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被舔得如同吸冰激凌一般不由自主地吸着白孔雀的唇舌。他全身上下都带着冰凉的水汽,隔着衣衫也凉得青木打了个寒战。

出去?青木猛然清醒,终于想起了她身在何处。

“怎么坏?”另一只手又抓了她的胸揉捏着,另一只向前试探着,想闯入不能闯的地方,“是这样坏,还是这样坏?”话音刚落,手指便重重地捣进了她的蜜洞。

血缓缓地从中指渗出,滴落在刚写好的药方上。白孔雀面无表情地钳掉了其余四个指甲。他想换手,但是左手已经鲜血淋漓,只好招来了影仆帮他钳右手。右手小指的指甲太薄太弱,居然被嵌断了,他只好撒了些麻痹神经的药粉在上头,抽痛的同时让影仆拿镊子将剩下的半片指甲从肉里揪出来。

“嗯……啊……啊…啊……啊!!”一人挺腰一人下腰,那里终于嵌到了一起。青木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居然却本能般迫不及待地扭动着。

一个影仆在她脚下打扫着,另一个端过了另外一碗粥。

青木意乱情迷地搂上白孔雀的肩,呻吟声不自主的溢出,突然间被自己的声音惊醒,猛地一把推开了身上的白孔雀。

第四天白孔雀居然没有照常起床,青木站在院子里等着他,然后突然白孔雀的房间里传出猛烈的咳嗽声。

“什么都行。”

青木终于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心力交瘁,痛快地晕死了过去。

“你活该。”青木没好气地回他,他射了那么多进去,根本含不住,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一股一股的往出冒。

“可天快黑了,你若是把我扔在这里,我会着凉。”白孔雀颇为理直气壮地的说着。

“那你想怎么办?”青木想了想还是心软的,他毕竟坐了那么多年的轮椅,突然一下子站起来,容易走太累。

“你扶着我,我们一步步挪回去怎么样?”

青木点了点头,白孔雀磨磨蹭蹭地穿好了衣服,将东西留给影仆收拾,自己整个挂在了青木身上,将青木牢牢包裹住。青木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带着他一步一步向前挪着。

夕阳西下,林间分外静谧,一路走来并没什么危险的动物,阳光穿过林间,照射出一片又一片的丁达尔效应,青木一时觉得有趣,抬手抓了抓面前的光线。

“怎么了?”白孔雀半倚在她身上,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林间很漂亮。”青木带着他边走边解释着,“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没有什么林子,我们想知道林子里什么样,只能从书里看。”

“只是个破林子而已,”白孔雀随口嘟囔着,又突然笑道:“木木,这样真好。”

他揽紧了几分怀里的人,“木木,真好,若是你能这样扶我一辈子就好了。”

语气里多少有些落寞,青木连忙宽慰着他:“以后你的腿会越来越好,就不用我帮忙啦。”

白孔雀闻言并没露出多大的喜悦,但还是温柔地笑着回她:“好,等我腿好了,便换我扶你。”

总之,你要一直陪我走这条路。

等他们走回宅院的时候,天色便有了些擦黑的样子,两人分头回房换衣服,约好等下在饭厅见面,青木想起了日历的事情,便让白孔雀帮她找本日历带给她。

饭厅里除了晚餐还摆了许多筐今日里影仆们刚摘回来的东西,白孔雀又复坐在轮椅上摇摇晃晃地出现,见青木正在打量筐里的东西便道:“我还让他们多采了些给你补身子的药,等下让我帮你把把脉,明天把几味草药晾晒一下,我便可以给你写个方子了。”

青木好奇地翻捡着筐里的东西,除了蘑菇和一些果子,其余的药草她都不认识。

晚上又是些清淡的白粥小菜,最近天气有些热,青木也和白孔雀一样,不想吃什么,所以她刚把粥喝完,便迫不及待地研究着白孔雀拿给她的日历。

是那种最原始的一天一撕型的日历,不过白孔雀给她拿的却是本新的,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也没看太懂,再仔细看了看,确实对应上了曾经看到过的姻,炎,黍,寂,只是不知道一年是不是还是三百六十五天了,而且这里记日子的方法好像更类似于日本的水曜日木曜日,而不是简单的一二三四五。

青木只好抬头问白孔雀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白孔雀回答的也很快:“黍月望拢日,五谷秋收之时,是应事农耕,忌赋闲于室。

青木低头左翻右翻,好不容易翻到了那个日子,发现对应那个日子居然有十几天,也对,秋收总不可能只收一天,这些日子说不定更像二十四节气。

“到底是这里面的那一天呀?”青木只好递给白孔雀,白孔雀看了看,翻出其中一页递回给她。那页右上角有个符号,也许是这边数字的写法。

青木捏着那一页做了标记,又拿笔开始标序号,标了一半突然想到反正这个她也看不太懂,干脆自己做个日历。于是抬头又问白孔雀:“你还记不记得你见到我是哪一天?”

白孔雀闻言笑了,“黍月归芈日,我怎么可能忘记,在日历上归芈日的最后一日。”

青木果然翻到那一页,数了数,距今居然已经过了六十八天了,也就是说,她在这个世界已经待了两个多月了。

她来这里时,应该是三月二十六日,也就是说现在……青木转眼、头眼巴巴地看着白孔雀,眼神诉说着她需要更多的纸和工具做算数。

白孔雀心领神会,温柔地对她说道:“跟我去书房吧,正好我要帮你写个方子。”

“也好,那我推你过去。”青木将所有东西全都一股脑扔到了白孔雀的怀里,便推着他的轮椅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