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廊回重重措措,小桃跟在慕百灵身后,一路遥山近水,乍看之下,慕百灵身姿纤纤挺拔,细颈昂扬,虽衣着素净了些,可那气势竟真如正宫主子,这儿没有人知晓她的过往。

“嗯唔…”慕百灵闭着眼嘤咛着,手脚蜷着秦冕的腰和臂膀,像小猫儿一般蹭着秦冕,再不同于往日凉薄性子,她如开满小花儿的蔓藤般依附着秦冕。

说罢,秦冕已欺身去衔那绛色乳珠,今儿白日里,马车上,慕百灵本就被撩拨得入了欲海,现在又是这般,欲望像是积着,愈积愈烈,终于如蓄满了的池子,一汪一汪往外溢着。

入了夜,慕百灵在行宫里寻了一张巡狩图,标了西猎原的地形及周边路线。

慕百灵的捶打,对秦冕来说,简直比挠痒痒还不如,一只鸟儿啄人的力道都比她还大。

“是了,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慕百灵理好自个儿的衣裳慢条斯理道。

慕百灵顺从,挨着秦冕坐下,秦冕托住她的手,握着龙根。

秦冕捞她起身,她惊呼,秦冕才不管,蛮横抱着她出了寝殿。

“小脸儿怎这般苦?”秦冕见她容色不佳,怕是这几天累坏了。

离都城更近些的京郊,越西王府里,慕百灵尚不知有人如斯肖想她。

黄鹂知将军问的是她的胎记,她娘曾经夸赞过,说她雪白的脖颈上如冬月红梅,甚是漂亮,为此,她还有个乳名,寻梅,踏雪寻梅的寻梅。

“舔他。”邛御方斗大的手掌,覆盖着黄鹂的后脑,略施手力。

邛御方在军营帐里,端坐案前,那日自越西王府归来,无端端心窝总一股火。

慕百灵正喘着气儿,猛地又被擒着翻过身子,背对着秦冕,上身纱衣被扯下,褪在细腰间,漂亮的肩胛骨若振翅蝴蝶,脊沟浅浅诱人于无形。

这声线清婉,秦冕喜欢听她叫他王爷,尤爱她的媚叫,此刻,秦冕无端起了一股火,他从不容许,有人觊觎他的东西,人还是物,他的便是他的,尤其是花了大价钱换来的。

邛御方抱拳作揖:“末将见过二皇子。”

慕百灵换了身蔽体的衣裙,捧着抄好的经文,出了大殿,四下看看,只见几个当差的侍俾和奴才,她不欲开口问,看了看天色,秦冕应该还未出府。

年岁大的姑姑一巴掌拍在新来的侍婢头上,细细厉声道:“还敢看,不要命了么?”

成亲过了好些时日,府上管事依旧未向宫内回禀命妇称谓,皇后便派人探知了二皇子荒唐行径,可到底是二皇子,平日里就不是好管教的主儿,娶的也不是什么名门闺秀,逛逛花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罚抄一下经文就算了,本也对二皇子没什么可期望的。

慕百灵只能顺从地望向秦冕。

“本王不许你做章子给他!”秦冕吸了口气,威胁着说。

秦冕放在里头的手指温热黏腻,继而又加了一根指头进去,慕百灵对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显得有些惊慌,轻哼了一声。

“嗯?”慕百灵愣了愣,顿住,是她听错了吗,以她入府时的身份,她配考虑习不习惯么?能活着便是秦冕的恩赐。

“莫怪本座唐突。”邛御方转过身子,堵在她身前,眼里烁亮看着她。

慕百灵被他堵了去路,自是退了一步,巧巧身后是廊壁,她便堵截了。

“大将军言重了,奴婢惶恐,自是习惯的。”慕百灵福了福身,头更低些,向侧面退去,她不信任别人,尤其是男人。

邛御方斜伸出手撑在廊壁,挡了她的退路,向前挤进一步,下颌骨都快碰着慕百灵的额前。他眯起眼,深深吸了口她发间流转的暗香,是玲花是冷香,淡然不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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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呵呵,他是无论如何也睡不到我们百灵的。

天上的珠珠不说话,地上的收收在想它,夜夜想起珠珠的好啊,闪闪的泪光,鲁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