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尽管叫,可劲儿叫,最好让所有人都来瞧瞧花楼女人伺候男人的本事。”

慕百灵不知秦冕是否是临时起意,才决定参与这回的巡狩,以他的作风,他是最不爱参与这些个活动。

慕百灵闻言,一股子气全激了出来,捶打着他,“混蛋,你这个混蛋!”

是她僭越了,她不能恼,恼就是输了。

秦冕见她低头,便软了口气,“过来坐。”

慕百灵面上表情终于不是死气沉沉,秦冕看她也顺眼了些。

正想着,秦冕踏进寝殿,带起一阵风,见她兀自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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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将军话,这是娘胎里带的。”

黄鹂见眼前男人面带燥意,双手急忙扶住阳物,却不知如何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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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空无一人,奴仆们像是知趣,静悄悄,只有风拂过花草,夏蝉鸣鸣之声。

“王爷,奴婢知错。”

秦冕和煦的面容,让邛御方一怔,方才那股杀气,错觉吗?

糟了,慕百灵心想,这经文今早是要送去给皇后的,不知秦冕身在何处。

几个当夜值的奴才侍婢,见秦冕横抱那花楼里买来的姑娘,纷纷低下头去,大气不敢出,生怕多看一眼招致横祸。

慕百灵一怔,二皇子秦冕成亲已有些时日了,怕不是未与王妃圆房的事情传入皇后耳中,大越国的礼法规定,皇室明媒正娶的妻子,若未圆房便不可有命妇称谓,若未能诞下子嗣的不予面圣和纳入宗族。

“看着本王!”秦冕搂紧她娇小的身子。

慕百灵喘息声渐大,方才隐忍着的欲望已攀达顶峰,哼叫着,身子绷直了。

秦冕抽出滑润手指,牵出几缕银丝,手指划过慕百灵脸颊,火烧似红晕,最后指尖上的粘液尽数抹在那方拓纸上,四个墨字,遇水即溶,片刻后已是糊得不成模样。

慕百灵乳尖绛珠被拨弄挺翘,红色一点映在雪乳上煞是娇俏,胸口开始有些起伏,本能想躲,却依旧不敢。

他想用个丫鬟来牵制她,慕百灵觉着可笑,她像是心地善良之辈么,只怕秦冕不够了解她罢。

慕百灵置若未闻,“哦,我不去。”

小桃也不急,道:“王爷还说了,若姑娘还是不去,就剥…剥了姑娘的衣裳,游街。”

慕百灵闻言,面容白了又白,她知秦冕做的出这般腌臜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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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求珠,求珠才会赢。

今日份的求珠,让收收忍不住跪着唱起了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