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咽咽不敢大声,眼圈热哄哄酸涩着,长睫湿漉漉的,不多时,呜咽化作一道旖旎的呻吟,慕百灵捂着自己的嘴,她惊恐地察觉到身子的反应。

千夫人出身名门,新嫁文候,年纪尚轻,不过及笄罢,她的几个手帕交姐妹伴,各个皆贵,此次巡狩,大致便是来游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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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百灵身子娇小,如何能突围他的禁锢,她被圈在邛御方的身影里,进退不得。

“姑娘若不介意,容本座看看,本座略懂正骨之术。”邛御方抱拳作揖,倒是正然的很。

行宫廊回重重措措,小桃跟在慕百灵身后,一路遥山近水,乍看之下,慕百灵身姿纤纤挺拔,细颈昂扬,虽衣着素净了些,可那气势竟真如正宫主子,这儿没有人知晓她的过往。

秦冕安排了个丫鬟来伺候慕百灵,可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

说罢,秦冕已欺身去衔那绛色乳珠,今儿白日里,马车上,慕百灵本就被撩拨得入了欲海,现在又是这般,欲望像是积着,愈积愈烈,终于如蓄满了的池子,一汪一汪往外溢着。

到了泉台,秦冕指着一窟冰泉,慕百灵摇摇头,低声道:“王爷吃醉,身子不可贪凉,要生病的。”

慕百灵的捶打,对秦冕来说,简直比挠痒痒还不如,一只鸟儿啄人的力道都比她还大。

事至此,秦冕忽而兴致不高了,但那龙根依然饱胀擎着,他伸手往慕百灵窄挤的甬道探去,湿润润的,柔得紧。

慕百灵顺从,挨着秦冕坐下,秦冕托住她的手,握着龙根。

这车宽马壮,好不气派,慕百灵已许久未外出,这夏时光景总叫人心头平添躁意,若说对外头的景致不好奇是假,天光透过小帘洒进马车,光影起起伏伏。

“小脸儿怎这般苦?”秦冕见她容色不佳,怕是这几天累坏了。

与秦冕同年岁的太子,尚只有陪寝侍女时便有两个孩儿,而如今秦冕早已成年,却连与皇子妃圆房都未曾有过。

黄鹂知将军问的是她的胎记,她娘曾经夸赞过,说她雪白的脖颈上如冬月红梅,甚是漂亮,为此,她还有个乳名,寻梅,踏雪寻梅的寻梅。

黄鹂僵直了身子,只得顺从地将阳物含住,因着嘴儿太小,硕大的阳物只得含进个龙头。

邛御方在军营帐里,端坐案前,那日自越西王府归来,无端端心窝总一股火。

因着只能脚尖点地,臀腿的肉连带着花穴甬道都变得紧绷起来。慕百灵扶着朱红色的凉亭大柱,胸前两团乳肉缀着红樱摇晃着,这青天白日,花草也变得淫靡起来,好过分的姿势,慕百灵眼里渐起氤氲。

这声线清婉,秦冕喜欢听她叫他王爷,尤爱她的媚叫,此刻,秦冕无端起了一股火,他从不容许,有人觊觎他的东西,人还是物,他的便是他的,尤其是花了大价钱换来的。

方才秦冕在远处就见着他一门心思,都在慕百灵身上,不由冷笑一声,“邛大将军,向本王讨东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慕百灵换了身蔽体的衣裙,捧着抄好的经文,出了大殿,四下看看,只见几个当差的侍俾和奴才,她不欲开口问,看了看天色,秦冕应该还未出府。

“你知道东来为什么最近没来当差吗?”姑姑声不可闻地道。

成亲过了好些时日,府上管事依旧未向宫内回禀命妇称谓,皇后便派人探知了二皇子荒唐行径,可到底是二皇子,平日里就不是好管教的主儿,娶的也不是什么名门闺秀,逛逛花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罚抄一下经文就算了,本也对二皇子没什么可期望的。

花穴吞吐着硕大的性器,粉色的软肉一翻一合,秦冕继续干着,宽厚双掌捞起慕百灵的腰股,提高了些,慕百灵哪受得住这样的深入,双手用力捏着秦冕结实的臂弯,眼眸含泪,开始叫唤起来。

慕百灵恨自己身体这样的反应,明明只是用手指,待气匀了些,答道:“任凭王爷…处置…”

秦冕放在里头的手指温热黏腻,继而又加了一根指头进去,慕百灵对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显得有些惊慌,轻哼了一声。

不过,无论如何慕百灵亦下定了决心,她要逃去崎楚,当一个只为生死的自由人。

自由的诱惑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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