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亦不知慕百灵去了几回,秦冕才心满意足,全然将浓精射入她身体深处。

“怎么?想叫人么?你现在是皇子妃呐,本王肏你,名正言顺。”秦冕手指划过她的背脊,一个骨节一个骨节地按。

行宫的后山,有一处庙宇,据传十分灵验,慕百灵被文候夫人等几位贵女拉着来求签。

邛御方的声在她耳后响起:“若想通了,来找本座,本座保你后半辈子无忧。”

邛御方拾起她耳后一缕长发,捻玩在指尖道:“是不是还偷偷记了泽颈的路呢?你是个聪明的姑娘。”

小桃咧着嘴:“奴婢…奴婢愚钝,方才走着走着,不小心跌倒了。”

邛御方不同那日身着劲袍,今着钴蓝色常服,这常服飞针走线亦极为考究,腰上衔着一枚繁花纹佩玉,下头缀着月白缨子,玉冠束发断断看不出是武将出身,只是慕百灵觉着这钴蓝色显得他更黑罢。

她靠在秦冕怀里,通身无了气力,二人偎在池水里,暖融融,夜风轻抚,带来一丝凉意。

秦冕一寸一寸啃噬她的肌肤,自乳珠儿一路向上燎去,如荒原星火,他含糊带着浓厚的酒气喷在她的耳后,道:“你耳聋没听着打更声么,子时已过,本王从不食言。”

路上人也不算多,多是些奴仆,秦冕似乎对行宫特别熟悉,不肖一会儿便到了后山泉台。

秦冕压根不当回事,只当她是小女儿家的情趣,抽插了不多时,临到了一股浓精冲出龙头,浇在慕百灵面上,热哄哄的,顷刻便也凉透。

秦冕嗤笑,呵,现在还不是如他的鸟儿,没事儿便随意提溜着,任她劣马良马,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王爷,您说过的。”慕百灵急急躲避。

这一路秦冕脚下步伐轻快,偌大的越西王府,他好似三两步便走完,直至他把她扔进马车里。

他绕道俯身她身后,伸手去捏她的脸,鼻息微微,触了她的耳珠,红玉髓耳串未动,她却脸热了,耳下软肉痒痒的。

米嬷嬷自祖辈便侍奉宋家,而宋家出了个贵妃,这个贵妃便是二皇子秦冕的亲生母妃,贵妃去的早,米嬷嬷便是二皇子最亲的娘家人。

抽身而出,那几点红,太过碍眼,邛御方拿起案上那把鎏金镶红宝匕首,猛力抓住黄鹂的头发向后拉了过来,几刀便将那几点红肉剜去。

咸腥的味儿在黄鹂嘴里慢慢散开,她小心翼翼捧着阳根,没什么技巧,只得一点一点舔着,自上而下。

很快,一个身形清瘦的女子被带进帐中,亲卫随即退下。

“啊。”慕百灵忍不住促狭地哼叫了声,虽然已承欢数次,依然被撑得险些受不住。

“看着我。”秦冕不喜见鸦睫下的黯然。

朝野之中,秦冕路子吊诡,众人顾忌的是他皇子身份,加之他性子孤怪,为人狠戾,绝不是好相与之人,这邛御方来拜访秦冕就显得古怪了些。

慕百灵有些后悔,平日里不多出殿走动走动,否则现在也不至找不着北。

“还看!”姑姑狠狠拧了一下小侍婢的胳膊,“不想要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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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狠吻,慕百灵身子便被秦冕拢在身下,这回秦冕不再挑她的欲望,生生直入了她的身子。

“那你意思是,你才值钱?”秦冕大掌覆盖住玉户,用力压了压,许是触了阴蒂,慕百灵不由自主颤了颤。

身后远处,那一片火光,人声马声,那些人手举火把,朝她的方向滚滚袭来,她也趁着阴影,向前一路奔跑,她脚力自是不如马匹,她极力搜寻着可躲避的地方,无奈,这是一片平原,远处泽颈的林子又太远。

秦冕骑着一匹乌金黑马,身上是月白武袍,手执黑色马鞭,火光下面如玄铁,分明一尊凶神,身后一队轻骑,一路踏出滚滚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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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每日想珠的中华小曲库,今日份的是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看,那个星星像不像珠珠,对,那个珠珠给我一颗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