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坏人。”青木甩开他的舌,带了些哭腔,声音里是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媚。

连胸肺都跟着抽痛了一下。

“木木,其实,我也好疼。”白孔雀在青木耳边轻轻说完,便猛地抓住她的双乳揉搓着。

“木木,睁开眼看着它们。”白孔雀按着她的头,不准她躲过视线。

不够,还想,还想要更多。

第三天照旧。

“哎?虹先生想听什么?”青木讶道。

那怪物冲她扯了扯嘴角,似是在笑,露出少许血红色的牙龈,和一排鲨鱼般细小而带缝隙的尖牙。

她毫不犹豫地扒了白孔雀已经快要挂不住的衣衫,检查着他身上的肉。长好了,全都长好了,细腻而润泽,不再是那种吓人的白化病颜色。她又连忙抓起白孔雀的手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他的指甲,比起她的还是有些脆弱,但是已经有了光泽,而且每一个都被仔仔细细地磨了棱角,短而圆润。

“怎么样,木木,你喜不喜欢?”白孔雀附身在她耳边诱惑着她,语气里都是欢愉。

“真好,我真替你感到开心。”想起初见面足以将她吓晕的一瞥,白孔雀这么多年,一定过得很辛苦吧。她吻了吻被她抓在手里的手指,一直游刃有余勾引着她的白孔雀手却突然一僵。

她略感诧异地抬头看他的脸,发现白孔雀第一次有些发愣地看着她。青木见状冲他笑着:“真好,虹先生,你终于苦尽甘来了。”她将他的手双手握着捧在胸前,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以前那些日子都过去了,虹先生,你重生了。”

白孔雀闻言,第一次没有再挑逗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亦冲着她微笑,多少有些沧桑。

“饿不饿?”白孔雀吻珍宝一般地吻了她的脸,“你先穿衣服,等下我带你出去转转,就当木木闷在这里陪了我这么多天的谢礼。”

青木乖巧地点点头,白孔雀松开了她,拿起一旁的衣服去了外室更衣。

青木伸了个懒腰,才发觉身上已经被清理了一遍。但是……好像……太深了,动作稍微大些,身下不由自主地涌出的那股热流,便吓得她顿住了。十分羞耻地捡起了地上的衣衫,不出所料的,擦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见不了人了,这辈子都见不了人了。好在没人看见,她觉得自己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熟的。

好不容易换好了衣服,去了饭厅。白孔雀正坐在那里等她,而她的位置上摆了一大碗红枣桂圆莲子粥,青木看到后立马暗暗瞪了眼白孔雀。

“怎么?木木不喜欢吗?”白孔雀看她神情怪异,心下了然,却还是俯下身故作贴心地问着。

“没有,挺好吃的。”青木搪塞道。

“那就全吃完,最近都累到你了。”白孔雀仍然用那副不紧不慢的腔调妖媚地说着,也不吃什么,托着腮专注地打量着她。

“你不吃吗?”青木问他。

白孔雀摇了摇头,“早上喝了药,再吃的话怕冲淡药性,何况,我也不是很饿。”白孔雀一边说,一遍冲她暧昧得一笑。

这个理由多少有些古怪,不过平日里白孔雀吃的也很少,喝药倒是如同吃饭一般,大约孔雀的体质和人不一样吧。青木来不及多想,白孔雀就说带她出门转一转。

来这里快两个月了,除了她突然闪到的那片森林,自从被白孔雀带回家,直到现在还是她第一次出门。

要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只是她隐隐觉得,外面充满了危险。站在大门前,她却有些犹豫了,推开这扇门,不知道外头会是什么样的一番景象。

白孔雀看了她一眼,并没说什么,只是拉起了她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拉开了门。

看见开门后的景象,青木反而有些讶异了。放眼望去,居然是一片无人打理,郁郁葱葱的荒郊野岭。

只有一条不宽不窄的土路弯弯曲曲地通向远方,剩下的地方全是一片未被开发的景象。青木观察着脚下的路,有两条淡淡的车辙,其余地方也冒出了杂草。

“寨子里的孔雀都不喜欢我,所以自出生后,我便一个人住在这里。”白孔雀主动冲她解释着,拉着她出了门,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语气。

