扯开,腰带却还没松,青木只好香肩半露地任由白孔雀啃着他最喜欢的乳头。每次他舔乳头的样子都凶得过分,每次被他舔完之后,就堕落的过分,总觉得不够,想要更多。青木往上弓着身子,一声又一声的娇喘着。

白孔雀衣衫半挂地斜躺在床上任她打量,青木也跟着笑了。他这个样子,确实像只高傲的孔雀,毫不掩饰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不行了,饶了我吧。”青木嘤嘤地求饶着,腰部却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迎合那抽插得越来越快的手指。“不饶,木木,你流了好多水在我手上。”白孔雀撒娇般的在她耳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凶残得过分。

其实在此前他的指甲已经有了松动的情况,按照计划,在泡过七天的药浴之后,指甲便是会自动脱落的。可惜他忘了,他的指甲天生薄弱尖利,与肉粘连得比普通人的指甲紧。他前几天急于求成,多添了几味药的剂量。药浴若是多泡,体内积留的药毒怕是难清除,而生甲的药又必须要渗入皮下才起作用,兜兜转转,竟然只剩下生拔指甲这一条路可走。

白孔雀深吸了口气,两臂半撑在青木头两侧,又深又重地抽动起来。

又被喂了碗粥,粥里好像还加了别的东西,于是青木就这样睡着了。白孔雀一直抱着她,没有分开。

青木狼狈地夺门而出。

“虹先生,你怎么样了?对不起这样贸然进来,我在外面听到有声音。“

“比如,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白孔雀大大方方地开了口,他显然是知道青木害怕他的,但是他自己并没有表现出有多介怀这件事情。

但是像这样仿佛死过一次般,再度悠悠转醒后,她就明白了许多,看开了许多。

白孔雀渐渐不再满足于亲吻,却不肯从青木脖子上离开,只嘴里含糊着:“木木,帮我解开衣服。”青木被他吻得也有些急着想要,两条细细的胳膊好不容易伸到了白孔雀腰后,解开了上面的暗扣。她学着白孔雀将他的腰带扔在地上,一层层解开他的衣衫,扒出他的胸膛,整个人便扑了进去汲取着温暖。微凉的吻印在白孔雀的胸膛上,又往上吸住他的乳头使坏。

“你知不知道,你的乳头居然是粉红色的。”青木笑话着他,手上使坏地捏着他另一个乳头。

“嗯…”白孔雀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强忍的呻吟,娇媚得过分,妖孽果然是妖孽,青木只觉得喉咙发干,身下也一股股冒出了水。

“现在开心了?”白孔雀充满情欲的嗓音比平时要低沉性感,垂头打量着她作乱的手,在她臀上惩罚地捏了捏。一只手突然将她整个人向上抬起,青木吓得又是惊呼一声,另一只手快速地扒下了她的裤子。现在她整个人只剩一件肚兜,双腿又被迫分开跨坐在白孔雀的腿上,随着动作,白孔雀腰下的衣服上便渐渐出现了一片湿印。

“水怎么这么多?”白孔雀抵着她的额头逼问着,“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衫,原想穿着给你看一天的,现在被木木弄湿了该怎么办?”

“唔,又,又不是我的错,都,都是你。”青木分外羞耻地裸身坐在院子里,委屈地推搡着他的手,捂住了下面便捂不住上面,一时急得没办法。

“还这么嘴硬,都是我最近把你宠坏了。”白孔雀用最温柔的语气贴在她耳边说着刻薄话,手上一刻没停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着火。

“把你最爱的大家伙拿出来,自己坐上去。否则我就招出十几个影仆,让他们围成一圈看着我肏木木。”白孔雀说罢舔了舔她的耳垂,双手色情地揉捏着她的臀。

青木不情不愿地解开他的亵裤,那东西几乎是立马便弹到了她的手上,圆圆的头部正一点点冒出热液,青木用手搓了搓,那东西便在她手里胀大了几分。

“嗯,不要停木木,来,将它吃进去。”白孔雀充满情欲地诱惑着她,青木光着脚尖微微点地,一手扶着白孔雀的肩膀,一手扶着那又粗又烫的东西坐了下去。

刚吃进了头便被撑得承受不住,白孔雀却早摸准了她要临阵脱逃,抓着她的腰便将她整个人按了下去。青木溢出一声呻吟,被刺激得猛地缩起了腿,却让肉棒入得更深了些。

“嗯,啊,不行了,呜呜,我已经不行了。”青木甩着哭腔摇着头,身下的人却已经开始将她上下摆动着。那东西牢牢地钉在她身体里,每一下都顶在她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身下传来清晰而粘腻的水声,在这静悄悄的院子里格外响亮。

“嗯,木木。”白孔雀激烈地进出着,“你今天夹得格外的紧,是在院子里害羞了吗?”他一边说,一边几个深捣,肏得青木喷出了更多的水。

青木揽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肩头嘤嘤着,双腿无力地晃动着,身下被顶得汁液翻飞。白孔雀没褪下的衣衫有的堆在她身下,上面全是她黏湿的淫液。

白孔雀又入了几十下,突然一只手将她的臀紧紧按在自己的热铁上稳固住她,另一只手褪下了自己碍事的裤子,害得她怕坐不稳,被迫大张着腿,包进更多,更多的肉棒,随着他动作,那东西又在她体内转着圈的瞎搅着,搅得她差点有些失禁的感觉,娇吟出声。

“这里确实有些施展不开,我们回屋。”白孔雀笑得颇有深味,双臂勾着她的腿,就带着她站起了身。

“啊啊!”青木吓得搂紧了他的脖子,却被他进得更深。

白孔雀邪邪地笑了笑,站在原地深顶了青木几下。

“嗯嗯,不要,不要,说好了的我们回屋。”青木带着哭腔求着他,被他顶得整个人发软,却要努力地勾着他的脖子,生怕被摔下去。

“那你抓稳了。”白孔雀话音刚落便带着她往卧房走去,没走一步便入她一下,青木被肏得两眼翻白,呻吟不断。

“木木,快帮我推开门,要不然只能在门边上给你了。”白孔雀突然停了下来,身下却仍然不停进出着。

青木快被肏得失了神智,闻言听话地分出一只手拨弄着身后的门,一只手艰难地挂在白孔雀脖子上,而身下更加艰难的吞吐着白孔雀的巨物。

她手上没力气,原本微合起来的门竟是推了两三下才推开,明明白孔雀带着她撞开就行的,坏人。

白孔雀进了门两三步走到床榻边,两人一起连着就摔进了塌里,青木刚有了着落就分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猛地肏了起来,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到了!要到了!”青木抓着身下的床单哭喊着。“给你木木,都给你。”白孔雀也喘着粗气说着,身下重重地撞了几十下,精液毫无征兆地猛地喷薄而出,青木被射得毫无反应时间,脑里白光一闪,也尖叫着被肏得射了出来。

白孔雀射完之后又恋恋不舍地顶了两下才拔了出来,连接处发出拔软木塞般的声音,紧接着,浓白的精液混着淫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