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连长?小马!老贵!”

怎么没有血?是不是被鬼砍得太深了?

郭永威严地朝他周围的人下命令,包括战场指挥员们。

这架直升机很快脱离了它原本计划的飞行线路,四处迸飞的机身碎片宣告h-4d生命的终结,连同座舱里面的飞行员。

无法用报话机通信,我用随身携带的信号枪朝天空发射了两发红色信号弹,表示我们已经顺利拿下阵地。

敌人的炮火已经能够覆盖我们师部所在的阵地了,不知道我们前线的战士现在的情况怎样?

这个受到鬼特种兵攻击的指挥心紧挨着师部,当我们这支工程维护分队抵达指挥心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这个指挥心看来受损严重,几个坑道口一片狼籍。没有任何灯火,所有维修人员都是在黑暗忙碌着。需要紧急修复的指挥心线路已经大多整理好了,我们这些新抵达的工程人员被安排进入坑道里面帮助修复指挥心部分的网络设备。

“命令各部抓紧时间启动备用系统!野战电话还能保持畅通吗?”

“副师长,区号微波阻塞系统修复!”

我低声喝道。

口琴的高音区被弹片击穿了,破损的银白色外壳上镌刻着一只漂亮的鸽。

政委在我身后低声地喊道。

政委边从车长周视仪里观察阵地边对姜野说道。

又一枚炮弹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爆炸了,隔着厚厚的炮塔装甲我无法感觉到炮弹的巨大冲击波。

“是负责后勤的李参谋,他怎么跑到前面来了?”钱参谋诧异地回答道。

为了保住我的性命,战场一直就是我的庇护神的老雷终于受了重伤。

“敌人坦克突进了2战区4高地。”一个通信员大声地通报政委。

“是。敌人特种兵分队在498高地附近部署了一套狼群作战系统并利用微型无人机对下面公路实施了侦察。你们撤退路线就是被他们察觉到的。敌人很狡猾,他们在大型预警机和装备了合成孔径雷达的战区指挥飞机遭到防空火力威胁无法胜任侦察工作的时候投入了特种兵,趁气象条件恶劣用隐形直升机垂直机降至498高地附近。”贾队长解释道。

“有十几辆。”车长答道。

又是好几次爆炸,敌人好象已经认准了目标,联合星正在有条不紊地调集他们的空火力对我们这个狭长的山谷进行地毯式攻击。

“山谷对面的公路上好象有我们的机械化部队在机动。”司机扭头仔细地看着山涧对面的动静。

“是机会了!”我瞅准时间突然从车后面扑出准备抱住鬼的双腿。

肺部好象有淤血,我无力地咳喘着,鲜血从我贴在地板上的脸部流下来。机舱边门口急掠而过的夜风拍打着我的脸,粘瑟着血的头发上下敲打着我的额头。

我想我是在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周围的战友们,班驳的脸庞,干裂的嘴唇,或是浑浊或是明亮的眼睛。

好了,我去07火箭炮连看看。你们就按调整的计划执行,如有情况,立刻向团部通报。”团长说完带上两个身背报话机的战士向房间外面走去。

“你是哪个连队的?怎么在这里动摇军心?”

在老柳身下趴着的战士也随即翻身坐起,是一连的江泪。江泪的怀里搂着一部自动榴弹发射器,脸上已经被阵地表面到处漂浮的硝烟粉尘熏得黑忽忽的。

黑暗的夜空曳光弹往来穿梭,阵地上双方的步兵正在依托堑壕互相对峙。只不过敌人步兵得到了后面强大的火力支援,在战斗拥有压倒性的火力优势。我们的战士们只能依靠对自己阵地的熟悉,不停地变换位置来打击敌人。还算庆幸,敌人不想与我们的战士进行堑壕战,一接触就向阵地外围分散。

连长被敌人直升机发射的机关炮弹打了,巨大的爆炸瞬间把连长的身体撕成碎片。我顿时惊呆了。

一个士兵突然从坑道掩体出口处站了起来,几乎没有瞄准就向一辆不远的坦克发射了一枚火箭弹,然后以比出来更快的速度钻进坑道,连头都没有回。

“想跑!太晚了!”我转动身体,死死地瞄准着这个倒霉的秃鹫,随着鬼直升机的爬升,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家摸索着赶往坑道的出口。

“敌人什么时候开始进攻的?”我靠在窗口边向外面看边问道。

“老田,没有时间去训练战士们怎样同敌人的重装甲部队作战了。只有让平时连里战术训练优秀的干部们起带头作用,才能保证部队战斗力的发挥。”指导员站在大石头边用手插着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