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不耐地看那泪珠子,“本王说不肏你就不肏你,如此守信,你还有何不满足?”

慕百灵心脏忽而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慢慢升腾,但她只是望着秦冕,方才是她傻,她以为那是春暖花开,以为是苦药里的一剂蜜糖,原来只是她以为,她只能是把玩的物件,是小猫,是小狗,是一只关在笼中的鸟,仅供玩乐。

可她不敢再惹恼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万一小命不保,她便什么也没了。

“不是,奴婢愿意。”慕百灵自被买回王府后,便不曾出去过,她不得自由,便索性不出门,也便是不给自己个儿希冀,免得日子难熬。

她想,她合该孤身来,孤身走,寻常女子的福份,她不配。

黄鹂还保持着趴卧姿势,致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儿出了错,睁得大大的眼眸里惊惧已消散,只剩下空洞洞的一片暗。

“这是什么。”邛御方的性器还被花穴裹着,只是没了动作。

自此,邛御方脑里跃然出那清冷女子的面容,慕百灵,也不知这名儿是花名还是真名。

说到底,她也不喜欢他。

她恨及了自己这副模样,明明恐惧着抗拒着,身体却无法自制,欢愉感像是妖术如何也抵抗不住。

“说话。”秦冕低沉狠戾的声音,让慕百灵身子轻颤,昨夜抄经时那一丝温柔,如樱草,风一吹就散得无形。

武将就是武将,敏锐觉着身侧有杀气,回过头去却见着是二皇子秦冕。

不知何时睡去的,慕百灵醒来已是天明,身上覆盖着好闻的味儿,不肖多想,那是秦冕的披风。

慕百灵衣着阑珊,是被秦冕一路横抱着出了偏殿,一路上慕百灵都在拉扯自己的衣裙,秦冕皱眉,“怕别人看么?花楼姑娘装贞洁?”

又是花楼,整个大越国也只有二皇子秦冕敢在大婚那日逛花楼,并且明目张胆从花楼里带了只小鸟儿回府。

慕百灵抬眸,与秦冕四目相望,秦冕眼神邪气四溢,显得慕百灵的双眸如受惊小鹿,急急回避了秦冕的双眼。

“邛御方今天来找你了?”秦冕抽插着,只觉得那小穴紧绞着,似要吞没了他,每插一次就紧上一分。

“王爷…嗯…”慕百灵声线又热了几分,软糯无骨似的,又带着几分羞耻,身子已然情动。

这一声轻唤,不出还好,出了声后,秦冕手指更加深入,秦冕听出这一声比方才那一声更有温度些。

伺候着秦冕入了水,慕百灵便跪坐池边候着,望着远处黑漆漆的山麓,一丝亮光也无。

慕百灵神游正远,忽而被秦冕提溜拉进池子里,突如其来的力道,慕百灵整个人都栽进池子中,不由惊呼,好在池子浅的很,只及人腰。

这一栽,慕百灵周身都湿透了,大口喘着气,努力平复着惊吓。

她站在池里,几缕湿泞的乌发钩在面庞,鼻尖儿泛红,鸦羽长睫带着水汽,一双清透眸子显得楚楚动人,加之湿透了的衣裙,贴在身上,喘着气儿的胸口一起一伏,隐隐能见着乳珠儿的形状,在圆挺的胸上,像熟透的蜜桃,蜂腰纤纤,不同往日少女模样,现在仅剩风情万种。

“别躲了,你身上哪处本王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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