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衣衫半挂地斜躺在床上任她打量,青木也跟着笑了。他这个样子,确实像只高傲的孔雀,毫不掩饰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她有些羞恼,揽过白孔雀的脖子,胡乱地找着他的唇。对方分外配合的和她接吻,她难耐地吞咽着从白孔雀那里送来的蜜津,只觉得最羞耻的地方痒得过分,碰一下都不行。

其实在此前他的指甲已经有了松动的情况,按照计划,在泡过七天的药浴之后,指甲便是会自动脱落的。可惜他忘了,他的指甲天生薄弱尖利,与肉粘连得比普通人的指甲紧。他前几天急于求成,多添了几味药的剂量。药浴若是多泡,体内积留的药毒怕是难清除,而生甲的药又必须要渗入皮下才起作用,兜兜转转,竟然只剩下生拔指甲这一条路可走。

轻轻戳了一下,青木浑身上下一哆嗦。再轻轻戳一下,又一哆嗦。

又被喂了碗粥,粥里好像还加了别的东西,于是青木就这样睡着了。白孔雀一直抱着她,没有分开。

看她不开口,白孔雀愉悦地笑了,凑到她耳边,声音里像是吐出团黏糊糊的蜜糖般说道:“是不是不怕我了?”青木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湿黏的东西便舔上了她耳侧,从脸旁一直辗转着舔上了唇。

“虹先生,你怎么样了?对不起这样贸然进来,我在外面听到有声音。“

饭桌虽然不大不小,正好有离白孔雀不近不远的地方,青木就选了那个地方,先帮白孔雀盛了粥,然后安静落了座。她其实不想离白孔雀太近,还是害怕触碰到他。

但是像这样仿佛死过一次般,再度悠悠转醒后,她就明白了许多,看开了许多。

白孔雀终于摸到了腰带的系扣,随手一拉一抽,全身上下的衣服便全部松散开来。白孔雀今日猴急得很,根本没有耐心将她剥开来,便整个人钻到毯子里去脱她的罗裙,待她下身刚感觉一凉,紧接着,仍然有些冰凉的唇舌便舔上了他不该舔的花谷地。

“唔!啊……嗯……啊!”青木被突然间又冰又爽的刺激吓得夹紧了他的头,又被他的手马上分开,舌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又重又快地进出着,是不是在阴蒂间打个圈,再重重地吸舔一下。

青木被抓着根本躲不开,向上乱挺着,那舌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进出着,她眼里却只能看见激烈翻滚着的毯子。青木大张着双腿,终于在白孔雀的舌头下一抖一抖地泄了身。

白孔雀在她泄完又用手指捅了两捅,气得青木乱蹬着他,他才终于从绒毯中钻出来,唇上还挂着层晶亮的淫液。

“不许亲我。”青木见他动作,连忙用手遮住了嘴,睁大眼瞪着他。白孔雀见状轻笑出声,勾起个邪魅的角度,抓起毯子一角在嘴上蹭了蹭,又胡乱拿手背,便抓开她的手吻了上去。

青木的嘴没紧闭多久便被他的舌头灵巧地挑开钻了进去,她觉得自己还是被迫吃到了自己淫液的味道,下面却又不由自主地升起了痒意。

她用腿勾了勾白孔雀,边吸着他的舌头边用下面碰着那早已硬起来的大粗棒子,白孔雀也没有多逗她,顺着她的动作便将那东西整个捅了进去。

青木两条腿都勾在了白孔雀的腰上,努力放松着将整根肉棒吃进肚子,白孔雀安抚般地吻着她,身下便大开大合地操弄了起来。

旁边喧嚣的瀑布哗哗的响着,青木却还是听到了响亮而粘稠的咕叽咕叽声。白孔雀操弄她的啪啪声透过毯子传进她的耳朵。

“想,想要你……舔我的乳头。”青木喘着气,随着白孔雀的动作起伏着,却忍不住冲他软软地撒着娇。

“好。”白孔雀声音里有些带了情欲的喑哑,只宠溺地说了一个字,便重重地低头吸舔着两边的乳头。

青木弓着身子娇媚地叫着,闭着眼躲着头顶有些刺目的阳光,只觉得白孔雀的身体由冷变热,越来越热,直至发烫。

下面还在九浅一深地捣着,青木只觉得慢慢有些不够,细白的手腕勾住了白孔雀的脖子,往上挺了挺腰。白孔雀很快了然,加重了力度重重地操着。

“啊,啊…哈,啊!嗯,好舒服。”青木被操弄得连脚趾尖都发软,只能如水蛇般扭着腰。

白孔雀又重重操了几十下,突然拔了出来,第一次像翻烙饼一般地将青木翻得趴在地上,捞起她的臀便重重地挺了进去。

“啊!嗯!嗯……嗯!嗯…”跪趴的体味刺激到了青木很少被刺激到的地方,害得她难耐得大喊出声。白孔雀直起身重重操着她,手上扒掉了她仍然缠在身上的衣服扔在一旁,便俯下身亲着她的背,粗喘着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青木被亲的乱躲,又不由自主地往后撞着,迎合着正送过来的热铁,两人就这样一个往前一个往后,配合得天衣无缝,刺激得青木不停地喊。

青木有些疲累时白孔雀又将她翻了过来,拉着她的胳膊,逼迫她看着她的小穴艰难地吞吐那根又粗又大,沾满淫液的阳具。小穴里的媚肉随着进出被翻卷到外面,好不容易吃进去那么大一根,又很快被迫吐出来,就这样来来回回,又被迫吐出一股又一股晶亮的淫液。

“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白孔雀邪笑着,怕青木听不见一般,贴心地附在她耳边说着。青木懒得理他,勾过他的脖子重重地咬着他的唇泄愤,白孔雀却就着这个动作将她重新压回绒毯上,将她的腿拉到最大角度就接着重重地顶着。

“嗯,对,就是这样,顶我,顶我!”青木搂着他的脖子娇喊着。“舒不舒服?木木,我快到了。”白孔雀喘着粗气揉抓着她的胸,底下撞得越来越狠,青木被撞得失了声,手下紧抓着绒毯,两条腿大开着想要承接更多。

“木木!木木!快到了!”白孔雀顶的越发用力。“对,就是这样,啊!顶我,到了!啊!阿虹!”青木嘶喊着回应他,白孔雀吻住她的嘴让她被迫只能闷声乱叫,唇像是粘在她的上面一般甩都甩不开,底下便又是重重的几个深顶,抓着她的臀就把一股一股的浓精全射到了她的肚子里。

白孔雀射了足足一分钟才射完,她感觉自己的子宫被撑得已经没有地方之后,白孔雀才终于放开了她的嘴,让她大口喘着粗气。青木这时才发现,日头已经偏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