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地问道。

眼见我们已经没有象样的压制火力,试探两次后的鬼在下午第一波进攻的时候再次摆开了集团肉搏冲锋的队型。

当这批鬼的直升机受到更多的地面阻击火力拦截的时候,它们开始逐个脱离战场,躲避到稍远一些的山丘附近,等待着反扑的机会。

没有时间抱怨,我拎着泥棍踉跄地追赶着队伍,脚趾吃力地勾着湿滑的靴。远处的战友们已经冲上半山腰,正在弯腰奋力攀缘着,模糊的身影几乎被这暗淡潮湿的景色所吞噬。

“鬼在用炮兵攻击我们的微波压制系统。”

我定睛一看,那是什么石头,是我们一个特种狙击手。

还没有与敌人最精锐的f22战斗机群开始作战我们的地面防御系统就已经开始出现破绽了,这绝对是个危险的信号,靠近敌人的浅近交战地域防御部队将要首先承受巨大的空地打击,看来今晚我们不付出足够的代价是无法消弭敌人的进攻狂潮。

老冯说完走到这个工程师身边。

没有如愿的白胖青年开始耍泼。

我从口袋里把东西拿了出来。

是的。没错,是颗感应雷,因为雨水的冲刷,它浅灰的身体醒目地裸露在阵地上。

我小心地提醒政委,希望他现在没有陷入冲动之。

衔枚狂奔的战马冲进了一大片烟雾里。

“营长,早就分下去了。”钱参谋靠在坑道出口处朝里面回答道。

这个被阵地上的战士称为战神的人,参加了十天狙击战斗的老兵,新上战场战士们的庇护神,为了救我而被敌人炮弹炸烂了腿。

饼干和瓶装水。我和老陈狼吞虎咽起来。

“电磁频谱对抗设备没有带,只有一个电磁频谱采集分析器。通信到不存在问题,我们的通信电台是整个前线作战部队里最先进的,可以直接与前直电战指挥部联络。另外还有两架微型无人侦察机,可以侦察0公里范围内的敌情。”

道路前面传来了战车发动机轰鸣声,我们那些殿后的部队撤了回来。

外面地狱般的景象让防空洞里的人们竭力地向防空洞的深处挤去。黑夜我无法看清周围人的面孔,但可以想象得到大家的表情。死神在洞口来回地游荡着,随着防空洞的墙壁每被重重地撞击一次,就有一股杀气腾腾的死亡气息在防空洞里打个转,大家于是便不由自主地向里面更加紧张地挤进一次。狭小的防空洞满满当当地簇拥着几个汉,大家都张着嘴承受着巨大的声波冲击。我被几个大口喘着粗气的身体压着,外面爆炸的闪光不时照亮防空洞顶端潮湿的岩石。黑暗我的手被一个人死死地攥着,他的手臂开始还在微微地颤抖着,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肉里面,随着没有尽头的爆炸,他紧贴着我的身体象塞糠一般哆嗦起来。周围几个和他贴在一起的人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紧接着所有死死靠在一起的人如同感染瘟疫一般身体都开始哆嗦起来,我甚至听到旁边几个伙伴牙齿撞击的声响。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不禁开始嫉妒起老柳的运气来了。

当我一把拖住鬼双腿并顺势把他扑倒在地的时候,敌人没有任何挣扎的意思。我没有迟疑,一个翻身把鬼身边的步枪搂在了怀里。

我突然看不见东西了。

“来几个人跟我走,敌人特种兵在我们侧后方活动,必须消灭他们!”一个军官在烟雾弥漫的坑道深处挥舞着步枪朝我们喊道。

“报告,还有一个加强连一百八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