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芳忿忿地翻着唐哩的信息,看到那条“以后我跟余亦燎的婚礼,拿这种糖当喜糖怎么样?”的信息时,她嘴角抽了抽。

“没有,之前你买的。”余亦燎说。

黑羽拧着眉问:“值得吗?会有更好的…”

感谢小可爱们的爱和包容,么哒

想到小陈,唐哩垂眸叹了口气:“我认识他两年多了,都没觉得他是个杀人犯,还总说他一逗就脸红,他举着刀冲我咧嘴乐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个瞎子。”

不要做傻事。

妈妈,您看到了么,我的英雄他来救我了。

这个鬼王做得一点用都没有,他能感知到的只有唐哩还没变成离体的灵魂,说明她还没有生命危险,但其他的危险呢?

现在再回想,这人简直就是个变态,每天演戏演得那么好,刚才面目可憎地跟她讲他做的那个陷井的时候,眼里流露出来的狠戾和狰狞可能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啊?”蒋旭有点懵。

被绑架了?这情节她熟,警匪片里常有。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有家的人,出门走再远都会惦念着家里人。

高滕直接起身:“打扰了,你们玩着我先走了!”

想起被外卖小哥送迟了的有泡胀了的牛肉面。

但这个姑娘比他要勇敢,她活成了无忧无虑的样子。

抱抱我余队

唐哩看着余亦燎一脸严肃,心里有些忐忑,他是要跟自己说什么?

这么想,唐哩心情立马就好了,蹦蹦哒哒地蹿到余亦燎的卧室飞扑在他床上,等他回来之前收拾好就行,心里这样想着,唐哩趴在床上给余亦燎发了条微信。

唐哩不怎么在意地说:“那些一见钟情的,不都是先看着顺眼,然后才弄清是什么样的人的么?”

余亦燎警告了一句:“床。”

他的卧室没开灯,客厅的灯光从半敞着的房门外照进来,唐哩背对着光,看着余亦燎,他沉默的这几秒里,对于她来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她能够看到淡漠的眼里有了光芒,随后又泯灭,重新淡漠下来。

唐哩努力压着自己想大笑的冲动,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一万个赞,然后戏精附体扯着脖子大喊:“哎呀!天呐!我的床!呜呜呜!这可肿么办呀!”

电影散场,唐哩和余亦燎一路无话地回到家,进屋之后唐哩直接拉着余亦燎坐在客厅,她清了清嗓子:“余亦燎,我有话跟你说。”

说到这儿唐哩突然停了,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解,后面的话也不说了,就这么沉默地跟着余亦燎找到了对应的座位坐了下去。

唐哩没忍住,翻了第二个白眼,

唐哩抬起头就看到余亦燎臭着一张脸,刚占了人家便宜的唐哩自己知道自己理亏,连忙把手里的爆米花递了过去从睫毛的缝隙里打量着他,小声说:“吃爆米花吗?”

火锅不能吃,热气腾腾地容易流汗晕妆。

他这次回来的目的很简单,剩下的40多天里,能看到唐哩就好,30岁一到,他就该消失在她的生活里了,所以哪怕不是,也得说是。

她心里还挺不安的,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地喜欢一个人,总不能刚发现自己喜欢就要失恋了吧?

她把脸蒙在被子里仔细地回忆余亦燎靠近时的样子,一遍一遍在脑海里播放他越来越近的脸庞。

注意到她的反映余亦燎眯起眼睛,一只腿跪在了沙发椅上,抓住她的手腕垂眸看着她,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是那个烦人的欠爪子的谬论:“…拉过来一个法式深吻,绝对搞定。”

唐然,是被唐哩捧手心里宠的弟弟,小烦。

5月20日当天,孟启译的腿养得还不错,但张子衿还是给他弄了个轮椅来,可能是这阵子在家里憋得狠了,戴着口罩和假发看上去也神采奕奕,一看到唐哩就疯狂挥手:“大鲤总!你看我这样有人能认出我吗?”

“余队,闭嘴怎么吃药?”

跟当年追星时候说一句“我老公”“我爱豆”“我家某某某”的雀跃不同,反正就是心情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