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脸色大变:“你耍流氓。”

徐洪森慢慢的转过身来,缓缓摘下那副rayBan的墨镜,露出英俊冷漠的面容,头一丝不乱,领带笔挺:“林蓉,过来。”

中午时间,经纪们一面吃盒饭一面在聊天,孙静在说女孩找老公的最高境界:有车有房,父母双亡。可惜世界上找不到这号男人。真正能找到的老公,都跟要结婚的男经纪似的:没车没房,爹娘要养。

张南风不好意思的笑了:“飞单是行业游戏规则,哪个老经纪没飞过单啊,真想严查死堵,老经纪就会带着客户走人,公司反而损失更大,所以这种事的行业规矩就是:只要不太过分,就眼开眼闭。”

林蓉和宋悦见两人进去,随随便便的跟他们点头打了个招呼,又继续说悄悄话去了。林蓉脸色从容,眼神镇定,徐洪森气闷。张南风扯扯他袖子,两人在舞台前找了张桌子坐下。

陈江一时愣住,迟疑了几秒,打量一下桌上的人,认出了徐洪森,林蓉不是早辞职了嘛?又看看林蓉,穿了一身标准的紧身藏青色套裙装,椅子背上挂着她常背的那个黑色大包,同桌的两个男人都穿着长袖衬衫,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看来是在谈公务,那就不太好打搅了,但是如果就这么走了,岂不是眼睁睁让她再次消失。

两人点了菜,正坐着等的时候。张南风忽然两眼直,嘴里轻轻“咦”了一声,林蓉奇怪,回头透过竹子一看,引座员正领着一对男女,穿过花障,无遮无掩的坐到了离他们不远的一张桌子上,连说话声音都清晰可闻。

李亚迪正在痛心疾的厉声痛骂:“……赵建树,你不是人,你猪狗不如,畜生都比你有人味……你在外面乱搞女人,你道德败坏,你下流无耻…”

“我是按照最大可能性估算的,李总认为我哪个数字不对,我们继续讨论。”林蓉说。

林蓉故意步伐袅娜的走到徐洪森身边,娇滴滴的说:“我的主人,咖啡煮好了。”

张南风看着这一道又一道的程序,每道之间又要等干,只觉得眼花缭乱,没完没了。但是林蓉的手确实长得漂亮,皮肤又嫩又白,手指又细又长,真像水葱一样,指甲精心修饰过后,闪闪光。

“嗯,就是他规定我必须这么做的。”林蓉抬头,有点不好意思,“洪森他记忆力群,但是从不相信记忆。我刚毕业的时候,他是我经理,给我派活,我丢三落四还经常出错,他命令我必须记在日志上,而且要字迹工整,简单扼要,我记完了,他还要审查后在下面签字。开始我觉得他多此一举,后来才现,我们的记忆真有偏差,白纸黑字比我们的记忆牢靠得多。”

徐洪森心头一动,多少有点感动,心里不知是啥滋味,不由的叹了口气:“楚楚,下回别这样,刚才多危险。”

徐洪森挑了张靠近舞台,又在射灯下的桌子坐下,就坐在面对赵楚的方向。果然,没几分钟后,赵楚就看见了。赵楚远远的看看徐洪森,明显是希望徐洪森能过去。

林蓉局促,过了良久,答道:“我不是对自己没信心,恰恰相反,我是对洪森没信心,所以只能完全靠对自己的信心了。”

徐洪森嘴角露出温柔的笑容,在想象这款精致的女表带在林蓉皓腕上的样子,林蓉手臂修长,皮肤细腻,如果一只手带着这款表,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束成圈的皮带……徐洪森赶紧把思绪拉回来。

“嗯,对。不过我不是在忙找房。我是在整理过去5个月,我的各张单,还有我的客户资料。想分析一下,为什么有些客户会最终在我手里成交,而有些会跑掉,看看着里面有什么诀窍……”林蓉解释。

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其实都在等他一人,所以徐洪森到后,简单寒暄完毕,徐光明就吩咐保姆开饭。人实在太多,好在每年正月初一都是如此,徐光明特地备了一张20人的大圆桌面,大家挤挤,坐下后,都还能伸出一只胳膊夹菜。

