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慕百灵理好自个儿的衣裳慢条斯理道。

秦冕一脸嫌弃,“花楼没教你怎么伺候这物什吗?”

秦冕捞她起身,她惊呼,秦冕才不管,蛮横抱着她出了寝殿。

米嬷嬷的话还在慕百灵脑海里回旋,像是远远近近的回音,多年后,她才理解那老妇人对子嗣的执着,如天上的月,缺时满时总一定是挂在心头。

离都城更近些的京郊,越西王府里,慕百灵尚不知有人如斯肖想她。

黄鹂眼泪滴滴答答,她还未及笄,如何承受得了这样的力道,一头乌发倾向一边,被晃得松松散散。

“舔他。”邛御方斗大的手掌,覆盖着黄鹂的后脑,略施手力。

“奴婢只是来送经卷的。”慕百灵仿若在解释,又像是述说委屈,可那语气分明是清清冷冷,似要划清界限。

慕百灵正喘着气儿,猛地又被擒着翻过身子,背对着秦冕,上身纱衣被扯下,褪在细腰间,漂亮的肩胛骨若振翅蝴蝶,脊沟浅浅诱人于无形。

慕百灵凉凉睇着秦冕,这言语上的羞辱,她已习以为常,就像一只失去求生欲的猫,哪怕猫笼敞开着也不会逃走。

邛御方抱拳作揖:“末将见过二皇子。”

“王爷既有美妇,又何必买我。”慕百灵声色清淡,目光循着皇子妃身影。

年岁大的姑姑一巴掌拍在新来的侍婢头上,细细厉声道:“还敢看,不要命了么?”

秦冕也不生气,只是再道:“起来,陪本王抄《灵飞经》。”

慕百灵只能顺从地望向秦冕。

秦冕的性器过于巨大,慕百灵的身子一时难以适应,秦冕不管,狠戾抽送起来。

“本王不许你做章子给他!”秦冕吸了口气,威胁着说。

“你敢挡?”秦冕在慕百灵耳后轻轻撕咬了一口,热气呵在耳旁,慕百灵缩了缩脖子,一双比昆仑冻玉还要白皙灵透的腿曲在青玉案下,早已没了坐姿。

“知道这是哪儿么?”秦冕顺着慕百灵的目光,也看向车马外。

她不答话,隐隐猜着了些什么。

秦冕接着道:“这儿是大越西猎原。”

慕百灵虽从未到过此处,但她从前倒是见过大越国的国图,知在大越国的西侧,有一片巨大的低丘陵猎场,紧临着崎楚国。

大越的王公贵族,一年之中会有两次巡狩,一次在夏季,一次在冬季。说是巡狩,实则是借由狩猎活动来巡视边境。

这些年,崎楚与大越通商往来,却并不平静。

慕百灵聪颖,她听闻是西猎原,又值暑日,便知其中一二,问道:“这儿应是皇妃来的地儿吧。”

秦冕蔑笑:“本王爱带谁就带谁,谁也管不着。”

慕百灵无言,秦冕是出了名的玩世不恭,连皇帝都不想管他。

一个大胆又危险的念头,隐隐从慕百灵心里升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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