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放心吧,修远如今越发知道疼我啦。”萧玉琢说完,恶寒的低下头去。

她在心里已经预备好了,见到老夫人该如何巴结讨好。连郡主那么蠢的人,都能将老夫人哄得团团转,让她做来,只会更好!

她手法好,妆面很自然,并不显得妆容浓厚。

今日她说不去,莫非是昨夜他太用力?

梅香见她神情有些恍惚,又接着说道,“去年冬天侍郎大人家的女儿大病一场,醒来就开始说胡话,说什么回家、电死(电视)、电脑、手鸡什么的后来不说那奇奇怪怪的话了,却是性情大变,侍郎家不安心,叫得道的真人看了,竟是被鬼附了!”

萧玉琢了然的看了她一眼,这丫鬟是吃苦头吃怕了,不似从前耿直口无遮拦,“我既问你,便是信得过你,你只管照实说。”

青池满脸委屈,“梅香姐姐这是什么话?都是伺候郡主的,姐姐竟还将我当外人么?”

他分明是故意抬高了声音的。当着满院丫鬟和他妾室的面,如此的警告她,无异于当面打她的脸,给她屈辱,让她难堪。萧玉琢本能的胸口一阵憋闷。

入目是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恍如幽深的潭水,冷凉望不见底。

“我晒的干花香草!”景夫人大惊。

景延年毫不迟疑的冲进雨幕之中。

萧玉琢也要去帮忙,却被景夫人一把攥住了手腕,她狐疑看她,“母亲?”

景夫人连忙从袖袋中摸出一个三角形的明黄色纸包,迅速的塞进她手心,“放好!”

“这是什么?”萧玉琢茫然。

景夫人微微一笑,“这是我从明觉寺求来的,送子观音香炉里的香灰,开过光很灵的。就寝前服下,便可得子!”

看着景夫人满面期盼欢喜的样子,萧玉琢酸涩又无奈。可景夫人灼灼目光之下,她只好将香灰收好。

雨一直在下,到了傍晚也没有要停的迹象。

景夫人收拾了床铺,硬留他们住下。景延年虽不情愿,却也没有忤逆母亲。

门廊外大雨倾盆,水雾弥漫,如层层珠帘。

雨气随风卷入窗内,一室安静,隔着一丈远相对而坐的两人,谁也没看谁。

景延年靠在床头手枕在脑后,盯着窗外大雨,目光阴沉,墨染的浓眉微蹙透着不悦。

萧玉琢心头也很郁闷,身上还疼着,想到今晚两人又要共处一室,她就有些不寒而栗。

门外有轻微响动。

萧玉琢没留意门外动静,拿了本书坐在灯烛下信手翻着。书上写了什么她全然不知,若是能借着看书不去床上,就算捱到天明,她也甘愿。

“这么晚了还不就寝,夫人是想考功名?”景延年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她愕然向他看去,他眸光似墨色宝石,姿态雍容倜傥的伸手冲她勾了勾手指。

萧玉琢心跳加快,她不是激动,是害怕。

见她坐着不动,景延年长腿一伸从床上坐起,来到桌边,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你干什么?”萧玉琢惊慌问道。

景延年将她扔在床上,欺身而上,“夫妻二人,床笫之间,你说我要干什么?”

“不”萧玉琢的声音还未出口,便被他低头含住。

他霸道而强势的掠夺着她胸腔里的空气,她口鼻之间,尽是他身上檀木的清香。他含住她的唇舌,她想要挣扎,却被他轻咬了一下。

他的两只手更没有闲着,飞快的将她身上的衣物剥离。

萧玉琢要崩溃了,她的伤还未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