“啊,蓉蓉,我的主人,我的女王,我不是要对你不敬,我是压抑不住我对您的爱慕之情。”徐洪森把嘴唇压在林蓉的膝盖上,轻轻咬她的丝袜。

徐光明跟林蓉在工作中多有接触,对她印象不错,本来有过几年升她当采购部总监的打算,但是这些也仅限于工作范围,今天儿子把她当正式女友带回家,徐光明却不置可否。林蓉婚变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整个公司如果还有人不知道,那除非是人品不好。徐光明可不喜欢跟这样的家庭结亲家。当然,这事不能让老婆知道,至少不能是由他来告诉老婆,否则,就会得罪儿子……

徐洪森低声说:“是,我特别想有人看着我们游戏,这种幻想让我亢奋。对不起,宝贝,我太变态了。能满足我吗?”

徐洪森笑得几乎喷了出来:“你敢。林蓉,你不仅对客户拳打脚踢,还对他进行性骚扰。侵犯升级,向你经理投诉已经不够了,我要去公安局报案。”

徐洪森忍不住一笑:“炒房财不羡慕,就会羡慕人家花钱,你想怎么个花法?”

“先生,您好。您想买房?”林蓉匆匆走上来问。

“干嘛,你想冒充中央长的女儿,去外地招摇撞骗咋的?”

“嗯,明年,可能你会改主意的。从你目前的进展看,我赌你第一个月内就会做成第一笔交易,咱们赌一顿晚饭怎么样?你很快会挣得比当经理更多,说不定今后还会自己开公司,来跟我抢生意。”张南风愉快的又给林蓉夹了一筷子鱼,“明年去考个房产经纪人协理证吧。”——

林蓉张嘴在徐洪森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咬着,轻微的痛感刺激着男人的血液循环,徐洪森感觉到自己海绵体正在充血中,却还不够,不够疼,不够刺激,但是怎么跟林蓉说呢。徐洪森说不出口,迟疑。

“还是回家吧,自由点。”林蓉想了想说。

徐洪森一呆:“啊呀,你怎么不早说。张南风,我们两现在真是越来越下流。你今后检点点。”

林蓉苦笑:“他想玩浪漫,所以故意在那摆pose。其实大家都明白,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的。”

林蓉换上一条艳红色带银珠的演出服,后背v字的一直开到腰际,宋悦换上白衬衫,白西装,打上黑领结。宋悦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仪态时髦,看上去有款有型,中学时代就拜倒女孩无数。

张南风吃惊,跟徐洪森对视了两眼:“林蓉,你行啊。跟我看了一周房子,居然能总结出这么多条条框框来。嗯,我的经纪们要是个个都有你这么敏感,也不会老是抱怨摸不透客户心思了。”

张南风更惊讶了:“你跟他没关系?啥意思?戴套了?”

徐洪森站了起来:“不过,这也说明了,只有真实才能触动心灵,我们这么假装互相训斥不会有多大感觉的。”

林蓉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共事7年,原来他还有她完全无知的另一面。

“住宋悦办公室,他办公室有卧室,俱乐部又有食物供应,住着十分方便。”

张南风不由吹了声口哨:“这谁啊,过去没见过,新来的吧。宋悦呢?跟他说一声,叫那妞唱完就来陪我们。”

但是林家比徐洪森还要气愤,还要急着找林蓉,林启明在电话里把林蓉离家出走的事情说了:“哎,徐总,她说她辞职了,而且要离开北京,到外地去展。您知道她有可能跳槽去哪个公司?”

“还有,增加人手的事。销售那里有个女孩,跟我说过想做采购。我看她挺细心的一个人,又做过销售,对公司产品也熟,想把她要过来,也好快点上手,让销售部去招新人,行吗?”

林蓉再次暴怒:“周丽华,你他妈的嘴巴放干净点,我去勾引他?呸,两条母狗舔过的臭肉。你全世界去打听打听,谁像你们母女这般下贱。”

陈江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吞吞吐吐,颠三倒四,终于把事情大致说明白了,原来今天晚上周丽华忽然提出要陈江跟她结婚,理由是周琪太小了,没到结婚年龄,而自己只比陈江大5岁,未婚,更适合陈江。陈江吓得差点没疯掉。周琪抱着孩子站到窗边威胁,陈江要是不答应,她就跳楼。然后周丽华上来,把陈江往卧室里拖……

