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真皇妃尚未圆房不得入朝觐见,慕百灵才能安然于此。真皇妃想来也可怜,可慕百灵不怜悯她,也轮不着她来怜悯,与慕百灵比起来,真皇妃是何其幸运。

“奴婢告退。”慕百灵用手推开邛御方的禁锢,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奴婢不过仗着识字,随便看看罢了。”慕百灵牙口紧着,一步也不敢动。

“小桃这是怎么的?”慕百灵急问。

转过一道水榭,巧巧遇了一人,那人身材魁梧,皮肤黝黑,正是那日王府里吃瘪的人。

一股灼热,烧的她腹内一片暖意,她意识模糊得紧,隐隐约约觉着那巨物抽离了花穴,腿心一阵轻盈,整个人儿都轻飘飘的,如同置身于一片轻羽之中。

但她不愿在这泉台,这儿不同于越西王府的小花园,她的羞耻心再次作怪,她恨死秦冕。

慕百灵只得将看了一半的巡狩图放下,被秦冕一路拉着往泉台去。

他边抽插着,竟然用拇指去拨弄香软乳肉上的绛红乳珠,酥痒得很,慕百灵又气又难耐,小脸儿涨的通红,她一口银牙紧紧咬着,好似要碎了。

那个时候的她刚被买入府,花楼领家妈妈千般嘱咐万般委屈,仿佛想立即与她断绝关系,说她性子烈得很,如一匹劣马,万一得罪了越西王,还请他别怪罪牵连了花楼。

秦冕伸手揉了揉慕百灵的软胸,仍不过瘾,又伸手往腿心处去。

她只得将脸埋在他胸前,他今日身上的味儿有些特别,与往日不同,竟让她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秦冕见她,便知她还恼小花园的事儿。

她寻了人,才熬了这碗避子汤,这汤药本是寻常物什,可这越西王府却是罕见的。

邛御方兴致全无,那几点红色,煞是刺眼,一股无名火,他想杀人。

小嘴儿不同以往红润,此刻被吓得倒有些显得青白,黄鹂凑上前去,软糯小舌笨拙地从马眼开始舔起。

亲卫领命,似也不想久待帐内,生怕惹怒了眼前的人,逃也似的出了营帐。

慕百灵伸手想捞那纱衣,秦冕却不允,撕了她的裙摆,提起她雪白的臀,大刺刺直接将粗硕阳物挤进花穴。

慕百灵吃了力道,不得不伸直了脖子,脖子上的嗜痕斑斑驳驳,一路往胸口延伸,奇美奇美,这女人却不自知。

大越国是人皆知,他秦冕是个不成气候的皇子,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圣上对这个儿子满是失望,若不是他的亲生母妃是圣上最爱女子,他怎能活至今日,娶妻也是小门小户,随意封了个越西王,打发至京郊。

花园里头大树遮荫,这夏日里头倒也凉快,打理得宜的花草,生命力旺盛,一些假山置景,凉亭连着廊桥,教慕百灵看着有些眼熟。

“姑姑,那女子好美。”侍婢眼睛还瞟着。

“……”

慕百灵知秦冕今晚不会放过她,眼里水气氤氲,每每秦冕要过她之后,她浑身都像是脱了层皮,她想起花楼里,那领家婆子调教人的手段,疼过痛过却不及那让人成魔的欲望。

慕百灵喘着气:“这章子不…不值钱…”她的身体敏感的厉害,面对这样的反应,有时她亦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