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瑞笑道:“春生好像正义使者啊!”

所以这是一座很有包容性的城市,而且大部分人都彬彬有礼,却又充满热情。

胸口堵得难受,冯瑞猛踩油门,车子一下子就窜了出去。刘莲吓了一大跳:“你干嘛?”

文若水抚摸着刘莲的脸,轻声说:“好。”

黄龙笑着说:“这范围还真不小,好在姓文的不算太多。”

冯瑞点点头:“那就好了,都是朋友,价钱也就好谈了。”她看着曾老板说:“你可不能漫天要价。你那个矿,我可是知道些底细的。”

曾老板笑道:“看你们的年龄,和冯瑞差不多,应该是和冯瑞交往比较深。”

文若水伸手点了点刘莲的鼻子,然后手指缓缓滑过她的腮边,经过她的脖子,然后从衣领滑进刘莲的衣服里,一番流连之后,拉开了刘莲的衣服……

“你是去谈事,我去不方便吧。”刘莲伸手拢自己的头,吹得还不是很干,还好这里天气干燥,她熟练的把头挽起来,用卡夹好。

隔天早上,刘莲检查了一遍水电气的闸门,又确定窗户关好,然后才一边拖着头天就已经准备好的行李箱出门,一边给文若水打电话。

“可以说话啊!”刘莲嗫嚅着说。

赵涵一手撑着办公桌,一手按在文若水的肩膀上朝前探着身子:“小两口还挺甜蜜呢啊。”

父亲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忘记告诉母亲,当没有心爱的人来保护的时候,自己就是自己的保护神。

文若水摇摇头,把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爸爸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她看着王有才陈恳的说:“我一直都想找到他,但一直都没有消息,不知道当年建峰到底生了什么。如果王伯伯能提供一点儿我爸爸的消息,若水就感激不尽了。”

此后几天,冯瑞没再打电话过来,刘莲忙于兼任出纳工作也没再找过她。文若水除了每天回家享受温馨的居家生活,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研究当中。

文若水正一头埋在实验室里,等出来的时候,赵涵已经坐了好一阵了。

文若水清了清嗓子:“送这种东西,当然是说,以后你就是我女朋友!”

刘莲连忙说:“那不行,你那活儿还是得交代清楚,否则错了我赔不起。”

文若水跟在刘莲身后,看着可怜兮兮偶尔还在抽噎的她出了房间,在客厅里四下找了起来:“你说的花猫……在哪儿呢?”

刘莲开心的点头:“是的,运气不错,在其他企业,也许做十年也未必能遇上这样的学习机会。所以,我一定要好好学习。”

刘莲刚刚切好一个番茄,看到文若水手中的杯子就笑了起来:“真是渴死我了”。

刘莲松开文若水,说了句看似不找边际的话:“你要是喜欢我,冯瑞也会生气。”

文若水也不再说话,车子很快就出了公司大门,虽然正值下班高峰期,但是工业园区的路上车子依然不是很多,宽敞笔直的路上,文若水大脚油门,车子平稳飙到一百码。

赵涵呲着牙:“当然能走。”

“怎么会这样!”刘莲狂跳的心平复了些,文若水的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寻找到底有什么意义?如果一直都找不到,那么自己所做的这些算什么?如果找到他,而他有了自己新的一家人,妻贤子孝,那么自己做的这些又还有什么用?

“那这个花要怎么养?”刘莲对着那盆叶子翠嫩的展叶鸟巢一脸的小心。

“还有奖励?”刘莲可真没想到,刚刚的尴尬变成了期盼。

“其实我挺欣赏她这个人的。仗义,实在,没有那么多坏心眼儿。和那个阿宰什么的不一样”这是文若水第一次对冯瑞做出评价。

这是个很老的小区了,透着二三十年前的风格,房子都是规规矩矩的七层,暗黄的外墙已经有不少地方剥落了墙皮,显得斑斑块块的,小区绿化带中的树经历了这么多年,倒都长得很是高大茂盛,爬山虎沿着墙壁盖住了不少外墙。窗户就从这些爬山虎间洞开,让人想起童话中的古堡,只是这里显然住着不少老年人,那些窗户外突出的防护栏上不时放着些腌菜之类的东西。

文若水对瞿教授倒是很恭敬:“老师,这事你操心过头了吧?!”

“还有呢?”文若水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说过,要独立面对一切,不再遇到事情的时候总是寻找依靠,什么时候开始,遇到事情的时候自己总是在问自己:如果是文若水,会怎么办?

“杨毅!”刘莲忽然想起来,这个小杨同志就是前几天送自己回家的邋遢男!这一收拾居然让人认不出来了。

文若水从电脑前抬起头来,目光扫过赵经理,然后在刚刚进门的刘莲身上停留了一下,刘莲报以微笑,而文若水却没有什么表情的挪开了目光,对着赵经理说:“有事?赵涵。”

男人点点头,随后却又把刘莲叫住:“你住得远吗?”

穿着黑色小西服的前胸并无意外的朝外突出,虽然并没有波涛汹涌,却也足够让人辨识性别。

雀斑女不由得又把刘莲打量了一番:“看来你也是传说中的高人!”

刘莲微笑点头,把自己的基本情况和在前几年的工作中主要担任的职务和内容都简单介绍了一下。

qq信息框上对方状态从正在录入变成了静默。过了一会儿,又变成了录入状态,然后冯瑞的信息了过来:“生意还不错,□钱多,茅台不愁卖不出去。所以我这个总经理当得也还称心,只是做生意少不了要打点关系,不过饭局大多在晚上,白天还真没太多可忙的事情。”

可我真的不喜欢这种怯懦。就像现在,我为什么要泪湿衣襟,我为什么要边写边用眼泪把字迹晕染,留下那些脆弱的证据?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你,难道我就不能坚强而独立的活下去?

“因为害怕她刺伤我?”文若水继续问。

刘莲靠在床上——其实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什么事了,可是妈妈强调她要卧床静养,别东跑西跑把伤口弄裂,所以她只好乖乖坐到床上。

或者,这个小女人原本就是想要要和自己在情人坡约会……情人!文若水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那个又单纯又胆怯又天真又傻的女孩,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