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百灵面上表情终于不是死气沉沉,秦冕看她也顺眼了些。

慕百灵向来不愿为难人,也不意求人,送走了米嬷嬷,兀自一人坐着,厚绣的团扇沉重得很,竟连扇出的风都带着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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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初血,邛御方肏得顺畅了些,他喜好这样的雏儿,花穴紧实得很,用力绞着阳根,虽舒服却接着缺了些什么。

黄鹂见眼前男人面带燥意,双手急忙扶住阳物,却不知如何摆弄。

“说!”

花园里空无一人,奴仆们像是知趣,静悄悄,只有风拂过花草,夏蝉鸣鸣之声。

秦冕嗤笑,声色沉沉:“勾引人的本事越发大了,花楼教的不错,何时也教本王尝尝。”

秦冕和煦的面容,让邛御方一怔,方才那股杀气,错觉吗?

秦冕皱眉,“继续。”

几个当夜值的奴才侍婢,见秦冕横抱那花楼里买来的姑娘,纷纷低下头去,大气不敢出,生怕多看一眼招致横祸。

“没用的东西。”秦冕还在为不尽兴而烦躁,可慕百灵无力理会他,依旧偎着他的胸膛,连眼眸都不抬。

“看着本王!”秦冕搂紧她娇小的身子。

秦冕直起身子,紧了紧后牙槽,劲腰一挺,硕大的龙根直入花穴,直抵最深处,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将慕百灵的下体撑至最大,身子的空虚被填满,慕百灵发出一声轻哼。

秦冕抽出滑润手指,牵出几缕银丝,手指划过慕百灵脸颊,火烧似红晕,最后指尖上的粘液尽数抹在那方拓纸上,四个墨字,遇水即溶,片刻后已是糊得不成模样。

身体渐渐有了反应,慕百灵手指微抖,放下刻刀和冻玉章子,本能去挡秦冕寸寸深入的手指。

马车依旧向前,马匹鼻息和车轱辘声,衬得四周愈发安静。

慕百灵绸面上衫不知何时敞开着,白软胸口一双锁骨横陈在乌发中若隐若现,秦冕欺身衔着她左乳尖,口中舌头正轻柔打转,不多时,乳尖的酥麻伴着腿心处难忍的痒,正一汩一寸地将慕百灵淹没。

这回轮到她难耐,她从未与人说过,她的左乳珠是通身上下最敏感之处,与花口蜜豆直白的爽然不同,那是一种狡黠隐秘的欲念,触之如同水于枯鱼,如风御鸟,裹挟着最深的情欲,偏偏在这车马上,被秦冕逮了个正着。

花穴汩汩往外涌着蜜液,打湿了秦冕的手,滴滴答答一片叽泞。慕百灵握着龙根的手再也提不上力儿来。

“浪骚个货儿,本王还没伸进去就湿成这样。”秦冕边说着,抽出手,指尖还牵着一丝银液,往慕百灵唇上抹去。

慕百灵面上浮了一层粉红,像只蜜桃,眸光粼粼,自是动情了,花穴热哄哄地发胀,一缩一挤难耐内里的空虚。

她唇上晶亮亮,转眸一瞬便被秦冕的唇覆盖,慕百灵周身一颤,她被吻住,电光石火不足以形容的感觉。

这些时日,她承欢的次数,数也数不过来,哪怕是多么淫靡,多么疯狂,他亦不曾吻过她半分。

秦冕环着她,吻着她,舌轻撬她贝齿,像是一阵风柔柔抚过她的面庞,和煦得令人暖洋洋。

她的心跳漏了半拍,继而跳动得更快如玉珠落盘,似要拼命追回那漏了的半拍。

这一刻,一股不真实的感觉萦萦绕绕,二人仿若神仙眷侣,说不清道不明。

她幼时临过的诗,跃然心头: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秦冕像是换了个人,眉宇间的邪气荡然无存,望着一如诚挚少年,容色清隽,意气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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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秦冕:你看我,帅不帅?

慕百灵:渣男!

今天又是没有珠珠的一天,想它,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