青木回头望了望身后的宅院,能在这种地方规整出这样一片庇身之所,也是难得。

正因为白孔雀住在了荒郊野岭,出门的感觉也没有变成青木想象的那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白孔雀今天并没有坐轮椅出门,青木跟着他,每一步都走得又慢又稳,他说腿上的骨头还有些发软,正好趁此多锻炼一些。

白孔雀拉着她闪进了树林,这片树林好像大多是杉木林,树干细长而笔直,高耸入云,树林里夹杂了些竹子和灌木。白孔雀带着她缓步走至一片凹地边缘站定,白孔雀手里捏着诀,白光闪了几闪,几个粘稠的影仆钻了出来,青木往白孔雀的身后躲了躲,发现影仆们自发地从一旁草丛里扒出几个竹筐,便下了山谷采各种野果山菌药草。

除去恶心了些,这些影仆倒确实好用,青木在心里胡乱地想着。

“木木,你想不想去你来的地方看一看?”白孔雀突然转身问道她。

青木闻言顿了顿,立马想起那天被白孔雀吓晕过去的事情。白孔雀正在盯着她看,于是青木点点头说好。白孔雀慢慢地领着她走近另一片林子,仔细看的话,地上还残留着被压断的草印车辙印。白孔雀指着一棵树冲她道:“就是这里了,木木,你就是在这里突然出现的。”

青木闻言试探着走过去瞧了瞧,树还是那棵树,地方还是那个普通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虹…阿虹,你的话……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吗?”青木试探着问道。

“阿虹?”白孔雀重复着她的话。

青木有些害羞地笑了下,走过去挽住白孔雀的胳膊撒着娇:“叫虹先生有些太生分了,阿虹怎么样,很好听的。”

白孔雀愉悦地点了点头,又道:“我只是察觉了那天天生异象,至于为何它选择在那天生出异象,谁有知道呢?”

不过木木,既然来了,我便不会再放你走。他在心里为自己补充着。

青木点了点头,并没有怀疑他说的话。白孔雀便继续带着她往树林深处走着,走到她有些害怕的时候,远方传来了哗哗的水声,然后穿出了森林,便到了一处人间仙境般的瀑布山谷。

太阳暖暖晒在身上,脚下各种野花争相开着,旁边有些许清凉的水雾水珠洒在身上,青木的心情也跟着开怀了许多。

“这个地方真漂亮,我们在这里野餐怎么样?”青木有些兴奋地冲白孔雀提议道。

白孔雀点点头,随手点了个人影去回家收拾东西,那人影很快便返回,背来了一大卷绒毯铺在地上,又摆上了食盒。青木等影仆完全消散后,才坐了下来。

白孔雀陪她坐了会儿,摆好了她的碗筷便道:“木木,你在这里坐着,我要用这瀑布的水洗涤一下身体里残留的药毒。”

青木正在吃糕点的动作一顿,她没有想过白孔雀身体里会有药毒,也帮不上什么,只好点了点头。

白孔雀拿走了她的糕点,在她愣神之际伸出舌头卷走了她唇边的糕点沫,又意犹未尽地吸住了她的唇,俯身将她压在绒毯上尽情吻着,滑腻的舌头早就伸到了她的嘴巴里,尽情地舔着每一个角落。

足足吻了一分钟才分开,青木气喘吁吁地望着身上的人,他唇边全是润泽的水光。“若是有时间,这里也不错。”白孔雀玩味地笑着。

青木羞恼地锤了他一下。

“等下我要脱衣服变出原形,你会不会害怕?”他半卧在青木身旁,点着她的下巴问道。

青木想了想,她也不是没在动物园里见过白孔雀,便信心十足道:“你变吧,我不怕。”白孔雀闻言,又笑着亲了她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