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里的那些时日,她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回想,可秦冕总一遍一遍提起,每一遍都是一次切肤鞭打。

秦冕见她跪地望着自己,又道:“怎么,不愿意么。”

是,当如此,但她更想更要的是自由,鸟儿从来不该是被关在笼中的,要她生儿育女,她命如麦草,又怎担得起那沉甸甸的挂念。

邛御方舒了口气,意犹未尽,往那青白的臀肉上拍了一下。

邛御方眉头一拧,指腹慢慢摩挲那抹殷红,除去一处稍大一点的红色,四周还散着几处小的红,先前隐在青衫里见不着,现在青衫已乱,自是在白色脖颈上明晃晃的。

都城,远比在这京郊军营帐里好,什么女人都有。

他不喜欢这样清冷的女人。

手指依然翻搅着,慕百灵已难自控,高潮攀着脊骨而来,一下一下紧紧箍着手指,只能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慕百灵低着头,鸦羽长睫下一片黯然,既然遥不可及,那受着便是,倾身便跪在秦冕脚下。

不远处,秦冕抱胸而立,阴鸷目光在慕百灵和邛御方身上来回扫着,手指敲着臂弯,骨节泛白,那女人是在调情吗?

慕百灵不再多说什么,只得低头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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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冕伸手勾着慕百灵的下颚,那笑容玩世不恭,道:“母后为了惩罚本王在成亲那天逛花楼。”

一个激灵,慕百灵本能蜷起身子,就听见秦冕略带威胁的声音:“本王还没爽够你就想逃?”

秦冕慢了些胯下动作,慕百灵被禁锢的双腕泛白,他快速解开捆绑着的腰带,拉住慕百灵白玉似的手,慕百灵不得不向后仰起,只觉得秦冕的肉棒又深了几许。慕百灵再也忍不住,开始叫唤起来。

突然急刹的快意,另慕百灵如被万千蚂蚁撕咬,身子渐软,趴在案上喘着气儿,那案面上的烛火被气息搅动得摇摇曳曳。

“王爷……”

“求我咯。”秦冕偏着头戏谑,若魑魅鬼刹有模样,那一定是秦冕现在这样。

慕百灵攥了攥手心,银牙一沉,低头看向别处,她现在宁可被火烧死,也不愿低头。

她眼眶热热的,但并没有眼泪。

半晌,她也无声,秦冕等得不耐,见她还真如一匹劣马,毫不示弱。

秦冕突然暴起,推到眼前这个令他如此燥的女人,欺身骑上慕百灵细弱的身子。

慕百灵还未回过神来,便见秦冕撕扯开她的上衫,伸手从她花穴那抹了一把,牵着银丝的蜜液,尽数抹在她胸前软白的乳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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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份的卑微求珠。

他们俩一定是he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