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伊被他折腾了一个下午,四肢百骸酸软无力,可是在男人滚烫的怀抱中,脑海却变得出乎意料的清明。

少女娇俏的喘息碎在深秋时节透亮的风里,轻轻浅浅的落在佘利托的耳中,在少年心头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若非体内那蠢蠢作乱的,少女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竟然在哀求男人操她。

“不要……”

少女丰盈的胸部被男人描绘上了几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花朵栩栩如生,却远不及她的鲜艳欲滴。

潼恩顿了顿,桀骜的眼神在佘利托身上划过,最後落在少女身上。

随着少女眼眸中的光彩愈发闪亮,佘利托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打了结,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在秋季湛蓝而透亮的阳光中,男人腰杆笔直的骑着他那匹通体乌黑的骏马,一手牵着缰绳,一手环着少女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这甚至是他第一次以双唇相贴的方式吻一个女人。

“我……我的衣服呢”

一丝不挂的被男人揽在怀中,少女的语气又羞又急。

顶着潼恩灼灼的目光,佘利托佯装镇定的帮若伊做了细致的检查。

她离开的日子于他就像一场巨大的煎熬。

她身不由己的用力挣扎着,被口球压抑着的咽喉发出了无声的哭喊。

可是那些禽兽般的男人们远未满足。

为了让她保持大腿分开,绳圈在她的腿弯处收紧,而後紧紧的缚在了凳子的把手上。

一连数天,少女心中根紮的勇气让她拒不听从那些叫人尊严全无的羞辱性指令。

另一间教室有一个未来得及长成的小小少年被高高吊起,和上尽是些被穿刺的痕迹,一丝鲜血顺着他的胸口滑落,在他白皙的身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颜色。

若伊活动了一下被束缚了一晚的手腕,又手忙脚乱的开始解脚上的绳子。

若伊动了动身子,籍借着头为了他的事业,他需要各条道上的朋友。

少女吃痛的呜咽了一句。

事到如今,她开始有点不确定一切会否如她所期望的那般顺利。

“快去换衣服吧,差不多到时间出发了。”

“佘利托……你不要看……身体好热……我好难受……”

“嗯……”

那种胀痛的酥麻过後,少女的蜜径变得异常空虚。她张开的双腿之中,那张红润的穴口依然在剧烈的开开合合,仿佛还在卖力吞吐着少年早已抽离的手指。

少女的身体就像一朵在露水中徐徐绽放的蔷薇,美得触目惊心。

少女的胸部被红绳仔细的勾勒出优美的形状,交叉的绳索重重的勒进了的她丰盈圆润的间,在那莹洁如玉的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佘利托皱了皱眉。

在那个时候,若伊以为至此便逃过了男人的亵玩,以为自己此生再也不会踏入那场汁液淋漓的现实之中。

佘利托喉结微动,额角渗出一层薄汗。

他不肯松手,坚持要若伊从坐着的围栏上下来。

“我的女人,谁也别想碰。”

眼看着那粗拙的银器又要分开少女娇嫩的穴口继续深入,佘利托的心揪了起来。

在那一刻,他冒出了想要弄坏她的念头。

“你给了他什麽好处”

他喜欢她,因此想帮她。

阳光未来得及熹微的时候,夜露依然厚重。

赖安咽了一口唾沫,神情紧张不已。

她的大腿内侧开始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每一阵的抽搐都只能让自己的甬道变得更加的紧致。

赖安看着若伊那副既忍隐又娇羞的样子,只觉口乾舌燥。在没有任何人的触碰之下,赖安性器的马眼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变得更加的坚挺。

赖安也曾在黑暗中用指尖触碰过少女的湿濡,也曾感受过她身体的战栗。可是他从未亲眼见过少女身体的秘密。

若伊一声惊呼,扑在玻璃墙前,心如刀割的看着眼前的爱人。

房间被整整一扇透明的玻璃墙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