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玉春道:“我不信有那样的严重?”

寒萼道:“对!所以,你最好别走。”

白玉山未问经过,脸色一绷,道:“生擒到那张总管没有?”

古奇道:“杀了老夫之后,你也无法离开这地方。”

黄凤姑道:“侍候诸位。”

白天平掏出一方绢帕,道:“姐姐请把脸蒙起,万一被现行踪时,也不让他们瞧到你的真面目。”

金萍微微一笑,启门走了进去。

伍元喜道:“你这是由衷之言吗?”

铁成刚哈哈一笑,道:“白老……”

白玉山道:“那倒不是,我们切磋武功时,我失手一剑,杀死了义兄。”

店小二接过马缰绳,道:“是啊,生意是很大,单是这大名府,就开了四家当铺、两处大药铺,还开了一家五湖大客栈,可算是我们大名府的富了。”

黄凤姑道:“除了我之外,还有申氏姐妹。”

伍元道:“申氏姐妹,是什么人?”

黄凤姑道:“丐帮申帮主的义女,申玉春和申玉秋。”

伍元道:“她们也和姑娘一样,都失去了清白吗?”

黄凤姑道:“她们伤了两个,所以,保得了清白,不过,她们的际遇,将比我更为悲惨。”

伍元道:“为什么?”

黄凤姑道:“因为,她们要被送入花室,那将受更多人的蹂躏。”

伍元道:“啊!花室的事,在下倒没有听人讲过。”

黄凤姑道:“也许你们在这石室中的身份很尊贵,不会到花室中去。”

伍元道:“这倒是不错,这石室中的一些设施,都是为我们安排的。”

黄凤姑道:“这石室之中,何人负责?”

伍元道:“洞主。”

黄凤姑道:“洞主只是一个称呼,他究竟是什么人?”

伍元道:“这就不知道了,大家都叫他洞主。”

黄凤姑皱皱眉头,道:“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伍元道:“男人。”

黄凤姑道:“几岁?长的什么样子?”

伍元道:“大概有五十多岁吧!穿一身黑色的衣服,但人却白的像雪一般。”

黄凤姑啊了一声,道:“他为人很严酷吗?”

伍元道:“表面上看去,他和蔼得很,随时都带着笑容。”

黄凤姑道:“事实上呢?”

伍元道:“笑里藏刀,冷酷无比。”

黄凤姑道:“如若他不是生性冷酷的人,怎会主持这样一个所在,但他怎能每天都带着笑容,这也是一桩大大的奇事。”

伍元道:“唉!我宁愿每天对着一个脾气暴躁,开口就要骂人的人,也不愿对着那样一个杀人也不见怒色的冷酷人物。”

黄凤姑道;“你们的武功,都是那位洞主传授的吗?”

伍元摇摇头,道:“不知道是不是他?”

黄凤姑怔一怔,道:“怎么又是不知道呢?”

伍元道:“我们习练魔功之时,都被带入一座秘室,但入室之前,被蒙上一块黑布,不但难见室中的景物,就是那位传授魔功之人的模样,也是无法见到。”

黄凤姑长长吁一口气,道:“难道说连传授武功的一点师徒情意,也不许保有吗?”

伍元道:“似乎是他们用心只在造就一些杀人凶手,不许存在着任何情意。”

黄凤姑道:“你除了习内功之外,还学了些什么?”

伍元道:“刀法,现在我还在学第一招。”

黄凤姑道:“那刀法一共有几招?”

伍元道:“也不知道,他们只管传授武功,不许我们多问。”

语声顿了一顿,接道:“虽然我只在学那一招刀法,但我已感觉到那是一种凌厉无比的刀法,挥刀去势,只有一个快,那种快,快得叫人不可思议。”

黄凤姑道:“伍兄,我替你担心一件事。”

伍元道:“什么事?”

黄凤姑道:“听你说,学习魔功的人,神智都受了某些控制,但你这样清醒,不会被他们觉吗?”

伍元道:“我很小心,但我担心的是铁成刚,他似乎是很难控制自己,这些日子里,每次见面有机会时,我都暗中警告过他,要他多多忍耐,不可多言招祸。”

黄凤姑道:“这一点,你们要特别小心,一旦铁成刚身份暴露,你势必受其株连。”

伍元点点头,道:“多谢姑娘指点。”

黄凤姑叹一口气,道:“伍兄,如若你习练魔功,确有需要我助你之处,只管吩咐就是。”

伍元道:“这魔功好像能使一个人生性转变,过去,在下实非好色之徒,但我现在有着一种无法克服的欲火……”

黄凤姑接道:“那必是药物作祟,伍兄,我已经不再是清白身躯,如是对你有帮助,不用顾虑我了。”说完,脸上一阵羞红,缓缓垂下头去。

伍元突然走到黄凤姑的身侧,抓住了黄凤姑的右手,道:“凤姑娘,我……我,我想,我……我……”

黄凤姑没有挣扎,任那伍元握住右手,缓缓抬起头来,道:“你心里想什么?尽管说啊!”

伍元道:“我说了,只怕唐突了姑娘。”

黄凤姑道:“还有什么会唐突我?你尽管说吧!”

伍元道:“我想请姑娘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