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少年受伤的眼神,潼恩心头浮现起一股残忍的快意。他刻意一只手掰着少女的肩头,少女在他的拉扯下身子前倾弓成了一个极其诱人的弧度,她圆润的双峰高高耸起,男人先前在她身上作的画猝然间全部暴露在佘利托的眼前。

少女羞耻的哭着哀求男人。

她的声音颤抖不止,眼角淅出晶莹的泪水。

少女拽紧被单的那双手骨节毕露,她用着全部的毅力,阻止着身体中酝酿着发酵着的,那声呼之欲出的娇吟。

“回去了。”他哑着嗓子走近少女,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离开。

“我……”察觉到自己刚才犯了傻,少年赶忙解释,“我在这里开了救助院,你想去看看麽”

在马蹄的踢嗒声中,俊美无匹的男人和如花般娇艳的少女相映得彰,成了那个清晨零时区的王都中最耀目的一道风景。

他刻意想要温柔,可一时间却控制不了自己眼中的凛冽。他一步步走近若伊,一手将少女拥入怀中,另一手插进她如藻般的乌发之中,强让她仰起头。

男人笑了笑,欺身靠近她。少女一声惊叫,便被男人拦腰淩空抱起。

“你不记得了你……是我的女人……”

他身上的味道是如此亲切与平和,像是夏天的风与秋天的云,又像是平静无波的湖面,些微抚平了少女缭乱内心中的几抹褶皱。

宛若在地狱中走了一遭,少女苦撑了这么多天,气力终究是无以为继。

可是肢体的疼痛远不及腔穴深处疯狂的擦碰来得可怕。

她因为花穴和阴蒂带来的而抽搐不已,细腻柔软的腰臀在上一个瞬间绷紧了离开凳面,在下一个瞬间又因为跳蛋频率的自动降低而再次落下。少女那宛若名器的甬道在跳蛋的刺激下渗出大量的蜜液,顺着她鲜嫩的穴口滑落,弄得椅面上湿滑不堪。

若伊那仿若天使般纯洁无瑕的,宛若盛宴般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饕餮不足的众人眼前。

他们想让她像犬只般只能跪地行走,想让她用唇舌讨好男人以换取一己果腹的食物。

若伊忽然觉得很想吐。

心中满斥着焦灼和不安,她粗暴的对待着束缚自己的绳索,也粗暴的对待着自己。若伊大约能猜出那些被贩卖的少女会有什麽下场。

“快点把这个婊子带走,要不然等我父亲回来就糟了。”

的肌肤暴露在豆大的雨中,被冲刷得体温全无。

这些痕迹依旧阴魂不散的提醒着她,提醒着潼恩曾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切。

可是昨夜的一切仿若断了片,她徒劳的想在宛若夜色的水中打捞记忆,可是却一无所获。

媚药的效力早已深入肌理,先前被冰水压制的此刻又卷土重来,叫她的花径仿遭蚁噬般,酥麻肿胀得难以忍受。

少年的语调里又添了几分狼狈。

可是体内滚烫得就像被熔岩浇筑而过,烧得她神智不清。

曾在脑海中翻来覆去无数次的场景,猝然间成了真。

少女的双手被反扣在背後,柔软的身体被束缚成了龟甲的样式,鲜红的绳索在莹润肌肤的映照下,衬托出极度美丽又婀娜的身材。

佘利托着才发现,他们身处的像是一个深埋地底的剧场,每一位红袍祭司都分得了一个单独的包厢,此刻身边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将头埋入身侧季女的胸部肆意吮吸,或者将手伸入了娈童的身下。

佘利托难得见到若伊如此安稳平和的表情,心中很是百感交集。

布带在少女堪堪擦过,而後被用力一勒,那早就在空气中悄然耸立的粉色凸起被毫不留情的禁锢於白纱之下,少女唇角不受控制的逸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呐,你看那边,那片海。真蓝。”

她身不由已的揽着男人的肩膊,口中起起伏伏的娇喘涌进男人的耳道,仿佛催情的媚药,让男人埋在她甬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