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灼热,烧的她腹内一片暖意,她意识模糊得紧,隐隐约约觉着那巨物抽离了花穴,腿心一阵轻盈,整个人儿都轻飘飘的,如同置身于一片轻羽之中。

“本王要教你多少遍,你才会学乖?”秦冕钳着她的双臂,三下五除二便将她撕个精光。

慕百灵只得将看了一半的巡狩图放下,被秦冕一路拉着往泉台去。

“又哭,本王当真待你不好么?”

那个时候的她刚被买入府,花楼领家妈妈千般嘱咐万般委屈,仿佛想立即与她断绝关系,说她性子烈得很,如一匹劣马,万一得罪了越西王,还请他别怪罪牵连了花楼。

花楼里的那些时日,她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回想,可秦冕总一遍一遍提起,每一遍都是一次切肤鞭打。

她只得将脸埋在他胸前,他今日身上的味儿有些特别,与往日不同,竟让她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是,当如此,但她更想更要的是自由,鸟儿从来不该是被关在笼中的,要她生儿育女,她命如麦草,又怎担得起那沉甸甸的挂念。

她寻了人,才熬了这碗避子汤,这汤药本是寻常物什,可这越西王府却是罕见的。

邛御方眉头一拧,指腹慢慢摩挲那抹殷红,除去一处稍大一点的红色,四周还散着几处小的红,先前隐在青衫里见不着,现在青衫已乱,自是在白色脖颈上明晃晃的。

小嘴儿不同以往红润,此刻被吓得倒有些显得青白,黄鹂凑上前去,软糯小舌笨拙地从马眼开始舔起。

他不喜欢这样清冷的女人。

慕百灵伸手想捞那纱衣,秦冕却不允,撕了她的裙摆,提起她雪白的臀,大刺刺直接将粗硕阳物挤进花穴。

慕百灵低着头,鸦羽长睫下一片黯然,既然遥不可及,那受着便是,倾身便跪在秦冕脚下。

大越国是人皆知,他秦冕是个不成气候的皇子,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圣上对这个儿子满是失望,若不是他的亲生母妃是圣上最爱女子,他怎能活至今日,娶妻也是小门小户,随意封了个越西王,打发至京郊。

慕百灵不再多说什么,只得低头抄写。

“姑姑,那女子好美。”侍婢眼睛还瞟着。

秦冕伸手勾着慕百灵的下颚,那笑容玩世不恭,道:“母后为了惩罚本王在成亲那天逛花楼。”

慕百灵知秦冕今晚不会放过她,眼里水气氤氲,每每秦冕要过她之后,她浑身都像是脱了层皮,她想起花楼里,那领家婆子调教人的手段,疼过痛过却不及那让人成魔的欲望。

秦冕慢了些胯下动作,慕百灵被禁锢的双腕泛白,他快速解开捆绑着的腰带,拉住慕百灵白玉似的手,慕百灵不得不向后仰起,只觉得秦冕的肉棒又深了几许。慕百灵再也忍不住,开始叫唤起来。

慕百灵喘着气:“这章子不…不值钱…”她的身体敏感的厉害,面对这样的反应,有时她亦有些无措。

“王爷……”

这半晌儿,耽搁了不少时辰,慕百灵亦赶着去见秦冕,若有近道,那便再好不过,待到了那处,再早些与大将军辞别。

邛御方宽袖轻启做了个【请】的手势,一如一介儒生,无半丝野武之气,彬彬有礼得令人徒增不少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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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秦冕:造反了是要!

珠珠就像一阵风,来无影啊去无踪,给我笑容给我悲伤,让我万叹在心中。———《来自一首忘记歌名的闽南歌》

今日份的求珠,收收捂着胸口唱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