徐洪森背对着林蓉开始穿衣服,将浴巾扔在了地上,赤裸着小麦色的身体,体型匀称健美,肌肉充满动感,先穿裤子,然后披上衬衫,扣上衬衫的扣子,再把衬衫下摆塞进西装裤里,提了提皮带,将腰部扎紧,背阔腰细,衬衫西裤上都有熨烫的痕迹。徐洪森穿好了,在笔挺的干净衣服村托下,背影挺拔潇洒。

20分钟的持续抽插,忽然,苏丹丹猛烈的挣扎了一下,像是要把身体向上挺起,徐洪森用力压住,加快了撞击。苏丹丹忽然身体僵直,堵住的嘴出了一声含混的尖叫,过了几十秒,苏丹丹身体一松,趴到了大班桌上。徐洪森后退一步,将自己拔出。转过身来。林蓉看见他眼珠几乎是一片猩红,而下体阳具面目狰狞,尺寸惊人。

“洪森,”苏丹丹叫着,又爬到了他腿上,低头搜寻他的唇,“洪森,你不要这么板着脸嘛,我好害怕啊。”

“想我现在就把你压在身下吗?”

姥姥就继续唠叨:“丽华在抱怨宝宝会拉,一天要换好多块尿不湿,贵得很。我叫他们用尿布,自己手洗洗,晾干。但是琪琪说,现在孩子都用尿不湿,用尿布会被人看不起的。”

“是不是因为你姥姥姥爷重男轻女?”徐洪森越听越怒,压住火气,思考着,“很多父母都喜欢刮女儿贴儿子,因为女儿是别人家的人,不刮白不刮。”徐洪森心里其实在骂:老不死。

因为是周末,一圈圈的人围坐在冒热气的大锅前,男人们光着膀子,喝着啤酒,女人们用餐巾纸抹额头上的汗水,一面扑打着蚊子,一面从汤里捞起一串串菠菜,牛肚,油豆腐,再在芝麻酱里蘸蘸,吃得满面油光。

林蓉容貌上更多得她爸的遗传,比较江南特色,中等身材,蜜水色皮肤,曲线玲珑,五官精致,大眼睛长睫毛,长垂到腰际,抬眼看人的时候,表情宛若处女。

自从小姨周丽华回京,跟女儿准女婿住一块不走后,林蓉家负担就突然加重了,家里经常性的多三口人吃饭,而且还要吃好的——周琪捂着肚子哼唧两声,全家无不披靡。

林蓉现在是一见陈江就恶心,一点都不后悔跟陈江分手,当然,她就是后悔也由不得她。

准婆婆胡淑娟一直都是特别的喜欢这个儿媳妇的,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你爸爸指准公公已经打了他几巴掌了,哎,阿江这过错实在是太大了,蓉蓉啊,你可千万要原谅他一次啊,他是一时鬼迷心窍……”准婆婆抬手又在儿子身上拍了两下,跟掸灰似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你对得起谁啊。还不快给蓉蓉跪下……”

林蓉真想冲他大喊大叫:徐洪森,你能,老娘不干了,不受这窝囊气了,有本事你一人唱独角戏——但是房贷车贷,哎,一定得憋住这口气,憋死了,就能升华成中华鳖精。

宋悦又好气又好笑:“谢谢徐哥张哥,下回你们两光出钱不出拳行吗?这号粗活还是我们来干吧。”

林蓉刚才躲在吧台后面,此刻跑出来检查徐张两人的伤势,用一块擦柜台的抹布浸了冰水后给徐洪森抹脸,他脸上的淤青倒还罢了,后背衬衫上有一条10公分的口子,是被一把小刀划的,好在皮肤上倒没划到多少,林蓉在他后背上贴了个创口贴,划破的地方正好在后心,林蓉越想越后怕,如果那刀不是划过去,而是笔直戳过来,怎么办?林蓉仿佛看见徐洪森后心上插着一把尖刀,直没入柄。林蓉吓得都不敢再想。

张南风的左肩上被凳子的铁腿狠狠砸了一记,从肩到背肿成一片,皮下黑得红。林蓉倒吸凉气:“骨头有没事?”其实那凳子是冲着张南风头部去的,林蓉满脑子的恐怖词汇:颅骨破裂,大脑积血,最轻也是脑震荡……

“没事,一点皮肉伤。”张南风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