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少女脸上更添了一层绯艳。若伊难耐的呜咽了一声。
花蕾底端未完全剪断的小小花径仿若一根细针般在少女最娇嫩细腻的甬道里剐蹭而过,而後被仍插在穴中的画笔一直推到最底。
如玉的肌肤慢慢被浸染,少女的眼角眉梢浮现出连她自己都不知晓的艳丽表情,仿若一场满斥淫欲的骊歌,撩拨着男人的心。
趁潼恩分神,少年眼疾手快的夺回了那张满是缱绻暧昧的画作,将它藏在身後。
“就是……那些奴隶……我想让他们可以衣食果腹……能有安居之所……”
男人没打算要重蹈覆辙。
双唇相接的一刹那,潼恩才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
满脸绯红的少女就像一朵在沾满露水徐徐绽开蓓蕾的蔷薇,她那不胜娇羞的样子,叫潼恩心头一荡。
“但我……我……不记得……”
吊针的滴管正不紧不慢的往少女纤细的静脉中输送着营养液,而她已经整整昏睡了十来天。
潼恩神情张惶的俯下头喊她的名字,音调仿若砂石剐蹭般的哑励。
仿佛有人拿着淬火的铁棍用力剐蹭着少女柔软的内壁,脆弱娇嫩的甬道就像着了火,振动棒疯狂的像是要从内部将她的身体破坏得分崩离析。
原本在她身上游走的跳蛋被胶带固定在早就被玩弄到肿如红果的阴蒂上,很快少女连最後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消失殆尽,只能放任着穴口不断翕合,雪丘般的胸脯剧烈起伏。
被迫公然呈现身体的隐秘供男人们围观,若伊就像一个全无招架之力的玩偶,被人恣意的把玩於股掌之中。
可是若伊不肯。
其中一间教室中所有的人都四肢着地趴跪在地上,他们後庭插着毛茸茸尾巴型的肛塞,摇头晃脑的用舌头不断舔舐着碗里的食物,仿佛一条最卑贱的牲畜。
手腕被她磨得鲜血淋漓,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上一松,绳子终於断了。
就像被人按进水里,一瞬间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青年的手从她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冰冷的手指探入她干涩的穴口,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然後……恳求他和自己一起远走高飞
他坐起来,伸手抚上少女的红晕未散的脸颊,凑近她,吻了吻她的唇。
她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在体内进进出出。
她用自己那张早就艳若红霞的脸颊蹭了蹭佘利托颜色新鲜的性器,然後一口含住了少年的。
果然,把体内的异物取出来後,若伊更不好受了。
花瓣被鲜红的绳索分成了张开的两瓣,里面的花核因为绳结的摩擦红肿不堪。另外两个绳结紧紧的压迫着穴口和後庭,她身体内部源源不断淌出的蜜液将耻毛和绳结都弄得无比粘腻。
少女被人换上了薄如蝉翼的纱裙,一条鲜艳的红绳被人从中间对折,套在她曲线优美的颈部,又在她胸前交叉,然後从前胸垂下。
“这里是……”
她已经很久很久未曾这般轻松过,那些被潼恩操弄得啜泣不休的夜晚仿若一场急速远去的幻境。
“你……继续……”若伊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想到前路的忐忑,在出发前的准备上大意不得。
那日潼恩当着他的面,那般暴虐的用银做的烛台侵犯她,光是忆起那时的场景,佘利托都会不寒而栗。
男人冰冷的目光如刀般在脸色苍白如纸的少年祭司身上刮过,他唇角微微上掀起。
若伊紧张的弓起了身子,仰起了颌线优美的下巴,唇间逸出一声浅浅的哭声。